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薇薇的心情,我没有顾虑到薇薇的感受,我是一个狠心的妈妈,我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嘘——你不是!薇薇知道的。你爱她,你可以为了她牺牲一切。”
“对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把她带走,即使是你也不能!”思苹刹那间想到了沈立岩母亲说的话,他们要不计一切代价的把薇薇带走,所以她才会仓皇的离开。
“你错了!没有人会把薇薇从你的身边带走。”
“我亲耳听见的!你们想要把薇薇买走,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金钱来买?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和你们对抗,所以我只能选择逃开,因为我绝对不能失去她!”思苹的话里充满怨忿。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母亲会说这样的话,请你原谅她,她不知道她说的话伤害了你。”
“不!她说的一点都不错!我配不上你,我的身世、我的一切都离你们太遥远,求求你,找到薇薇以后,把她还给我,我只有她,什么都没有了!”思苹不断地哭诉,不断地推拒著他壮硕的胸膛。
让她哭吧!尽情的哭!沈立岩闭起双眼,喉间梗住了酸苦,加紧力道地拥著挣扎的思苹,不愿放开她,让她尽情地哭倒在他的怀里。
许久,思苹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以后,沈立岩才开口,缓缓地说:“思苹,你怎么没有想到,是我不能没有你、没有薇薇,我们已经是不能分开的一体。你总是想到不愿依赖我,总是顾虑太多,不管我怎么说我爱你,你还是不愿相信我、相信爱情。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我不是你生命里的过客而已,我已经是你们不能分割的亲人,我是你们的家人啊——”
当车子一驶到饭店门口,沈立岩的助理立刻匆匆忙忙地从前门迎了上来。
车子停住,站在门口的服务生上前打开车门,沈立岩还没有下来,助理就等不及的上前说:“老板!我正好要打电话给你——薇薇找到了!”
“在哪里?”思苹和沈立岩赶忙下车,焦急地问。
“她还在大厅的服务台前面。刚刚有一个好心的警察把她送来,听说他们带著薇薇找了五、六家饭店了,幸好柜台的小姐认出薇薇曾经和你住在顶楼的套房里。”助理紧跟在沈立岩的后面,不断地解释状况。
他们一行人快速地来到大厅,柜台前的服务人员正低著头好言地安抚啜泣的小女孩,警察站在一旁正和沈立岩的另一个助理谈话。
“薇薇!”沈立岩看见了薇薇娇小的身影,大声地叫她的名字。
“爸爸!”薇薇回头,满脸泪痕又掩不住欢喜地大喊一声。
沈立岩冲上前,一脚跪在地上,紧紧地将薇薇抱在怀里。
薇薇终于叫出口了!这一句“爸爸”听得沈立岩心荡神驰,她小小的身躯在他的怀里,让他全身上下涌上了一股无以伦比的满足和快乐。这种单纯又深刻的喜悦,让他几乎想跪在地上,感谢上天的恩赐。
思苹的动作没有沈立岩快,她掩著嘴忍住哭声,泪流满面地站在沈立岩身后,感动地看着父女俩真情相拥这一幕。
一路上,思苹不断想着沈立岩对她说的话。不错!她说过除了血缘至亲,她什么感情都不相信。她害怕依赖,又害怕依赖后再也下能坚强独立:只要她不依靠任何人,她就再也不会有被抛弃的恐惧感。
所以,她宁愿只相信自己。只要她为自己建好一艘坚固的船,就不怕狂风巨浪,可是——她的力量有限,她一直不断地在浪潮中挣扎,载浮载沈。她忘了,沈立岩是一个更坚固的港口,一直等著她靠岸。
我们已经是不能分开的一体——我不是你生命里的过客而已,我已经,我已经是你们不能分割的亲人,我是你们的家人——
他的话点醒了她,她坚定的想法开始一层又一层地被摧毁
沈立岩一把将薇薇抱了起来,薇薇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肩膀。
“薇薇,你怎么来的?”
“我一早就搭公车到火车站,在火车站的时候遇见一个好老好老的老太太,她人好好——她说她说会帮我找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只知道是一
个很大很大的饭店,老太太找来一个警察伯伯帮我,我们一家一家的找,找了好久好久”薇薇利用有限的字汇,努力地描述过程。
解释完后,薇薇怯生生地越过沈立岩的肩膀看到满脸忧虑的妈妈,小声地说:“妈咪,我把袋袋丢在火车里了,我忘记了我好害怕,我一直牵著老太太的手,我怕走丢了,会找不到爸爸,也找不到妈咪”
“薇薇,你知道你这样做让妈咪有多担心吗?”沈立岩温柔的轻责她。
“为什么?薇薇!为什么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思苹严厉的问。
“嗯”薇薇内疚地低头,不敢直视母亲责备的眼光。她紧搂住沈立岩,希望他维护她,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喃喃地向他告状:“妈咪没有说再见,她常常跟我说只要离开,就一定要说再见,妈咪自己都不乖!”
思苹倾听女儿的抱怨,难过地上前抚摸薇薇的头发,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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