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爸爸纳闷的说:“从来没见过张叔这么客气,你以后要好好跟著你张叔干啊!”,然后交代了一下要收拾的东西,就听到张叔的叫应,就赶紧进去了。
呵呵,什么客气,这个用到了我了。我可知道那不会算账,被人骗是啥滋味,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看来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啊,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哼著小曲高兴的往家走去。
天刚黑,我就到了村口,想著回去跟妈妈得吹嘘一下,看来那句话还是很对啊,“没有学问真可怕!”,我心里笑呵呵的。很远我就看到我家了,怎么没有灯光啊,这个时候商店不应该关门啊,难道很晚了,妈妈睡了?
到了家门口一看,商店们确实是关著的,拍了几下门,没人回答,难道妈妈又和狗蛋儿在一起,想到妈妈被狗蛋儿操弄,我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这个时候路过的大爷说:“我刚才来买烟,你妈说要去你大姨家,你去那儿找你妈吧”。看来是错怪妈妈了,我心里不由得鄙视自己。
不知不觉我又走了大姨家门口,一看大姨家一片黑,大门也已经锁上了。
我叫了一声,大姨说:“谁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估计是姨夫明天也要去干活了,两个人正在嘿咻呢。
我笑著走了回来,但是想到妈妈,妈妈会在哪儿呢。
机井房,我赶紧跑去,还好是学校篮球队的,我很快就跑到了机井房那里,但是那里一片黑,什么也没有。我感觉十分纳闷,然后往家走看看现在在不在家。
当到村后的时候,我想到,会不会在狗蛋儿家呢?狗蛋儿家也在村后,离村离其他的房子都远很多,因为那个地势比较低洼,以前村里房子都在那儿,后来人都有钱了,都搬出去了,只剩下狗蛋儿家了。
我赶紧往狗蛋儿家走,通往狗蛋儿家的路是一条只能走一个人的野路,因为经常没人往这里来,路两边都长忙了灌木和野草。这条路走起来还比较害怕啊,我走的很快,三两分钟就到了狗蛋儿家门口。
刚到门口看到有个人做在地上,吓我一跳,上前一看原来是狗蛋儿他娘。狗蛋儿他娘是哑巴并且脑子还有点不清楚,就是我们说的流浪人员。那年到我们村的时候,被没有结婚的狗蛋儿他爹领回家,从此这个女的就很少出门,并且比更神经病了。
他看见我就用手比划著想跟我说什么东西,但是我也不懂,就没理他继续往他家走。因为我和狗蛋儿是同学,小时候也经常来他家玩,所以我径直走到了狗蛋儿的房间。
已经好多年过去了,从初中到现在我都没再来过这里了,但是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房子是毛坯房,路还是土路,坑洼不平的。旁边的土质围墙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坍塌了,现在只是在坍塌的很厉害的地方摆上几个大石头,其实摆和不摆一样,即使摆了石头都还没有我肩膀高。
狗蛋儿的屋子里面灯光是亮著的,我顺著围墙悄悄来到窗户下面。以前的房子都是木制窗户窗户上糊上纸,狗蛋儿窗户上的纸被风雨吹透了好几个洞,可能是因为夏天所以也没有换新窗纸。我悄悄抬起身子往里看,顿时一阵心跳,妈妈果然在里面。
狗蛋儿正躺在床上靠著毛坯墙,床周边的墙上都贴满了旧报纸,而床的旁边放著一张老旧的木质桌子。因为屋子里面的地面也是土地不平整,老旧的木制床和桌子都还是用硬皮纸箱子的纸直起来了。此刻,狗蛋儿正拿著桌子上的啤酒喝著,而妈妈呢,坐在床沿上弯著腰,伏在狗蛋儿的胯下耸动著。
“骚货!几天不见,嘴越来越灵活了,吹的老子错点射出来!”,狗蛋儿放下啤酒瓶又拿起桌子上的凤爪咬了起来。
因为妈妈背对著我和狗蛋儿,所以我还以为妈妈在干吗,原来在给狗蛋儿口交。此时桌上的啤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看来他们已经在一起时间不短了。
“听你说你爸爸不在家,所以我天刚黑,我就赶紧拿点东西来给你吃,你还老那样说我”,妈妈没有回头说完后继续在狗蛋儿胯下耸动著头部。
“呵呵,你送来的东西就是好吃啊,尤其还是不要钱的东西。”,狗蛋儿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把啤酒瓶放在桌子上,然后说:“来,骚货!来让老公摸摸你的奶子”
妈妈扭头白了狗蛋儿一眼,然后坐在了狗蛋儿旁边,靠在了狗蛋儿正张开的胳膊上。妈妈刚做下,狗蛋儿就隔著短袖抓住妈妈的奶子揉捏著。“啊!”,对狗蛋儿的突然袭击,妈妈肯定没做好准备,“你就不会轻点,看你猴急的!”,妈妈撒娇似的说。
“不用力,你不爽啊,是谁天天让老公用力的!呵呵”,狗蛋儿笑著说,然后把手从领子口伸进去,抓住妈妈的奶子揉动。
“哼!都怨你”,妈妈轻轻的在狗蛋儿身上打了一下,然后靠在狗蛋儿身上靠的更紧了。
狗蛋儿笑了笑,然后手继续在妈妈衣服里面揉动,衣服因为多了只手显得更紧了,只能看到胸部外面有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在不听的揉动,偶尔手会挺停下来,用指头在拨弄著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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