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房间外面,有人正静悄悄地听着她唱的歌,也正是因为这首简简单单的歌曲,她的身份,开始被人怀疑。
许多,常睿听到房间里祝语碟问苏依依“依依,你说,我们真的能出去吗?”
“嗯,放心,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苏依依的声音很是坚定,似乎想要给祝语碟一些力量。
出去?常睿的嘴脸牵扯起一丝嘲讽,这个女人被关在这柴房里,整个皇宫,若不是他来救她,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出得去?
想到这里,常睿的心底闪过一丝别扭,难不成,这房间的那个女人,当真就是等着自己过来就她的?
不知怎么,一想到这种可能,常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种被人设计了的感觉,心底很是不爽,这个女人,看来,胆子还当真是不小。
可是,她又凭什么这么笃定,他就一定会救她?
“好啦,救我们的人今晚怕是不会来了,睡吧,等明日醒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祝语碟将苏依依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她却依靠在柴火上缓缓睡去。
“嗯……”
随后,房间便陷入了浅浅的呼吸来回起伏,一深一浅,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常睿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逐渐陷入的清浅呼吸,摇头无奈地笑笑,这个女人,还当真就将她的生命全权交给自己了!
她她的歌声里,那抹淡淡的忧伤与惆怅,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只是,苏依依从小便养在深闺之中,又是从何得知这样的歌曲,甚至,有这般的情绪?
若她猜得没错,这可是一首情歌,那么,能够将其唱出感情的人,心中定然也是有着自己的一段故事吧?
常睿抬眸看向房间里面,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苏依依,你的故事,又是什么?
打更的声音从宫外路过,如今这个时辰,确实不好就她们二人出来,还是等到明日凌晨,再来救人好了。
待常睿走后,苏依依突然睁开眼,朝着他方才所站的方向看去,她方才,似乎感受到,那里站了一个人,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可当她眼睛睁开的时候,那个人,似乎又消失了。
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吧,苏依依说不清心底的感觉究竟是不是失望,闭上沉沉的眼,睡着了。
翌日清晨,苏依依同祝语碟两人还在沉睡之时,便被门外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什么声音?”祝语碟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祝语碟在听到外面那人的声音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只是在这柴房里睡了一夜,整个人都是十分狼狈的,就这么出去见他,会不会被当成笑话看待?
“蓝姑姑,听人说,你将咱家的人给关进了柴房?”常睿阴柔而又冰冷的声音依旧是带着不同寻常的隐寒之气。
“这……常总管,您是不是听错了?纵使借蓝姑我一百个胆子,我蓝姑也不敢动您的人啊!”蓝姑姑吓得身子一抖,说话的声音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不是说这常睿对待下人很是严厉,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吗?怎么这大清早地,居然还找上门了?
她将人锁上的这事绝对不能泄露分毫,如今,只能先将这常总管给糊弄过去,到时候再给那丫鬟一些好处,让她莫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她怕是当真就要惨了!
“哦?咱家这眼睛可能是有些不太好使了,看不清人,可这耳朵啊,却还是很中用的!蓝姑,你要不要仔细问问,究竟是何人将我的人给藏起来了?”常睿说这句话,无疑是给蓝姑留了条后路,若是她再不懂得进退分寸,他今日,怕是就要杀鸡儆猴了!
蓝姑脸色吓得一白,思来想去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那女子就被关在柴房里,如今却一丝动静都没有,怕是还没有醒,一会儿若是醒了,随意喊上一句,她可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哎呀,真是后悔,昨晚上怎么就不将她们两人的嘴给一起堵上呢?
如今她们二人成了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一个毒瘤,当真是叫人难以安心!
“你们都给我说说,昨日可曾见到有什么陌生女子来过我们储秀宫吗?”蓝姑装模作样地走动众人眼前,狠狠地扫了一眼,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所有的人都齐齐摇头否认,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程初雪认出来的人是常睿,早就躲在了一旁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蓝姑眸底闪过一抹得意,只要她们的人不承认,她就不信,这常总管无凭无据地,能够在这储秀宫里面,大肆搜查不成?
这储秀宫怎么说也是秀女们住的地方,这常总管的身份再高,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太监,这里面住着的人,可都是未来的皇妃!
秀女中有一女子欲要站出,可一想到自己若是说出的后果,犹豫许久,还是未能说出口。
“对了,这天要入秋了,皇上派咱家来瞧瞧这储秀宫的干柴可还够用,蓝姑。领咱家去柴房转一圈吧!”常睿的眼底升起一抹不屑,这点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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