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言,我派无论何人,论何人,上到门派长老,下到小徒门童都是行得正坐的端。”路孝海坐不住。
“行得正,坐的端?现在不出现,指不定有着什么天大的阴谋。”陈贤奉老脸一皱,“说不好我派的密轴就是你们掌门派人偷走的。”
陈贤奉越说越怒,重重的拍着桌子。
“陈掌门无凭无据的定不要妄加断言。”云客中反驳。
此时,陈贤奉仿佛已经愤怒至极,面目狰红,看着掌门如此面色,刚刚那交换密轴的门徒开口说道:“也不是空口无凭,全天下能偷走两大门派密轴的人,除了我派掌门和高掌门谁还有机会有能力。”
一直坐在对面不动声色的高清寒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面对他人的质疑,云客中语气平稳照理解释:“如若按你说的,是高掌门交换了两派密轴,那把自己门派的密轴送到敌对人的手里,这又是什么安排?莫不是嫌别人对自己门派密事了解太少。”
“就是,费此般力气,就只是为了像现在一般,再把密轴交换回去么。”何天沣补说。
“都说了,不是空口无凭,我们有人证。”青松派门徒说。
云客中三人相看诧异,高清寒也依旧坐在原位,不动声色。
此时,从青松派尾随的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前些日子负责追查偷轴贼的门徒。
门徒一站出来,就直指着高清寒身边的郭升说:“是他,就是他偷的密轴,我们兄弟追捕他时,砍了他一刀,现在验一验他身上有没有刀伤就知道了。”
郭升神色慌乱,看向坐在旁边的高清寒,一下子跪下去,“少爷,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修长的手指碾了碾指尖的杂尘,高清寒语气随意,“是不是你,一脱便知。”
本来站在角落里的郭辞,此时已经怒气冲冲地挡在了郭升面前,一巴掌抽过去,“逆子,你为谁卖命?你是想害死老爷少爷?”
这突然一下,众人被惊,何天沣连忙拉过郭辞,“郭总管你先消消气,这事儿还没着落呢,别错怪了孩子。”
“废物。”郭辞指着郭升吼道。
陈贤奉捏了捏额头,极其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没人要听你在这里教训儿子,现在事关两派密轴被盗一事,可由不得你出来捣乱。”
被这么一训,郭辞克制了情绪,恭敬地朝着陈贤奉鞠了躬,示以歉意。
就在大家的瞩目下,郭升褪去了上身的衣服,健硕的身材暴露无疑,满身遍布疤痕,但就是没有一道未痊愈的刀伤。
青松派门徒看着郭升的身体无一丝新伤,腿开始不停的颤抖,其他心里有鬼的人,也震惊不解。
陈贤奉眉头一皱,心里疑问诸多,难道密报是假的?不可能!那份密报是他亲启,不能有错,除非是安插的人出了问题。
“这下陈掌门可看清楚了,不要再放纵手底下的人信口胡言了。”何天沣说。
衡岳派这一帮的人,看见郭升身上并无新伤都松了一口气,毕竟那陈贤奉的门徒如此肯定,他们也以为真是高掌门做了什么安排。
何天沣等人由之前的愁绪难展逐渐放松下来,不过郭辞却依旧面情严肃,神色凝重。
他看着郭升褪去衣服时,瞳孔明显震动了一下,他惊讶于自己儿子身上会有如此多的疤痕,虽然郭升也不什么细心养护大的孩子,但是郭辞从小也算对他保护周到,伤疤不该如此多。
再算上到现在为止,郭升都不曾与他对视一眼,这不免让郭辞起了疑心……
眼前的这个郭升并不是自己的儿子。
看着高清寒并没有什么大反应,郭辞心发乱,难道少爷也被这个假冒的郭升蒙骗了么,现在堂内还有其他门派的人,也不可戳穿,就应形势而变吧。
郭辞定了定心神,也佯装松了口气的样子。
看着郭升这一身健全,忽然有人拍起手,“佩服佩服,高掌门手段太高,鄙人真是自愧不如。”随着拍手,陈贤奉还大笑起来。
看着陈掌门这疯癫模样,衡岳派三老也不愿多加言语,事情澄清了就好,也不想再成口舌之快,无端惹出什么是非。
“贤弟谬赞了,我手段再高也抵不过后辈们足智多谋。”这厚沉的嗓音,一下将人们原本盯在陈贤奉身上的视线转到了别处。
之前未露面的高慎督,竟然出现了,这高掌门面色红润气场逼人,一双炯目仿若带着刀剑般,不论谁与之对视都会战栗三分。
如今的高慎督虽渐年老,可其在江湖和坊间上的威望是无人撼动,对敌手狠绝毒辣从不手软,面对市井不公又惩恶扬善,坊间一向称其高阎罗……
陈贤奉将高慎督的气势看在眼里,右眉上挑,觉得这高掌门真是不可估量,心里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安排,不禁感到有些可笑。
“高兄,小弟可不敢在您面前称谋,还是要多向您老人家学习。”陈贤奉假笑。
随着高慎督出来的还有夫人江姗,她一直伴在高慎督身旁,连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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