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做不了。”
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安蒙心中酸涩的像是泡在醋汁里,他安抚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将有些过长的鬓发别到耳后,然后才开口
“以前很多事,我都需要你帮忙才能完成,我才更没用吧。”
“这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当然了,现在我就算付出再多也抵不上你给我的,所以我这辈子就给你当牛做马咯。”
伊根绷紧唇不说话了,他揪着安蒙的衣服,最后松开手直接紧紧的抱住对方
“不要你给我当牛做马,别不要我就好了……”
阳光明媚的有些过分,伊根带着墨镜坐在折叠凳上看着安蒙支上帐篷,再弄来柴火点燃,在架上锅烧水,这都是安蒙从上次经过的小村庄里搞来的
伊根兴致勃勃的看着对方忙来忙去,野外求生的技能就在伊根的知识储备范围之外了,兴致过了他干脆倒在草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飞来飞去的昆虫
安蒙将东西准备好就见伊根无聊到揪草皮,索性翻出几个洗干净的蔬菜丢给人切,伊根拿过小刀顺手耍了个花刀,然后哒哒哒的便将蔬菜切成均匀合适的大小
在安蒙接过放着蔬菜的案板时,伊根直接拉着对方的胳膊,让人身子一歪好亲一口
安蒙看着撒了一半的蔬菜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把案板一丢,蹲下来直接吻上对方的唇,吮吸挑逗,松开时伊根的颜色浅淡的薄唇被亲的有些红肿,这下伊根才安分下来,摸着发烫的唇低下头
天色渐晚,星空浮现勾月明亮,篝火跳跃,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伊根双手被绑在树上,半开的衣衫露出遍布指痕的胸膛,乳尖被乳夹咬住,伊根难耐的蹙眉,半张喘息的唇不时发出呜咽求饶
安蒙掐着伊根劲瘦的腰不停的抽出,因为顾及在野外不好清理用了安全套,而正是挑选的布满软刺的套套让伊根受不住
软刺随着阴茎进出来回剐蹭敏感的内壁,就连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也被来回磨蹭,很快伊根便被抛入了高潮
半张的唇掉出半截软舌,唾液顺着舌尖淌下,伊根喘着气,汗水顺着鼻尖滴下,肉穴里来回碾弄抽插的肉棒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温吞的进攻频率反而加快了,软刺带来的刺激也陡然变得强烈,伊根眼瞳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嘴巴长大窒息般喘着气,被掐的青紫的腰扭动着,似迎合似逃避,内里的肠肉痉挛般喷出大股的淫水,又狠狠绞紧
铺天盖地的情潮让伊根浑身颤抖的陷入了巅峰,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趁着人高潮后敏感的要命,掐着对方的腰,享受着肉穴被刺激的痉挛着收紧
手拉着伊根胸口上的乳夹,乳夹咬的很紧,乳肉被拉起来,很快乳夹便只咬着乳尖的一层皮肉,这种强烈的刺痛混合着酥麻快意让伊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求饶
乳夹被扯下来时,伊根猛的仰起头胸膛迭起,身下肉柱颤动着喷射出精水,后穴泛滥的淫水也被堵住,随着操弄顺着腿根淌下
伊根锐利剔透的眼眸被情欲冲击得涣迷离,身体无力的软下去只有被皮带绑住的手腕拉扯着他不至于倒下去
安蒙也注意到这点,他解开束缚将伊根抱住,每走一步体内的肉棒便能捅到更深的地方,伊根只觉得腹内酸麻酥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淫喘
躺到帐篷里,伊根被体内扭转的肉棒激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精水,双腿被压到胸口,露出被操得汁水淋漓的穴口
又凶又狠的抽搐顶弄下,伊根浑身发颤肉穴死死的绞住那根操得他欲仙欲死的阴茎,内里喷出大股的淫水
“亲爱的……呜……不要……”
伊根布满情欲的脸上充斥着软弱与哀求,曾经常年身居高位的情报官大人,现在就像最廉价的娼妓,只能打开着双腿任由客人玩弄,哆哆嗦嗦的含着对方的欲望承受着过于疯狂的快感与痛苦
平日里的矜持自傲,冷淡镇定以及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笑脸在此刻通通被撕碎
安蒙挺腰不停的捣弄着那口汁水淋漓的肉穴,柔软的内里被操弄成只知道讨好入侵者的几把套子,温顺的吮吸着,被操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一浪接一浪的刺激铺天盖地的将伊根吞没,他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磅礴的快感几乎要把伊根的脑子烧坏,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偏偏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的张着嘴发出止不住的呻吟浪叫
等这场性事结束,伊根似乎已经被玩坏了,被完全操开的穴口痉挛般抽搐着淌出淫水,穴肉红肿外翻
锐利明亮的眼眸此时涣散半敛,潮红的脸上遍布着斑驳的泪痕,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整个人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而安蒙也有些累了,他弄了些温水替伊根草草擦了身子,便同伊根挤进一个睡袋,一起昏昏睡去
海鸥在天空翱翔,海风吹来湿咸的味道,伊根头上扣着草帽遮挡着阳光,远处体积庞大的货轮缓缓驶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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