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常茹冬塞着嘴蒙着眼被绑在转椅上,双腿折起,私户大开。杜佉申把他的裤子全都扒了,只留上身一件衬衫,往他后穴塞了个跳蛋,开着低档,一直嗡嗡震动着。他的性器始终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只是前端流出一点液体,打湿衬衫下摆的一角。
很快,他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杜佉申带着常川走了过来。常茹冬死死咬着口塞,无声地尖叫,从脖子到锁骨,大片红晕染开,浑身覆上一层薄汗。
杜佉申注意到他的动静,轻声一笑,拿过遥控器,把跳蛋开到中档,常茹冬立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闷哼,身下的性器也几乎立刻完全硬了。
“机会就在眼前,”杜佉申把目光重新投到常川身上,“不想试试看吗?”
“我……”常川的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吓人,“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杜佉申玩味道,“只是父亲?”
常川抿紧了唇,看向转椅上的常茹冬,不说话。
常茹冬看不见两人,却能勉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意识到杜佉申在对常川说的话,他顾不上身体内部作乱的跳蛋,胡乱摇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杜佉申靠近常川,手里已不知何时拿了一根按摩棒,他把按摩棒交到常川的手里,冲常川耳语:“试试看?”接着,把常川往常茹冬的方向轻轻推了过去。
常川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开关和调档,那个按摩棒已经在他手里震动起来。他在常茹冬面前蹲下,面朝向那个不断开合的艳红穴口,先前涂抹的润滑液已经缓缓流了出来,在座椅上淌了一滩。
常川把按摩棒按在了那个穴口,常茹冬浑身一震,小腹都一片烧红,后穴却开始自动自发地吮吸按摩棒的顶端,很快,就已吞入小半。
“需要帮忙吗?”杜佉申笑眯眯地在常川旁边盘腿坐下,常茹冬听清了他的声音,意识到正在玩弄他后穴的竟然是常川,顿时挣扎起来,试图脱离这样的境地,然而杜佉申的捆缚太过牢固,他根本无法挣脱一丝一毫。
常川看了杜佉申一眼,把按摩棒转交给了他,杜佉申接过,先是把跳蛋扯了出来,接着把按摩棒捅了进去。他不像常川那么温柔,一下就插进去大半。常川看得直皱眉,杜佉申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你爸爸贪吃得很,可不要小看他。”
常茹冬几乎崩溃,他一边忍受着后穴的快感,一边疯狂挣扎,绳子很快就在皮肤上磨出条条红痕。杜佉申笑道:“看来你爸爸很想说什么。常川,你想听吗?”
他也无意等常川的回答,直接解开了常茹冬的口塞,之前被堵住的唾液沾在口塞上,扯出一条淫靡的水线。
“常…常川,你……”常茹冬本想叫他快走,然而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太耻辱了,被儿子拿着按摩棒玩弄后穴,还在他面前淫荡地发着情,常茹冬恨不得立刻暴死过去,咬紧了牙关。
“别啊常茹冬,”杜佉申见他这样,低下头凑过去和他接吻,一点点舔舐常茹冬的双唇,手往下探,捉住了常茹冬挺翘的性器。“这不是被玩儿得挺舒服的吗?”
常茹冬还是不说话,只是发出痛苦的哽咽。
杜佉申啄吻了一下常茹冬的嘴角,接着分开一点,他看向常川胯间,那里也已经鼓起一包。杜佉申拍了拍常川,对他道:“常川,想不想用你父亲的手自慰看看?我来教你。”
常茹冬的脸色一下惨白。
姓名:kessiurre,凯辛格·图雷姆。
性别:男
年龄:37
身高:173
外貌:身材偏瘦,白种人。一头微卷棕发,及耳。戴黑框眼睛,脖子上带一条简朴的东正教十字架,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配饰。长相平凡,会完全淹没在人群中的类型。浅蓝色瞳孔,习惯性躲避对视,行为时常畏缩。稍有畏寒。在工作日常穿普通西装与衬衫,周末穿宽松的t恤,冬季通常搭配一条深棕交错深紫的格子围巾。
国籍:美国
生活区域:美国新墨西哥州
信仰:东正教,崇拜圣母
财产:拥有一栋母亲留下的公寓。这原本是属于蒂厄罗浮的,蒂厄罗浮到路易斯安娜州上大学、工作、恋爱后,这座公寓就留给了他,养父不愿意留在这栋充满幸福与痛苦回忆的房子里,搬离了这里。四到五本新书,其中一本是东正教圣经,其余是解剖学、标本图册与收藏图册;二十来本二手甚至三手旧书,其中有一本看起来像从小摊上买来的,纸页泛毛的《女巫之锤》,上面还写了一些批注。
从业:小型传媒出版公司,基层编辑岗,经常处理各种文书工作,以审核情感丰沛的亲情文章见长。
家庭环境:只有一个不常联系的养父。父母离异,一直和母亲一起生活。35岁时,母亲死于心脏衰竭,享年70岁。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八年前死于大流感。
人际关系:主要社会交往来自于工作社交与社区公益组织社交。由于信仰的不同,凯辛格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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