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稚嫩中带着一丝嗲音,款款如高山流水,听在他的耳中妙不可言。
“陈霖霖。”
他只是轻声念着她的名字一次,而身体却也顺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似是再不付诸行动就会憋得爆炸一般!
易少泽狠狠的瞪着她,内心莫名的彷徨!自己竟然对一个下人动了邪念!
当他抬头看见床头自己和林尚妍亲密的相片时,瞬间有些清醒,只把一张脸深深的埋进她瘦削的脖颈之间,深深的呼吸着,他本就身材修长,此刻,将所有的重力都压在她身上,自然让她承受不起。
陈霖霖一脸的惊慌失措,听着他沉重且性|感的呼吸之时,浑身紧张的粟|粒斑斑,“大少爷,我喘不上气,好难受,心也好痛……”
陈霖霖难受的开始狠狠的拽住自己的衣领,胸前的一片旖旎瞬间曝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易少泽简直要被气死了,看着两人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衣襟,纵然浑身沉得要命,却还是强忍着欲|火,踉踉跄跄的跑进浴室。
他爱的人有且只有林尚妍,这点小剂量的药对他来说根本不足挂齿!
他用冷水狠狠的浇透了身体,然后,又拿着冰凉的毛巾帮那个烧得要熟了的陈霖霖擦拭着额头、脸颊、以及,脖颈处烧得通红的一片!
“是不是药有问题?”陈霖霖问。
待陈霖霖体温微微降了些,易少泽才开口问道,“不是药有问题,而是你泡在雨水里发烧了。”
他缓缓的移开手,望着她脸上渐渐退下的粉红,眼里终于是带着些暖色,“那药是谁给你的?”
他生怕自己吓得她不敢说话,故意放缓了语气,这么长的一句话,只有最后一句是他真正想问的。
胸口的衣服早已被他微微掀开,此时的她一垂眼似就能看见自己那处白皙的皮肤,她连忙环抱在胸口,眼巴巴的望着他,支支吾吾的说,“就一个同学。”
“说全面!”
“男同学。”
易少泽听在耳里,不觉得有几分后怕。
她总归是自己府里的人,人少无知,不谙世事,简单愚蠢的不知人间险恶,年纪轻轻,若是犯了大错,一辈子可就完了。
“名字。”
陈霖霖嘟着嘴,眼里汩汩而出的全是疑惑的光,“大少爷难道是要特意去学校谢谢他吗?我看还是不必了吧,他也不是那种极其爱张扬的人,虽然偶尔也好点面子……”
不爱张扬!这个傻子还在维护那个居心叵测的坏蛋!似乎,话里话外还带着对那人的维护!
“名!字!”
陈霖霖不敢多做争辩,自暴自弃的丢了个名字,“林韩轩。”
这次倒换易少泽一愣。
林韩轩?
林尚妍的亲弟弟,自己的亲小舅子?!给陈霖霖下药?!
滑稽!可笑!
雨势越来越大,而且,易少泽也不晓得陈霖霖的身体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于是,把她安排宿在一楼的储藏室。
这次,不是陈霖霖牵着他的衣袖缓缓踱步,而是他亲自抱她下楼,倜傥风流。
“陈霖霖,这储藏室环境太差,不能住人,我带你去二楼吧。”
易少泽一进储藏室,就恼着说了这么一句,而且,一推门时有灰尘铺天盖地袭来,害他鼻子一痒,竟是要打出一个喷嚏,却不晓得在眼睛半眯酝酿之时被陈霖霖狠狠的捏住。
他怔了怔,一双眼睛狠狠盯着她憋了好久,只听陈霖霖做了个噤声,声音细若丝竹的的说道,“流苏和文青她们都住附近,不能打喷嚏,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明早我离开也方便,不然被老爷和夫人发现了,该罚我了。”
易少泽点点头,将她放在一旁,以一副认真却陌生的状态打扫着这储藏室,约十分钟后,又独自去二楼的房间拿来好些被褥,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觉得不凉,才仰头对她说道,“躺下试试舒服不舒服,要是还硬,我再去拿些被子。”
她终究是痴痴醉醉的看了他半天,这一夜他的付出他的好,叫自己今时来日如何还。
陈霖霖一夜无眠,心心念念的都是易少泽一个人,但是,想着苏莲和文青平时都有起早的习惯,便也赶紧收拾了地上的被褥,起身刚开门,便见易少泽已在门外等候。
&n/>她四下看去,见无人,才低声略带惊诧的问道,“大少爷,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腿脚不方便,我来把被子拿回去。”
“顺便告诉你,你的天竺葵开花了,拿回去吧。”易少泽说完,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托着白色的小碗,而碗中那三颗天竺葵正斗志昂扬的生长着,生命力极其顽强。
陈霖霖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小花瓣高兴极了,小声笑说,“这本来就是要送给大少爷的,它们可以促进睡眠,放在身边,你以后就不用因为失眠而吃那些头疼类的药物了。”
易少泽望了她一会儿,鉴于自己确实十分喜欢那只碗,模棱两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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