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君儿,不要再哭了,再哭眼睛就真的会花了,”李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试图给她缓和下。5南君儿深深的吸了一口去,调整好了呼吸,跟着李婶走进了房间。打开了别墅的门,一切安静的可怕,明明是那么熟悉的环境,南君儿却感觉那样的陌生,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直达胸口,汹涌的下一秒仿佛就要冲出来一样。四下看了一眼,环顾了四周,没有一人,这样也好。由于刚出院,身子还有点虚弱,她慢慢的向前走着。楼上突然传来的声响惊动了她,抬起头来,就看见莫皓然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慢慢的向着楼下走来,而身后跟着田雪。走到二楼拐弯处,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没有下楼来,站在那个旋转的地方盯着下面的人。17357812她亦抬起头来盯着他看,四目相接,她有片刻的恍惚,看见他眼里的疼痛,只是只存在一瞬间,等她再看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了。他也盯着她看,她的双眸冰凉如水,里面平静的像没有起风的海上,一片安逸,该死的,他讨厌她这般的看着他,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没有喜,没有怒,只有冷淡,他要她为他燃烧,即便是为他愤怒,总好比现在死气沉沉的好。他的脚步又往下迈开,只是迈了一步,就停下来,盯着她看,许久后,终于开口。“你的任务结束了,收拾你的东西滚出这里吧,”站在旋转楼梯口的莫皓然,完美如雕塑般的脸庞足以让任何女人痴迷,而薄唇吐出来的话却比冰还要令人发颤,他清楚的知道这样说着,对她会是致命打击,但是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田雪回来了,他会和田雪在一起,而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只会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因她的性子,她是死都不会愿意的,而且,现在孩子也不见了,这样正好顺了大家的意,她在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说不过去了。果然,话一说完,就看见楼下的南君儿身体颤抖了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缓着嗓音很是平静的说“果然走到了这一天。”他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终于出声,没有了盛气凌人的感觉,却透露出一种不容人抗拒的威严“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我们早就说过打掉孩子,一切就会结束了,你可以回到你原来的生活去了。5”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变得恼火,眼眶也跟着一红“我可以回到我原来的生活吗,我还可以吗,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你能够当做这几个月的生活都没有存在过吗,你能当你没有存在过吗?”看着她眼角滚下来的泪水,莫皓然顿时觉得一阵烦躁,女人之于他,都是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大家干净利落点,好聚好散,最讨厌哭哭啼啼来争来枪的女人了。“南君儿,你说是我毁了你的生活,我毁了你什么,你是心甘情愿来我身边的,而我上你的时候你就不是个处/女,我都没有嫌弃你是个破鞋,而且还带了个不知名的野种来,你现在在向我控诉说我毁了你的生活,现在知道自爱 自尊了,早干嘛去了,你在夜店怀上别人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提你的自爱自尊了,不要现在在我面前说的我欠你多少似的。”他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被她扼住喉咙不能喘息的感觉。听着他毫不犹豫的将过往说出来,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侮辱自己,是啊,自己是破鞋,还带了个孩子来,可是他怎么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他这个混蛋的啊,那是深藏在自己心中最深的委屈,刚刚流产的身体虚弱的要命,眼泪就这样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是啊,是我犯/贱,一个破鞋还指望着你会和我白头偕老,看来是我当真了,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就是和你做过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能找到几个处/女,我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莫皓然听着她这样的说着自己和她的关系,居然张口说是当做被狗咬了,呵呵,他莫皓然何其被人这样说过,一步照着两步的向楼下走来。
走到她的身边,怒火也燃烧到了极致,伸出手,虎口紧紧的掐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当做被狗咬了。”“是,你以为我很享受吗,我告诉你,你的技术太烂,不当做被狗咬了,你以为是什么?”面对着他的威胁,愤怒,君儿却并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目光清冷的看着他。虎口更加加大力气的扣住她的下巴,捏的她感觉下巴就要碎了,可是她依旧没有喊疼,只是用着清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猩红的双目,再度开口“怎么,难道你饥渴上了我一个妓/女还感觉如此的逍魂?”果然一句话,令已经失控的莫皓然爆发了,虎口拉进她的下巴,直接对准她的嘴巴,不由分说的就俯下身去,吻上了她的唇,他讨厌,非常讨厌她的嘴巴里说出不干净的话来,讨厌她糟/践自己,也糟/践着他。他的嘴唇微凉,而她的脸颊因为怒火滚烫,她拼命的用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和后背,可是她刚刚出院,力气小的惊人,打在他身上的力量简直像挠痒般,她心里有个念头要抗拒, 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深深沉溺在这个吻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唇上的痛唤醒了她的意识,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咬她,而且咬的很重很重,刚想拿出手来给他一巴掌,他却先一步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唇角留下来的鲜血,被吻肿的唇瓣在鲜血的映衬下,更显得迷醉忍心。其实,他刚才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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