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虚,微笑着假装很疑惑的看着他。他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神很坦诚,没有任何的敌意,我又想到自己的虚伪,于是我淡淡一笑的说道:“世间的一切,就如同演戏,生末净旦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装扮,人各有异,无法做到千篇一律。当然,我想没有人愿意很累的过活,不过是不得已罢了!”
他没有反驳我的话,开始摆弄着电脑。
下班的时候,我在站台等着公交车,那小子骑着单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歪在一边的鸭舌帽和休闲的中长外套,一条时尚的牛仔裤越发的突出阳光帅气。我想婷婷一定喜欢这样的翩翩少年,可惜我无法做到。
每天的公交车上,人们如同是在垒人墙!各种的声音夹杂各种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车厢。频繁的站台,不停上不停下的人们,纷纷扰扰,熙熙攘攘。看似为名而来为利而往,然而更多的,却是生存。
我望着窗外流动的私家车,想想一样的人生,却有迥异的活法,富贵与劳作,这是上天诙谐、大而滑之的安排,我们如果不想接受,唯一的办法就是喧哗或咆哮,好让上天知道我们的本意。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到很害怕,害怕回到家中。
楼道、风声、怪影、噩梦……
我该怎么办呢?我突然的感到很孤立无助。茫茫人海,自己仿佛如同一只迷路的羔羊。
今天下班比较早,我想约婷婷出去吃饭,拨通婷婷的号码,哪知道她还在加班,说今天老板下达了很多任务,起码要加班到九、十点钟后去了。那噼噼啪啪的键盘敲击声,从电话这头我也能听出来她有多忙碌,于是我吩咐她一定要记得去吃晚饭,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回家的路仿佛格外空旷,刚走到单元门楼下,就碰到五楼的冯阿姨,她提了一篮子菜,正准备上楼去。我要帮她提菜,她笑着谢绝我的好意,说篮子不重,自己可以提上楼。说完后她仔细的端祥了我一会,我有些诧异,见她并没有急着要上楼去,而是继续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严肃的对着我说道:“小石,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一惊,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有啊冯阿姨,怎么了?”
“你这孩子,别骗我了,你看你这脸色,差得吓人,你再看看你的印堂,灰扑扑的,暗黑一团,见不到丁点血色……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好兆头……”冯阿姨瞪着一对小眼睛,用右手食指对着我的脸面好一阵指指点点,神色肃然的说着。
我有些愕然,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嗯嗯,我最近老是做恶梦,神经有些衰弱,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她老人家打断了话:“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我告诉你,半个月前我就觉得你这气色不对劲了……额头发黑昏暗,那可是霉事情……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容易,个人要仔细了……”
冯阿姨唠唠叨叨的好说了一阵子,她见我有些木然,这才停住了嘴巴,摇了摇头转身往楼上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想着她刚才所说的话,五味杂陈,情绪有些低落。整个一晚上,我都在想着冯阿姨所说的话。
的文字,故诅楚文基本就不再使用,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五块石碑一直到北宋年间才被发掘出来,于是人们才开始再一次的了解诅楚文的文笔结构。这些文字类同先秦时代的大篆,史料上记载的也少,发现帛书后,当时我们国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这上面的文字。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做考古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探究竟。于是我自己一张张的从帛书上临摹后,再带去图书馆遍查古籍篆刻文典,三个月后,终于大致搞清楚了这里面的内容。”老人说完后面色凝重,开始停顿了起来,像是在思索、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说的什么?”程思泯好奇的问道。
“是道教符箓书,名字是《三洞神符记》。只一卷,撰者不详,书中记载了三洞各经关于天书、神符之名称和解说,还有一点逸闻趣事和典故。我当时正在对金石研究有很浓厚的趣味,恰好看到了里面有一段记载祭祀琀蝉的故事。”卢教授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紧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倾斜了身子。
只听老教授说道:“说的是古氏族部落祭祀的大巫师,他们的身份象征就是冠羽额琀。意思是头顶插野雉的羽毛,额头上佩带琀蝉装饰。这琀蝉的描述着墨不多,寥寥数语但能大概说出了形状,描述和小石带来的这块玉石有些相似。还说大巫师们代代相传的除了这块黄玉琀蝉外,还有一段什么暗室密传的歌诀《星宿谣》。哦!小石,你祖上有没有传下来什么歌诀民谣的?”
我心头一惊,因为我正在想那个瞎子的事情,我想该不会那《星宿谣》就是老瞎子让我念叨的那数星星的口诀吧!听到卢教授抬头问我,我只能故作镇定,结结巴巴的摇摇头说道:“没……没有!卢教授,我没有听我家人说起过什么星宿歌谣的。”
“哦!或许年代久远,歌诀早已失传。”老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继续往下面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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