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知道那农场的女主人是傅小姐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好朋友。她们一直都有联络,那个农场很大,傅小姐暂时寄住在那里。”
“农场离这里远吗?”
“大约两个小时就到了。”
“通知司机来接我,我们马上出发。”沈立岩挂上电话,随即大步冲出房间。不久,车子疾驶在乡间的小道上,城市的吵杂在这静谧的农村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乡野宁静的气氛。
他们经过一处马厩,横越过一片大草原后,一栋白色的庭园楼房矗立在眼前。沈立岩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接近思苹和薇薇,心跳越来越不能控制。
抢眼的黑色大轿车滑过偏僻的小径,吭吭喀喀的辗过碎石,最后,终于在楼房前停下,农场敖近的工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好奇的张望。
沈立岩踏出车外,司机随后紧跟而来。
他回头对司机说:“你在车内等我,我”他还想再说,却对未来要发生的一切一点把握都没有,最后颓然地放下手,又转身向前行。
来到门口,他高高抬起手要敲门,还没有敲下,门就猝地敞开。
“你一定是沈立岩,你终于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打开门劈头就说。她满意的看着眼前高大威严的男子,仿佛他的出现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他还来不及回答,陌生女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一连串惊动杂沓的脚步声。
思苹刹然出现在沈立岩的面前。才只分开短短的几天,仿佛又过了好几年,他们注视彼此的眼里,都隐藏著强烈思念的渴盼。
“思苹!”他惊讶于思苹满脸焦虑害怕的神色。
“立岩!你有看到薇薇吗?她是不是跑去找你了?”思苹冲上前,紧紧抓住沈立岩的衣袖,仿佛他是她最后的希望。
“没有,我是来找你们的,我没有看到薇薇。”
“薇薇不见了!”思苹几近疯狂地说。
“什么?”沈立岩一时还没有会意过来。
“她不见了!我以为薇薇跑到马厩看小马,可是我到处都找不到她,刚刚回到房间,才发现她有一个粉红色的小行李袋不见了,还有她存在扑满里的钱都掏空了,薇薇她”
“思苹,慢慢说”
沈立岩紧握著地不断颤抖的手,担心地观察她的神情,生怕她就要支持下住地跌在他怀里。
“思苹,我已经叫我老公和农场的人四处去找了,你也知道农场这么大,薇薇如果故意躲起来,是很容易的。我想啊——下午她肚子饿的时候,就会出现了!”
农场的女主人不断安慰著思苹。
“不可能的!薇薇如果只是要躲起来,就不会把行李拿走,连扑满的钱也拿光了,说不定她天一亮就走了,现在都快中午了,她一定是存心要离家出走的!立岩——”思苹的脸紧张得胀红起来,强忍的情绪在眉睫中闪动,她求救地看着沈立岩。
“啊!”农场女主人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薇薇会不会自己一个人去台北了?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在厨房开购物单的时候,薇薇还在问我什么时候会到台北去。我跟薇薇说,从这里走出农场,坐巴上就可以到火车站,火车会到台北”
所有人面面相觑,答不上话,沈立岩二话不说地拉著思苹出门。“走!我的司机在外面,我们一起去找她!”
思苹焦急地无法可想,手足无措地回头看着好友。
“去去去!思苹,你就和沈立岩去找薇薇吧!我一有什么消息就马上和你联络!”女主人挥挥手,扬起嘴角点头说。
“嗯!好。”
一阵尘土飞扬,农场的女主人追到门外,目送著沈立岩和思苹坐在黑色的大轿车里,消失在农场的小径上。
沈立岩和思苹坐在车子的后座上。
他一上车就不断在拨电话,联络许多人一起寻找薇薇的下落。
好一会儿了,想不出还有谁没有联络到,沈立岩终于放下手机。他回头看见思苹望向窗外不断地找寻,一只大手覆盖住了她放在两膝间不断颤动的手指。
“你放心,我们会找到她的。”他冷静低沈的说。
“她还那么小,还需要人保护她又那么胆小,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如果如果薇薇”强忍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思苹惊慌的啜泣不止,沈立岩将她颤抖的肩膀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轻啄她的额头,抚顺她的长发,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薇薇走不远的,不要担心。”
思苹将哭泣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只有那坚实安全的怀抱,可以压抑住她惊惶不定的心情。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薇薇带走,这几天她不断地在求我”思苹哽咽得无法完整说完话。
“不断地求你什么?”他问,心里一阵绞痛。
“薇薇不断求我下要离开那个公寓,她、她说我们如果离开了,你会找不到她,她一直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她说她不要走,她说她连再见都还没有说。我什么都听不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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