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敌人:“把孩子留下,我可以放你走!”
黑衣人嚣张地一笑,眼瞳蓝光一闪。十二个跟黑衣人穿着相似的门徒就瞬间落地,迅速地包围了风泰。他们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可以看出每一个都不是泛泛之辈。
“风泰,把烈焰刄留下,我放你走!”黑衣人半遮半掩的嘴咧开大笑,“你还真以为我一个人来抢这个孩子吗?说!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风泰两眼横扫包围自己的十二人,心知这是血族里出了名的十二门徒。十二人齐上,他一人之力自然打不过。
不过,风泰的表情突然极为“认真”,一挑眉毛,语带轻佻地说:“原本的十三门徒成了十二个,那是什么感受?反正安德烈是死在我们的烈焰刄下的,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吧?”
包围着风泰的十二人,明显躁动。一句“动手吧!”都没有,月牙形状的大斧就直直地向风泰劈了下来。风泰转身,迅速避开。可脚边难得的空挡的位置,瞬间又被数根窜动而出的铁链占满。风泰再一个翻身,往天台的另一边逃去。几秒的时间,追打的十三人连影儿都没有。
黑衣人看着没影儿的十三人,冷哼一声:“愚蠢之极!”。
就在他黑袍一挥要带走孩子之时,诺思一只大手立即死死掐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再从下往上一托,外加一脚再猛力一蹬。女婴瞬间就到了诺思的怀中。
孩子被抢,黑衣人顿时气急败坏:“你不是昏了吗?你到底是谁?把孩子拿来!”说着,黑衣人挥出一道闪光。
诺思来不及惊讶,也不能使用魔法,唯有转身护住女婴。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窜到了诺思跟前,右手压住了蓝光帮诺思挡住强攻,左手护住了孩子保护其周全。
诺思惊讶着,定眼一看。是梵卓!那个他最敬爱的王!
梵卓迅速地后退,一把抓住诺思纵身一跃,跳下医院的大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医院最茂密的绿化区。
“shit!”说着,黑衣人一个箭步,也准备跳下大楼追赶。
“站住,孩子呢?给我!”话音刚落,一记长棍狠狠地打在了黑衣人的右肩上,“啪”的一声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像喷泉一样向外冒。
黑衣人闷哼一声,一击魔法拉开了与长棍主人的距离。
“马千碧!又是你!”
“呵,只要你一天不灭,永远是我。”马千碧想乘胜追击。尽管要不来孩子,拿下他的命也是不错的。
黑衣人心知自己不受伤的时候,还能收拾这个婆娘。可现在中了她伏魔棍的偷袭,强攻只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他忍住这口恶气,挥动黑袍,消失在黑夜中。
“马家也来了。”晚一步的维尔躲在另一栋大楼里,压住了心里的诧异。
此时,灰黑的夜里,细雨已止。躲在云层里的月,越来越圆,越来越明,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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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绿化区的深处,诺思搀扶着受伤的梵卓,靠在榕树边休息。茂密的植物让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此时连最柔和的月光也难以泻下。
“王,你怎么样了?”诺思的眼里有担心,有自责,有内疚。月圆之夜,梵卓要承受的已经是万人同攻的痛,不规律的心痛随时就来,防不胜防。现在还为自己挡下这么强大的魔力攻击,这样的折磨就算是第一代的血族高手也不可能还站着,支撑这么久。诺思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还是连累了梵卓。
这时,一个身影从上窜入,落到梵卓和诺思面前。“王!”男人的声音尽管闪过焦急和担心,但还是看出这是个在任何事情面前都绝对服从和冷静的男人。
“维尔,你来了!”诺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维尔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转而向梵卓恭敬地说:“您说的我已安排好了。只是……“
梵卓给维尔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车子停泊的地方依然离树荫有二十米的石子路。”维尔一直观察着梵卓的脸色,“而且现在雨停了,月光要比之前的还要明澈。”
“这!”诺思的拳头不由地紧握。这是一个致命的噩耗。如果再让月光蚕食王的身体,他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
梵卓的脸依旧,没有一丝起伏。他扶着树干,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嘴里依旧淡淡地说:“诺思把孩子交给维尔。另外,脱下手术服,绿化带外大约五十米外的花圃放了干净的,你换上以后回医院。”
听到这,诺思已经完全明白梵卓计划。照这样看来,他第一次被黑衣人攻击的时候,梵卓就已经赶到并且安排了一切。现在,他只要回去向医院圆个谎,说女婴被抢走,自己被打昏,再拿几天假避避风头,所有在医院范围内的事就可以跟他脱了干系。而他们主仆从未使用魔法,也从没有露过脸,所以无论是谁都将无法识别他们的身份。王就是王,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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