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颜把头扭向车窗那边,也不说话了。他们两个现在相处最多的模式就是相对无言,好像以前也是这样吧!夏芷颜苦笑地想道。
这边司克达带着两个儿子回家后,司景远在司宅里就炸开了,上吊抹脖子,跳楼绝食,无所不用其极,并扬言如果他老子执意让他娶夏芷颜,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不过他并没有舍得对自己动真格,不然也不会闹到天快大亮了还没死成。
司景云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倒希望司景远这么一闹,真就让他父亲同意取消这门婚事了。但司景远的母亲赵梦兰可被司景远的这些危险举动吓坏了,她一向宠爱这个小儿子,可见不得他受什么委屈,于是就去找了现在还在书房头疼不已的司克达。
赵梦兰走进书房后,看见自己的丈夫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一只胳膊撑在书桌上,手指捏着皱的厉害的眉心。赵梦兰轻轻走过去,用双手在自己丈夫两边的太阳穴上轻轻揉起来。
司克达把眼睛睁开了,说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怎么能睡得着啊,”赵梦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景远闹得那么凶,那位夏小姐真这么不好的话,你就给他取消了这门亲事吧。”
“哼,”司克达怒哼了一声,说道:“你就让他闹,他翻不出天去,到时候还得老老实实地娶夏小姐过门!”
“哎,”赵梦兰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景远这么不喜欢那位夏小姐,等婚后他们也不会幸福的,他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又何苦这么逼他呢!”
“是有人在逼我啊!”司克达神态显得有些疲倦,说道:“我不让景远这么做,咱们整个家都会完了呀!”
赵梦兰一听这事牵扯的这么大,顿时有些惶恐,说道:“老爷,是谁要对付我们家的?你和他究竟结下了什么仇怨?”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司克达摆摆手,说道:“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去劝劝那个混账东西,告诉他,娶夏芷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容不得他反悔!”
赵梦兰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忽然从二楼传来司景远的声音:“你们都别拦我啊,让我娶个疯女人回家,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司景远把一只腿翘在二楼的栏杆上,一副往下跳的架势,他面前站了一堆佣人,面上都一副着急忙慌的表情,其实大都默默的在心里把司景远祖宗八辈骂了个遍,这大半夜的,这位小少爷不睡觉整这幺蛾子,还折腾得他们这群佣人也睡不安生,真是日了狗了,外面蚊子还这么多!
“你闹够了没有!”司大老爷的声音传过来,佣人们自觉给司老爷让出了一条道,司夫人跟在司老爷后面,给司景远使着眼色。
司景远知道自己的母亲去找父亲说情去了,原先以为经母亲一说,自己再配合着演一出苦肉计,他就不怕自己的这个老子不松口,结果他现在好像看着自己老子的脸比原先更黑了,但还是相信母亲在父亲面前说话的分量的,依然梗着脖子,道:“爸爸,你让我娶那个疯女人,我迟早被她折磨死,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有志气!”司克达冷笑道:“那你干脆从六楼往下跳啊,你从二楼跳下去,万一摔不死,到时候我司家还要养你一个废人!”
“爸爸,”司景远看到父亲的态度更强硬了,暗想着母亲刚才劝父亲的该不会都是些反话吧?然后眼睛朝下看了一眼,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你别拦我啊,我可是真敢往下跳的!”
“你跳吧,回头摔残了,我让人抬着你去娶夏小姐!”司克达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就是摔死了,我也会让人在你的墓碑上刻上‘夏芷颜之夫’这五个大字!”
司景远这回彻底傻眼了,他不知道夏芷颜那个疯女人给自己的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自己的亲爹可以为了她不惜把自己送入火坑。
司景远还想跟司克达争几句,赵梦兰又冲他使了个眼色,他便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你们都散了吧!”司克达见小儿子安生了,转身又对佣人说:“以后少爷再做什么事你们也不用拦着了,跳楼上吊都随他,只要留着一口气撑到把婚礼完成就好!”
说完这话后,司克达就迈步离开了。佣人们也都如获大赦般地回去睡觉了,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司景远和赵梦兰留在那里。
“妈!”司景远委屈地喊道:“爸爸怎么能这么对我,他还是不是我爸!到底我是他亲生的还是那个夏芷颜是他亲生的?!”
“景远啊,”赵梦兰一边说着,一边把司景远还搭在栏杆上的那条腿拿下来,说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也要学会为你爸爸分忧了,你爸爸也有他的难处啊。”
“我娶个疯女人回家就是帮爸爸分忧了?”司景远说道:“爸爸有什么好为难的?”
“哎,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是不知道的好,”赵梦兰叹了一口气,道:“回头你去商场历练历练,很多事就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商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啊。”
“妈,”司景远听得云里雾里,急道:“你和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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