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佣人,面上都一副着急忙慌的表情,其实大都默默的在心里把司景远祖宗八辈骂了个遍,这大半夜的,这位小少爷不睡觉整这幺蛾子,还折腾得他们这群佣人也睡不安生,真是日了狗了,外面蚊子还这么多!
“你闹够了没有!”司大老爷的声音传过来,佣人们自觉给司老爷让出了一条道,司夫人跟在司老爷后面,给司景远使着眼色。
司景远知道自己的母亲去找父亲说情去了,原先以为经母亲一说,自己再配合着演一出苦肉计,他就不怕自己的这个老子不松口,结果他现在好像看着自己老子的脸比原先更黑了,但还是相信母亲在父亲面前说话的分量的,依然梗着脖子,道:“爸爸,你让我娶那个疯女人,我迟早被她折磨死,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有志气!”司克达冷笑道:“那你干脆从六楼往下跳啊,你从二楼跳下去,万一摔不死,到时候我司家还要养你一个废人!”
“爸爸,”司景远看到父亲的态度更强硬了,暗想着母亲刚才劝父亲的该不会都是些反话吧?然后眼睛朝下看了一眼,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你别拦我啊,我可是真敢往下跳的!”
“你跳吧,回头摔残了,我让人抬着你去娶夏小姐!”司克达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就是摔死了,我也会让人在你的墓碑上刻上‘夏芷颜之夫’这五个大字!”
司景远这回彻底傻眼了,他不知道夏芷颜那个疯女人给自己的父亲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自己的亲爹可以为了她不惜把自己送入火坑。
司景远还想跟司克达争几句,赵梦兰又冲他使了个眼色,他便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你们都散了吧!”司克达见小儿子安生了,转身又对佣人说:“以后少爷再做什么事你们也不用拦着了,跳楼上吊都随他,只要留着一口气撑到把婚礼完成就好!”
说完这话后,司克达就迈步离开了。佣人们也都如获大赦般地回去睡觉了,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司景远和赵梦兰留在那里。
“妈!”司景远委屈地喊道:“爸爸怎么能这么对我,他还是不是我爸!到底我是他亲生的还是那个夏芷颜是他亲生的?!”
“景远啊,”赵梦兰一边说着,一边把司景远还搭在栏杆上的那条腿拿下来,说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也要学会为你爸爸分忧了,你爸爸也有他的难处啊。”
“我娶个疯女人回家就是帮爸爸分忧了?”司景远说道:“爸爸有什么好为难的?”
“哎,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是不知道的好,”赵梦兰叹了一口气,道:“回头你去商场历练历练,很多事就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商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啊。”
“妈,”司景远听得云里雾里,急道:“你和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那个夏芷颜就是你们的身不由己?”
“你去好好休息吧,”赵梦兰知道的不多,也不打算和儿子说太多,只是觉得如果不娶那个夏芷颜,他们家可能就会招致大难。赵梦兰想转身走,可又不放心的叮嘱道:“这些天你也不要再闹腾了,你爸爸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就安心在家待到娶夏小姐过门的那一天吧!”
“我……”
司景远还想再说什么,赵梦兰已经转身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司家派人送了好几车聘礼到楚天泽的别墅。而夏芷颜和楚天泽看到这些聘礼时都没有太多喜悦之情。到了这天下午,楚天泽又接到了自己的父亲楚东旭的电话,说有事找他回去商量一下。楚天泽隐隐知道父亲找他是为了什么,没有多问,就自己开车去了楚宅。
“楚老弟啊,那这事就这么说好了啊,相信以后楚慕两家会永结秦晋之好啊,哈哈哈”
楚天泽刚走进楚家前院,就听见了不远处客厅中传出了慕叶海的声音,楚天泽薄唇一勾,更加确定了今天父亲把他找来的用意,迈步走向了客厅。
“爸爸,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楚天泽进门先问了自己的父亲一声,然后仿佛才看到了坐在父亲对面的慕叶海,又说道:“慕伯父也在啊。”
“天泽啊,”慕叶海开口道:“慕伯父今天是专门为你来的啊!”
“天泽过来坐这儿,”这时楚东旭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对楚天泽开口道:“听你慕伯父说,你和你慕伯父还有慕小姐早就见过面了?”
“是啊爸爸,”楚天泽坐到了父亲的旁边,说道:“我们曾经在曹伯父举办的一次宴会上见过一面,我还和慕小姐畅谈了几句,慕小姐落落大方也很有学识,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哈哈,”慕叶海见楚天泽这么夸自己的女儿,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怎么样啊楚老弟,我就说天泽这小子对我家那丫头有意思嘛!”
“慕伯父,”楚天泽好像有点急了,道:“我刚才绝对没有唐突慕小姐的意思。”
“哈哈,这小子还知道害羞了,”慕叶海又道:“我欣赏的就是你这小子身上的那股傻劲儿,现在商场上的年轻人像你这么心怀赤城的已经不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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