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简·福斯特看上去依然美丽动人。
如今简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天价的医疗费早已经耗光了她的积蓄,作为挚友,黛茜不可能放任她自生自灭。
于是,黛茜做了很多份兼职,一边偿还自己的助学贷款,一边为挚友攒医疗费。
她在别的实验室做助理,当枪手帮人写论文,帮人推销天文望远镜,甚至给一家亚洲餐馆做服务员等等。
最近几天,她刚找到一份新的兼职——在曼哈顿区的一家宠物诊所工作。
之所以能获得这个工作机会,还要归功于她上学那会儿兴趣广泛,通过学习相关课程,考取了北美职业兽医资格证,当然了,上学那会儿她考的这个证那个证有很多,要不怎么会说她是学霸呢?
今天中午,黛茜去医院看望了简,回来的路上吃了个汉堡就匆匆赶来了宠物诊所,遇到的,更别提叠加起来的效果了。
杰森以前被欺负的时候,总是极力忍耐、闷不吭声,时常幻想着自己某一天能够突然获得超能力,把这些恶棍吊起来,以牙还牙。
遗憾的是,越是幻想,越是空虚,因为幻想就是幻想,从来不会实现,无法实现的幻想破灭之后,转天又遭遇霸凌,日复一日,越来越痛苦和绝望。
可是,他已经对幻想和意淫成瘾了——被揍的时候,被嘲笑奚落的时候,被别人恶意的眼神刺痛的时候,如果不用幻想来麻痹自己,他觉得自己撑不下去。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一天,他幻想过除了突然获得力量以暴制暴之外的自救方法。
直到今天,钱松给了他一个崭新的思路,一个他从未想到的方向。
【不是你不够强,而是你还不够弱。】
【当你变成这世上最柔弱善良的那一朵小花时,所有胆敢向你抬起脚掌的人,都会被万夫所指!】
【学会利用游戏规则,使用智慧而非暴力来生存。】
钱松的这些话语,让杰森保持了多年的思维定势突然被逆转,让他如同拨云见日一般豁然开朗,脑袋晕乎乎的,有种不真切的荒诞感,比喝了酒还上头。
…………
等杰森离开巷道,走远了,钱松才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混混道:“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几人不约而同地喉结滚动,紧张地吞咽起了口水。
“说说看,为什么要打那个孩子?”钱松问道。
染着红毛的白人青年鱼丸。
温馨的氛围和动听的音乐,让一开始有些拘谨的小蜘蛛逐渐放松了下来。
很快,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了,他的手有些哆嗦,被敏感的彼得发现了。
“钱先生,为什么我觉得他有点怕你?”等服务员离开,彼得悄悄问钱松道。
“哦,这个人之前是地狱厨房那边的混混,上周他还抢我钱呢,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改邪归正了,来这里做服务员了。”钱松随口答道。
彼得一听,双目一亮,立马对钱松有点刮目相看了——他是蜘蛛侠,平时也没少行侠仗义打击罪恶,但大多都是把人用蛛丝一捆,然后丢到警局门口了事。
在那之后,那些混蛋要么就被拘留,要么就被起诉,但只要交足了保释金,就又能出来胡作非为了。
可钱松呢?他只是教训了混混一顿,就能让他弃暗投明,甚至还主动找工作,从此依靠自己勤劳的双手生活?
他是怎么做到的?
彼得忽然觉得,比起自己,钱松才更像是“侠”。
他不仅消灭了罪恶,还感化了罪恶,这才叫彻底的救赎!
想到这里,小蜘蛛心痒难耐,他涨红了脸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钱松看彼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很快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着道:“彼得,我的‘教训’方法呢,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尤其不适用于你——就像你说的,你还没成年呢!”
难道要让我教你怎么抢钱,怎么威吓别人,下次见面就挖眼珠子割肾?
那不得把堂堂蜘蛛侠教坏了?
见钱松执意不说,彼得也只能作罢,他喝了两口咖啡,赞不绝口——这可比他平时喝的速溶咖啡味道好多了。
又和钱松聊了一会儿天,彼得和钱松更熟络了一些,他的话痨本质就开始暴露出来了:
“钱先生,我觉得,你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否和我透露一点你的能力呢?”彼得看了看左右无人,凑近钱松低声问道。
对于这一点,他是真的非常好奇的。
能让他的蜘蛛感应那么剧烈,那肯定是相当牛逼的超能力啊。
“超能力么?”钱松摸了摸橘猫的脑袋:“力气很大算不算?我用上全力的话,能掀翻一辆小轿车。”
“只是力气大?”彼得显然不信,再说掀翻小轿车算什么本事?他也能啊,别说轿车了,就算让彼得掀翻一辆大卡车,也并不困难。
所以说,如果只是这么一点力量的话,是不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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