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已。
众人被她突来的举动惊讶得呆立片刻,半晌不语,项晨则是见怪不怪,心知以她如此富侠义感的个性,也难怪她会如此义愤填膺。看这情形,项晨也大略明白是发生何事,必是那名年轻男子睹输,却又没银子给,所以才会如此。
那名年轻男子,被她突来一阵拳打脚踢,感到十分愤怒,她是谁呀?!竟然敢打他!原欲还手打回去,但他没有武功,如何打得过她,自是只有处于挨打的份儿,片刻,他愤怒不平的道:
“姑娘你凭什么打我?”
“哈!凭什么!我没见过比你更卑劣无耻之人,竟然想将老婆卖至青楼,你还是不是人?到底有没有良心?不止我,任何人见了都有权打你,纵使是杀了你这无耻之徒也不为过。”她又补上一腿,恨恨的道。
年轻男子被她骂得面有羞色。“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是他们逼我的,要不然他们就会打死我的。”他指向那群打手。
“人家逼你,你就要卖老婆,像你这种贪生怕死的男人,死了算了,一点担当都没有,再留在世上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蠹米虫而已,活著何用?”她生平最瞧不起没有担当的男人,她觉得世上有很多的不幸,都是因为这些男人引起的。
“姑娘,你教训够了吧!他欠下咱们睹债不还,这是咱们的事,关姑娘何事?要你在此多管闲事。”那群打手其中一人冷冷对她道。
何如倩旋即转身,望向说话之人。“不干之事,天下人皆能管,我为何不能管。”
围观百姓,俱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个姑娘好大胆,居然敢插手管如意赌坊之事,简直不要命了!”
“好,既然你要管此事,那么只要你替他付了赌债,你便有权管此事,怎么样?你要替他付吗?若是你付不出,就立刻给我滚到一边去,否则可别怪本大爷拳头不长眼睛,伤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脸蛋。”那名打手毫不客气的道。
项晨太清楚她的脾性,她绝不会因为那人的恐吓而吓到不管此事,而他也很清楚那些打手,并非恐吓她而已,她若真是不走,他们绝对会出手伤了她的,因此他不得不出面。
“黄彪,他欠了你们多少赌债?”他朝方才说话的那名打手道。
“啊!原来是项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黄彪此刻才注意到他,面上立即堆满笑容。
何如倩讶异的望着项晨。“你认识他们?”
 p;“不是,见过面而已。”他可不想与这群地痞有任何牵扯,免得如倩误会他,以为他也与他们一般。
“原来这位姑娘是项少爷的朋友啊!我真是有眼无珠,方才失敬之处,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项家堡在四川一带是非常有声望及影响力的,在这里,任何人见了项家堡的人都得礼让三分,不敢有所得罪。并非项家堡很恶霸,相反的项家堡在四川一带,乃是以仁善闻名,因此才博得众人的敬重,对项家堡之人礼遇三分。而项家堡的武学,在四川一带也是无人能出其右,所以也甚少有人敢招惹项家堡。
“他欠你们多少睹债?”项晨不想与他纠缠,不耐的再问一次。
“不多,不多,才五十两而已。”既然有人为他出头,肯付赌债,那是再好不过了!况且对方还是项家堡的大少爷,他黄彪也得罪不起。
项晨自怀中取出五十两,交给他。“喏,这是五十两,这个人现下不欠你们睹债了!与你们无关,你们可以进去了。”
“是,多谢项少爷。”黄彪接过五十两,招呼其他打手们进去赌馆内。
但是围观的百姓并未散去,他们还想知道他们打算如何处理这个欲卖老婆的男子。
年轻男子在项晨为他付了所欠的赌债后,登时感激的跪在地上,猛朝他磕头。“谢谢项公子救命之恩,谢谢项公子。”
项晨嘴角一扯,他知道如倩必不会就此饶了他,只怕他会更惨,有些同情的望着他。“你起来吧!”
他才站稳,猛听一喝“你给我跪下。”他吓得忙不迭双膝跪地,定睛一瞧,是她!他也看得出这个凶巴巴的女子,似是不打算就此罢休,这下子他又惨了!
何如倩猛狠狠踹他一脚,骂道:
“你这个畜生,卖妻求活,你还有脸苟活在世上吗?”
“我也是被逼的,这也不能全怪我呀!”唉!他要是肯乖乖认错,真心忏悔,或许她会就此饶了他,不过,他竟然不知死活的辩解,那就有得瞧了!
“你做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竟然还有脸辩解,敢说是人家逼你的!我问你,是他们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赌的吗?”
那名男子噤声不语。
何如倩打他一拳。“说呀!到底有没有?”
他挨了一拳,低呼一声“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是你自个儿自愿去赌的喽!你既然有胆子去赌,就要有胆子服输,哼!竟然如此无耻妄想卖老婆还睹债。”她又狠狠踹他一脚。“你还是不是人呀你?就是有你们这些败家子,所以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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