到自己要的答案,低头紧紧吻住豆柯,直到豆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会换气啊?”杨禾呈看着满脸通红的豆柯,笑着说道。豆柯白了一眼他,故作生气:“快收拾行李!”
一说起这个,杨禾呈可就来劲了,跟在豆柯屁股后面豆柯说什么杨禾呈做什么。收拾了大半天,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早知道还带个保姆过来了。”杨禾呈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抱怨,“老婆,过来老公抱。”
豆柯去厕所洗了把脸:“你在家好好待着,我约了学校的人谈事,等会儿就回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杨禾呈一听豆柯要出门,赶忙从床上弹起来:“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吗?”豆柯摇摇头:“不可以,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插手。”杨禾呈撇撇嘴:“好吧,那你要快点回来,我想吃你下的面。”
豆柯点点头,走上前亲了一下杨禾呈的脸:“真乖,像木木。”谁料杨禾呈不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密,又拉着豆柯舌吻了一阵儿才松开:“你才像木木!”
于是豆柯又是满脸通红的出门了。
豆柯把自己的辞呈交给主任之后,和新来的计算机老师交接了自己手上的工作,他在平县的工作就算彻底结束了,遗憾的是没能在学校在最后见那三个孩子一面。
豆柯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杨禾呈把空调度数调的很低,裹着被子睡着了:“我回来了。”豆柯放轻脚步,轻轻地走到床边,摸了摸睡梦中杨禾呈也皱着的眉毛:“我回来了。”
杨禾呈睡迷糊了,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一把搂过豆柯,豆柯没站稳整个人都趴在杨禾呈的胸膛上。
“豆柯,我爱你。”像是梦话,但又像是把心剖出来诚心诚意的告白。豆柯鼻子一酸,忍住泪意:“杨禾呈,起来我给你下面吃。”
杨禾呈眯着眼睛看着豆柯,好像在分辨这是梦还是现实,豆柯实在受不了这样别扭的姿势,用力掐了一下:“让我起来!”杨禾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松手让豆柯起来了。
杨禾呈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没有改变。杨禾呈斜靠在厨房门口:“学校的事办好了吗?”豆柯一把面下到锅里,被水汽扑了一脸:“办好了,我们明天把退房合同签了就可以回去了。”
杨禾呈点点头,坐在餐桌上等着面。豆柯把一锅面端出来摆在桌子上,又拿了碗快出来递给杨禾呈:“快吃吧。”杨禾呈接过来,还没吃两口,眼泪就又止不住的流出来了。
“豆柯,你真的回来了吗?我对你做过那么多错事,你真的原谅我了吗?”杨禾呈埋着头,嘴里含着面条,说的话让人听不清。
豆柯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放心,还没想好杨禾呈又说:“你要是回来了,再敢跑,我就就”结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豆柯笑着问:“你就什么?”
杨禾呈抬起头望着豆柯:“我对你什么都做不了。豆柯,你不知道,当年你在我面前用玻璃划伤自己,那几个月我每天都睡不着,晚上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半夜我做噩梦,梦到你真的离开我了。豆柯,那段时间我不比你好受一丁点。”
豆柯又何尝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晚上挺着个大肚子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每到深夜,杨禾呈突然就会惊醒然后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死死握住豆柯的手一整晚。
“杨禾呈,我当年划伤自己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豆柯等了很久才继续往下说:“那个时候,我听不见了。间歇性的,脑子里只有嗡嗡声,我听不到你说话,听不到孩子的心跳。我以为我要死了。”
杨禾呈瞪大双眼看着豆柯,豆柯继续说:“我自杀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我当时心理可能出问题了。”
安静了很久很久,豆柯如释重负:“但是没关系,杨禾呈,我们就这样彼此纠缠下去吧。”
杨禾呈突然不是很想吃面了,他好像亲吻、抱紧豆柯。当然他也这么做了,抱紧了属于自己的豆柯,属于自己的beta。
木木在六一儿童节这天分化了。当时他正在台上和同学们一起汇报演出,刚开始还以为是跳舞跳出汗了,没想到下一秒木木就感觉自己的腺体发热发胀。紧接着木木就意识不清,被校医院的工作人员拉到医护室了。
“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的,竟然还是个alpha?!”木木朦朦胧胧的过程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他当时觉得自己心都快碎了!自己竟然真的分化成了一个alpha!
木木这么伤心的原因是因为,自从他有了性别认知后,他就觉得自己喜欢的酷炫同桌段壹弓会是一个完美的alpha,他从此就开始天天许愿自己能分化成一个香甜软糯的oga。
木木浏览器的所有搜索记录都是,alpha和beta的孩子能分化成oga吗?怎么才能分化成oga?
可他现在不仅没有分化成oga,甚至还不是一个beta,他直接就成了一个alpha!木木想一头撞死在墙壁上了!
“木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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