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中保证会来看她的,她为了演出这一场完美落幕的演唱会,晨昏颠倒地积极练习筹备,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她还是找不到他——
助手小玲突然出现在秦天净眼前。
“小玲,殷大哥来了吗?”她撇下上万的影迷歌迷,心里只有这一个问题。
“阿净,先和我到后门的出口,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小玲避开了问题,拉着秦天净的手,急急忙忙地往秘密通道走去。
没多久,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急速地行驶在静谧的夜晚里。
“我们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秦天净问。
“阿净,你要先冷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小玲面色凝重地说。
秦天净狂跳的心几乎要停止。
“殷大哥他晚上本来要来看你的演唱会的,可是他——”
“他怎么了?你说啊!”秦天净着急地打断小玲的话。
“你听我说完嘛!他在路上出了车祸,现在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演唱会里太吵了,我听不太清楚,反正我们现在就赶快到医院去看他。”小玲耐心地解释着。
所有的喧嚣顷刻间都不见了,秦天净呆愣住,仿佛全世界都静止似的,她的心、她的身体轻飘飘的找不到依附。
殷大哥、殷大哥,我才放弃全世界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失去你!她发觉自己全身止不住地颤动着。
不会的,没事的——她紧握着颤抖的双手,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车子一到医院的急诊室人口,她立即拉开车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他们刚好在医院长长的走道上看到了对方。
她眼里还噙着泪水,身体几近麻木,动弹不得,心里想要喊他的名字,声音却全哽在喉间,一个字也喊不出口。
他衬衫的袖子被卷到了手臂的地方,右手从手肘开始绑着白色的纱布一直到手掌,整只手无力地垂放在腿边,他脸上的颧骨还有一片青紫,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现在全散乱地垂在前额。
他连受伤的样子都这么的斯文。
“不要担心,都不是很严重的伤。”他赶紧解释着。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她竭力地平静下心情,疑惑地问。
偌大的医院长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狂欢的夜晚曲终人散。他们在这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交替的地方,怔怔地看着对方,体会到噬心的思念。
“我本来是想要一处理好事情就赶到演唱会现场,我怕来不及,车子开太快,过十字路口时,想要闪一辆摩托车,不小心自己撞上了电线杆,迷迷糊糊地就被人送到这里来了。医生说没有骨折,只是手臂上的伤口缝了几针而已。头上的撞伤还要再观察,我想是没事的。”
“殷大哥。”秦天净知道殷慕儒的伤势不重,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你的演唱会。”
“没关系,有录影。”
她回答后,他们平静地看着彼此,都不再说话,只感受着两心交流的眼神。他们对于彼此,一点都不怀疑,经过了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经过了无数的思念和憧憬,他们的心始终紧紧相系。此时此刻只有更确定,要和对方一起携手度过漫漫人生。
她慢慢地回神看着他的手,脸上忍不住显现出逗趣的神采。
“看你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你不知道我在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开车的司机又请假,王秘书最近在谈恋爱,有点心不在焉的,刚刚打电话给她,想请她替我处理车祸的事情,又找不到她。我的手现在根本动弹不得,恐怕连脱衣服都有问题——”他理智的头脑又开始在分析这场车祸将带来的不便。
“殷大哥,我刚好失业了,你需不需要一个助手啊?”秦天净兴冲冲地问。
“助手?那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条件?”他故作一脸沉思状。
“当然有!她最会复印报表、买东西、准备点心、跑腿、寄包裹邮件、倒咖啡、削铅笔、接电话,还有——”秦天净努力地回想当年她做助手时的工作内容。
他马上又接口:“还有每五分钟要送上一个热吻,一个小时一个拥抱,晚上还要煮美味的晚餐,还要负责生孩子——”
“没问题啦!”秦天净习惯性地边说边挥动着双手,突然间,她怔怔地傻了眼,结结巴巴地问:“殷大哥,你你刚刚最后一句说说什么?”她想要再确定一下。
“说要负责生孩子。”他很大方地重复一次。
“真的!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先——”秦天净腼腆地说不出口。
“先结婚才能生孩子,对不对?”他又很大方地补充。
“对啊!对啊!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就答应你好了,先去结婚吧!”秦天净早已经失控得手舞足蹈的。
“阿净,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求婚场所,我应该找别的地方。”殷慕儒开始打量着四周,心里还在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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