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远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心里开始妒火滋生:“你和别的男人相处就不尴尬了?为什么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尴尬,会觉得没有共同语言?!”
“因为我们没有共同的经历呀,”夏芷颜尽量克制着不耐烦,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像幼儿园老师那样谆谆教导着:
“你我本来就生活在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世界,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爷,我却生活在极尽平凡的家庭,我们注定就应该互不牵扯。没有牵扯过,就没有共同经历,没有共同经历,哪来的共同话题,没有共同话题,自然就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语言,相处起来难道不会尴尬吗……”
“那我们就去找共同语言!”司景远一语惊人,却又理所当然的说道:“以后我们每天都待在一起,一秒钟都不分开!这样每一天都会是我们的共同经历了!有了共同经历,我们就会有共同语言了!”
“我们之间差着一个太平洋,每天都待在一起也不会产生共同语言的……”
“那也要尝试过了才知道!”司景远语气不容置喙:“我相信,只要你每时每刻都留在我身边,别说是太平洋,就算是差着一个银河系,我也能把它给填平!”
夏芷颜无语极了,她隐忍着不耐陪他说了这么多废话,本想着他能稍微开窍,以后不再对自己多加干涉,没想到他却越缠越紧,想每天都限制着她,不让她拥有自由,时时刻刻留在他身边?
为了老医生那句“要让病人保持好心情”,她感觉自己都快忍成圣母玛利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能让司景远有一份什么见鬼的好心情,忍到这份上。
大概是秉了“关爱智障,人人有责”的原则吧!
但他口口声声要对她进行自由绑架,这让夏芷颜忍无可忍:“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与生俱来,不是像填土一样填上了就能消失的!你还是多留些力气去找那些和你没有差距的女人沟通交流吧!”
司景远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脸色一寸寸的青下去,低沉的嗓音中隐含怒火:“你是不是每天都谋划着要怎么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打算要和我长久的生活下去?!”
夏芷颜愣怔了一下,一丝光亮在她眼睛中闪过,说了这么多废话,就这句话算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你不也一直抗拒这段婚姻吗?我记得当初你还找人找我麻烦来着。我承认,当初是我脑子发热,看你不爽,就想让你陪我一起进入婚姻的坟墓,然后和我两看生厌,痛苦一生!我心肠恶毒,行为狠辣,利用阴险至极的手段,给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和精神创伤……”
夏芷颜头头是道,一板一眼的自我黑化着,恨不得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恶毒的巫婆,好让司景远嫌恶自己,取消婚约。她只自顾自说着,却没注意到某人黑如锅底的脸。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非弥补,你现在看清了我的真面目,如果想取消婚约,我会同意的!”说着眉头紧蹙,做出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样子:“伤害了你这么久,我内心实属不安,如果再耽误了你下半生的幸福,我一定会罪孽深重的……”
司景远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想干什么,看着她那一副要多虚伪有多虚伪的表情,他怒极反笑:“夏芷颜,你知道吗?这是一直以来,你和我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
“是吗……”
“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最让我讨厌的!”
“……”
“既然当初是你硬要把我拉进婚姻的坟墓来陪你的,那我就陪你在里面待一辈子!”司景远邪肆勾唇:“你下半辈子一直活在对我的罪孽深重里,是不是就不会想着再出去给我戴绿帽子了?”
夏芷颜觉得自己真不己真不应该妄图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交流。
这家伙就像脑后长了反骨,不按逻辑出牌,让别人措手不及,还让夏芷颜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把利害关系分析的这么清楚了,你还……唔……”
司景远欺身过去狠狠地吻住了她,他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腰身,吻的生涩却凶猛。
他像一只发怒的猛兽般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撕咬啃噬着,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夏芷颜惊恐般睁大了眼睛,对上司景远眼底的猩红,那是被强烈的怒火烧就的。
她还没气他弱智脑残听不懂人话,他在这儿冲她发什么疯!
身体连带着胳膊被一只铁臂牢牢箍着,夏芷颜挣脱不开,再好的功夫也施展不出来……
夏芷颜恨自己当初练武的时候,为什么没把徒手碎大石也一并练了!
现在却让这个力气大的变态的禽兽为所欲为!
夏芷颜拼命地扭头来躲避男人的吻。
司景远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抗拒,怒火烧的更旺了,他用那只挂着吊瓶的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更加疯狂肆意的掠夺她的馨香甜美。
夏芷颜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就在她感觉双唇都不属于自己的时候。男人却觉得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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