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张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猜要是当时有人愿意做个示范,他的牙也不会被全部打碎。”
话音刚落,安道尔就像接受到某个残酷的天启,他浑身战栗,吞咽着阴茎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痛苦哀嚎,一手试图砸向自己的眼睛。萨林斯立刻抓住了这只手压在地上,他说:“你不想做一个正确的示范吗?”
安道尔急促地喘息,僵硬了几秒后,他开始滞涩且笨拙地吮吸口中的男性器官,唾液在这时似乎格外丰盈,顺着脖颈、喉结,流淌在胸膛上,把他的乳头沾染得闪出水光。萨林斯看着这个跪在地面上口交的警察,他鞭痕交错的后背阵阵颤抖,萨林斯摸索着他突出的脊骨,一边把阴茎往更深处撞。
安道尔始终拼命张着嘴,为此完全无法阻碍萨林斯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动作。等萨林斯终于射进他的咽喉时,安道尔已经快要感受不到喉咙的存在了。他本想将那些东西吐出来,然而萨林斯望着他,安道尔的喉结动了动,最终闭眼将那些东西吞了下去。
“赎罪的感觉好吗?”萨林斯摸摸他的发顶,安道尔紧闭着眼,下颌僵硬,一语不发。这座废弃的建筑物如同一个巨大的忏悔室,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安宁。
萨林斯很快整理好了衣裤,接着他打破了这慷慨的安宁:“静思时间结束了,小警察。”说话间,他把安道尔从地上拖拽起来,浑身赤裸的警察无声地抗拒着,他像正在经历一场痛苦的梦,也许要天亮了,安道尔艰难地运转大脑,等闹钟响起还可以再……一阵剧痛击碎了他,萨林斯一拳捣在他的腹部,安道尔惨叫着蜷缩,想要保护脆弱部位,但萨林斯踩着他的大腿把他掰开,又接连砸了几拳,安道尔几乎要错觉内脏都被这几拳捣碎了,他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不受控地溢了出来,混着血和唾液,滴落在肮脏的地面。
“我说,”萨林斯面无表情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安道尔被这一记耳光打偏了头,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静思时间结束了。”
月色正浓,身后的城堡投下巨大的阴影,像一层厚重的黑雾,将两人笼罩其中。
理查德牵着布雷迪在黑夜下起舞,布雷迪的舞步生涩,肢体纤长而笨拙,被熟稔舞步的理查德引领着,如同一只刚被捉入囚笼的小狗。夜里的草甸带着露水,他们二人的鞋尖裤腿已然湿了一片,偶尔地,突破那层黑雾,水珠就在月色下闪动银光。
布雷迪紧紧地闭着眼,不敢与理查德红色的双眸对视,这令他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理查德细细打量着他,仿佛在给一头羊羔估价——他还来不及被献给上帝,就要先将脊梁折断在魔鬼的祭坛之上了。理查德凑近他的脖颈边,少年细腻的皮肤在黑夜中闪烁着珍珠般的独属于人类的健康色泽,理查德能想象到这层皮肤是如何包裹着异常鲜嫩的肌肉,肌肉下又如何包裹着奔涌着滚烫血液的血管。布雷迪的眼睑抖动着,几欲睁开,最终仍然失败了。他的心跳愈发激烈,血液涌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在理查德耳中,这头羊羔的脉搏如同鼓雷轰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理查德的嘴唇贴上了布雷迪的脖颈,正贴着勃勃跳动的动脉,尖牙已经从牙槽探了出来,一点点摩擦着那片肌肤。布雷迪止不住地颤抖,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他更加跟不上理查德的脚步,此刻的布雷迪就如同一个劣质提线木偶,被拖拽而动。
但理查德并没有咬下去。原本搭在布雷迪腰上的手逐渐抚到了他脑后,理查德没有体温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脑轻轻揉弄,布雷迪便感受到了错觉般的安宁。下一刻,理查德的手指就深深捅穿了人类脆弱的颅骨,插进他的脑中。那里面湿热而滚烫,软腻的脂肪在他指间颤颤滑动,像无数舌头讨好地舔舐。理查德靠在他的耳边,语气舒缓地问:“这是一个多么哲思的洞口,你说是吗?”
布雷迪听不见他的声音,甚至无法尖叫,头皮的疼痛已经无法传递到大脑中去,五官和身体都逐渐失去控制。理查德将手指拔出来,血和脑浆就顺着脑后的洞汩汩流淌,沾湿了布雷迪繁复的礼服,很快,一部分大脑组织掉落出来,堵在了洞口,险险挂出一截。理查德贴近它们,用吸血鬼冰冷的口腔包裹住这些组织,品尝人类大脑软嫩香甜的味道。布雷迪发出濒死般的哭泣,那露出的一截大脑本该没有任何感觉,此刻却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电击,令人发疯的战栗快感从大脑内部劈入全身,然而他无力阻止,更无处逃离。
理查德把手指塞进布雷迪口中,搅弄着布雷迪的舌头。逐渐的,布雷迪已经无法给出任何反应,只有眼里还闪动着微弱的光,然而当理查德再次将手指插进去搅动他的大脑时,那一点微弱的光也迅速熄灭了。
当布雷迪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城堡的浴缸里,身上的礼服被脱了下来,只剩一身白色的丝绸贴身衣物。他身下的浴缸里已经放了一半的水,把丝绸完全打湿,此刻都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只无辜又柔软的茧。他试图坐起身来,但就在一旁观赏的理查德立刻阻止了他的行动,布雷迪吓了一跳,他没有血族的夜视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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