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去东海的灵化仙山,找一位叫术子的道长,请求她收留自己。说只有到那,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初心不知道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如村民们说的那样是鬼女吗?娘亲只提到过煞气,却从没有向她解释过,自己也从没有问过。如今,娘亲不在,自己只有听从娘亲的话,去东海灵化山寻找那个叫术子的道长问清楚,也许,他能够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初心是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道方向,一路上逢人便打听东海怎么走,有人知道的,大略指个方向,有人不知道的,却也胡乱指一个,害得初心来来回回原地打转。
辛苦颠簸两个多月,初心走进一座大山中,这里一座高山连一座高山,一处山坡连一处山坡,许多许多高大树木,好多好多美丽花草,她绕来绕去好些天,从一座山绕到另一座山,从这个山坡爬到另一个山坡。
“迷路了。”
初心心中着急,她举目远眺,崇山峻岭之间一片翠绿之色,渺无人烟,自己迷失于茫茫翠绿之中,不知该如何前行。
抬头看看刚才还阳光明媚现在却阴暗的天空,蒙蒙细雨飘飘洒洒落下,鸟儿扑哧扑哧拍打着翅膀飞走,去寻找躲雨的地方,小动物们哧溜哧溜钻入草丛之间,初心放眼望去,周围除了树还是树,雨越下越大,水汽茫茫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
瓢泼大雨从天上灌下,雨水淋浇在初心身上,脸上雨水哗啦哗啦不停往下淌,眼睛根本无法睁开,脚下裹着厚厚淤泥,走起路深一脚浅一脚非常困难。
行走一段时间,初心又累又饿,索性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雨大,根本无法挡住,初心却着实太累,也不管许多,先坐下再说,总比没遮没挡要好。雨水通过树枝树叶缝隙落在初心的头顶,顺势流下她的小小脸颊,即便是这样,她也昏昏沉沉睡去。
这几日,初心白天黑夜连续赶路,困了,便在野外破败的寺庙、农舍或者破屋子里过夜,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她也便在外面背靠大树对付一宿,只是露宿荒郊野外,晚上睡觉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刻提防野兽出没。
初心一边躲雨一边想:怎样才能找到东海,几时才能找到灵化山,自己不会在半路上给野兽吃掉吧。想起野兽,不由让她想到那个狮虎兽人,他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帮助了自己,可是,她却还是害怕他,憎恨他。娘亲惨死在自己眼前,她眼睁睁看着那群野兽怎样伤害自己的娘亲,这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它们。
不远处,灌木丛中,初心看见一团隆起之物一起一伏,看着并不真切,以为花眼,于是壮着胆子近前去查看,却见得一只毛皮雪白的小兽,蜷作一团伏在其中,露出两只尖尖小耳朵和毛茸茸的爪子在外。
初心犹豫很久,不敢去碰触,她对于野兽心中害怕极了。
“很冷吗?”
初心看得出小兽的无助,他壮胆伸手捏了捏那爪子。
小兽仍旧紧紧蜷着,没松开。
初心又捏了捏。娘亲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去东海的灵化仙山,找一位叫术子的道长,请求她收留自己。说只有到那,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初心不知道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如村民们说的那样是鬼女吗?娘亲只提到过煞气,却从没有向她解释过,自己也从没有问过。如今,娘亲不在,自己只有听从娘亲的话,去东海灵化山寻找那个叫术子的道长问清楚,也许,他能够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初心是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道方向,一路上逢人便打听东海怎么走,有人知道的,大略指个方向,有人不知道的,却也胡乱指一个,害得初心来来回回原地打转。
辛苦颠簸两个多月,初心走进一座大山中,这里一座高山连一座高山,一处山坡连一处山坡,许多许多高大树木,好多好多美丽花草,她绕来绕去好些天,从一座山绕到另一座山,从这个山坡爬到另一个山坡。
“迷路了。”
初心心中着急,她举目远眺,崇山峻岭之间一片翠绿之色,渺无人烟,自己迷失于茫茫翠绿之中,不知该如何前行。
抬头看看刚才还阳光明媚现在却阴暗的天空,蒙蒙细雨飘飘洒洒落下,鸟儿扑哧扑哧拍打着翅膀飞走,去寻找躲雨的地方,小动物们哧溜哧溜钻入草丛之间,初心放眼望去,周围除了树还是树,雨越下越大,水汽茫茫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
瓢泼大雨从天上灌下,雨水淋浇在初心身上,脸上雨水哗啦哗啦不停往下淌,眼睛根本无法睁开,脚下裹着厚厚淤泥,走起路深一脚浅一脚非常困难。
行走一段时间,初心又累又饿,索性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雨大,根本无法挡住,初心却着实太累,也不管许多,先坐下再说,总比没遮没挡要好。雨水通过树枝树叶缝隙落在初心的头顶,顺势流下她的小小脸颊,即便是这样,她也昏昏沉沉睡去。
这几日,初心白天黑夜连续赶路,困了,便在野外破败的寺庙、农舍或者破屋子里过夜,如果是在荒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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