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吧!”说着他还想要将那块布料继续往段健脸上招呼。
段健哪里肯依,连忙转身去拿摆在桌上的茶壶。正气凛然道:“我是来收杯子的。”他感觉握着托盘就如同握着护身符一样,单纯的以为只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样,也不想想别人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管家叫我快去快回的……”段健认为搬出管家,对峙的两人就会有所忌惮。
啪——
瓷器落地声。
莫睢闻抬手掀翻段健的护身符,不,茶壶。坏笑着道:“杯子已经碎了,你不用拿出去了。”
“我……我……我去叫人来收拾。”段健泪痕尤在,低垂的眼眸却已经开始泌出新的泪珠。他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走不掉了,却还在这里做着困兽之斗,莫睢闻没有什么耐心,也不同段健周旋,直接上前扯着人头发就往床上带。
“啊!”段健知道,上了床就不对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而黎秋期身姿迅猛地压了上来,毫不费力地控制住了他的两条腿。黎秋期将两条长而有力的腿分别架在腰侧,抱着膝弯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抚弄男人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又细又嫩,极适合下口用牙去舔咬。至于他那柄直挺挺地欲望孽根,更是直冲男人的穴门。那小地方应该还没有被搞过,怕连段健自己也不是经常碰,因为那颜色嫩得可以,小小的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闻起来尽是处子的香气。
莫睢闻也注意到了段健干净无毛的下体,想着要在那地方被脏jb侮辱彻底之前,先好好尝一尝,看看那味道是甜还是骚。这也算是满足了前几世的他一个心愿吧!因为在梦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处,却并不清楚自己该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开段健的腿硬上,还是先把他的穴弄湿弄软了再上的,继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没有喝过他的处子水这个问题。如果喝过了,自己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没喝过,他那处又该是什么味儿呢?反正肯定不会和他被人玩弄开了,变得骚浪了之后的味儿一样。
“咕!”莫睢闻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帮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处子水。”
“我也想喝。”黎秋期直然道,莫睢闻想和他说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换给他喝。黎秋期却略带嫌弃,“他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被你的口水弄脏之后,我还能喝吗?”莫睢闻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嫌弃。
“你要怎样?”莫睢闻拿出谈条件的气势。
“把他的破处权让给我,不然别谈。”黎秋期也是个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闻想了想,男人的处自己都给破了三次了,让一次出去倒也没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可怜段健还被人牢牢地压在床上,却要面红耳赤的听着别人用自己的第一次来讨价还价,哭得抽抽噎噎也没有人管,大家只当他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连象征性地问问他的意见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声呜咽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倒是不小,但没什么人听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让段健这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哭的够呛,腹肌连带着胸肌都在抽搐,像个止不住战栗的孩子。
莫睢闻说的舔可并非单纯意义上的舔,还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先前还只是带着探索的浅尝辄止,也没有将段健弄疼,只让他觉得有股刺激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般沿着尾脊处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为此还被黎秋期婊子骚货得骂了几句。可随着莫睢闻的动作越发的乖戾,段健的音调也越升越高,叫声越来越凄惨。
莫睢闻竟然在咬他的穴肉,两片柔软可欺的阴唇自不必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嚼了个透。小巧的肉珠受害尤为严重,可怜兮兮的肿大了一圈。到最后,就连黎秋期都觉得自己有些亏了,那处子穴还没被自己艹肿,却是被人生生给吃肿了。“你好了没有?”等黎秋期恼火的开调之后,足足尝了十来分钟的莫睢闻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段健,但在放过之前,他还顶着黎秋期的黑脸,用力将段健穴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数。
他最后那一下,简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给吸出来了,脚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闻头一离开,他便摇摇晃晃地挣脱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处怎么样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自己好好的一个处子,竟然连穴儿都包不住了,两片肉唇不知廉耻的大张着,中间的肉核红的骇人。他伸手去摸,才发现里头的水都被嘬干了,看来是禁不起再折腾了。
此时莫睢闻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发出一声似是喜悦的赞叹:“味还挺甜的。”
黎秋期听了,没有理他,自己下面还在饿着。自然是要把男人抓过来好好蹂躏一番,这破处的机会既然给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让段健好好的记住,谁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将人翻转过身,面对面抱住。段健还在捂着他的破烂穴哭哭啼啼的,甚至因为没了力气,还敢将自己的头抵上对方的肩膀。黎秋期见到人的亲近,有些许高兴,稍微柔和几分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几分,“你个婊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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