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丰振被淫龙的感叹逗乐了:“老二你就损吧。这才哪到哪啊?什么手到擒来的,我看就不一定。说不准还是酥酥单方面升温。我就没看见田雨怎么兴奋”
“你这小厮,人家兴奋也要叫着你四大爷去旁观啊?!”淫龙不怀好意的笑着。“呸你个老流氓我是说田雨不够热度,在路上见到过他们几次,田雨规规矩矩的,也没有什么小动作”
“哈哈,”何峰忍不住笑起来:“人家田雨就是那种稳重的性格,不冲动。你见他对谁动手动脚来着?哪象你小子那么浪漫,郎情深,妾意浓,又是玫瑰又是花的”
小鱼始终没有说话,他在听。何峰和丰振的话在耳朵里萦绕不绝。他不会冲动不够浪漫吗?小鱼只知道他的冲动会让人眩晕,他的美丽的脸上常常闪耀着动人心魄的痴情。
刚才田雨的目光再次出现在眼前。却有些模糊。我应该去见他,两个人单独的在一起说话。不隐瞒的真话。月光在桌面上投下一片银白的光影,小鱼看着那团光影,平静的睡熟了。
但是,田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不多了。在宿舍里小鱼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在人从里。小鱼永远不会在404或者406的一帮子哥们们面前走上去说,田雨,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他不能。在教室或者上晚自习的时候更加不可能有机会,文箐总是在田雨身边,田雨还是在8教上自习,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看书,可是他旁边的位子也被文箐牢牢的占据了。
下课或者散自习文箐也总是跟他一起走。小鱼不愿意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文箐的神情和声音就象tnt炸药,随时都有可能把小鱼炸的粉身碎骨。
于是小鱼现在不在8教自习,在图书馆或者其它的教室看书。其实,也有一次机会,周五下午打水遇到了田雨,但是小鱼终于没有走上去。
田雨躲闪的眼神让他好容易鼓起的勇气象被针扎的气球一样消弭于无形。晚上小鱼躺在床上,想起上学期有一次和田雨一起去看的那个有关奥斯威新集中营的记录片。那么多的犹太人被德国人从家里赶出来,成千上万的被驱赶到集中营。
没有任何人给他们任何的理由,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骨瘦如柴的人们默默的被驱赶着进入毒气室,细菌室,死亡行军的闷罐火车,然后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被一车一车的推进焚尸炉
田雨攥痛了小鱼的手:“野兽!没有人性的畜生悲惨的犹太民族,德国人都没有让他们申辩,他们,他们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处死了。”
是的,没有人听他们申辩,没有人。他们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没有生存的权利。田雨,给我一个机会,把那种犹太人被剥夺的机会留给我。
给我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这是我作为一个人应该获得的权利星期六晚上10点多了,小鱼在水房洗衣服。田雨终于回来了,在他走进水房的时候,小鱼回过头,平静的说:“田雨,我想和你说话,就我们两个人。”
田雨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那我等你洗完。”“不用,这衣服本来就用不着洗。”小鱼甩甩手,在衣服上擦干。两个人默默的走出了校门。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田雨停了下来,看着小鱼。他的额头上起了一颗青春痘。小鱼伸手轻轻触了一下,微微一笑:“又吃辣了吧”
田雨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即腮边的肌肉鼓了鼓:“小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就不应该再糊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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