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叶萧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竟柔和了些许,摇头。
“孩子呢?”覃羽紧张地问道,严文钦指了指屋内,覃羽一个箭步跨上前去,齐扉也跟着进去寻找苏梓菱。
“呵呵,警察呢,要抓便抓,就怕你们没那个能耐。”何强看到覃羽的手铐便知道是真警察来了,但他也知道,就算真的被抓,警察也不会将他怎么样,更加不会伤害他,因此他并不打算交代。
孰知叶萧然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将她死死按在地面,凹凸不平的地面,沙子和石子顶得他脸间传来疼痛感,“你干什么,小心我告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不说?”叶萧然冰冷的声音,令人发颤。何强被她按在地面不得动弹,脸疼到扭曲,但他性子倔强,他就不信挡着警察面,这个女人能将他怎样?
“我就不说,臭娘们,你能把我怎么的?”
叶萧然冷笑一声,将他手指狠狠一拉,放在刚刚扎刀的地面,利索地将刀身重重弯下,只见他小指瞬间与手掌分离,鲜血喷涌而出,他还未反应传来,紧接着钻心的痛心的痛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惨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让其他几个同伙露出惊恐的眼神,原本想的反抗之心顿时收了回去。
“你想留哪根?我成全你。”叶萧然将他头从地面揪起,脸已经被磨出血迹,他只看到一双比魔鬼还可怕的眼睛,仿佛张开了血盆大口,下一刻就要把他血肉吃干净。
“萧然”严文钦愣在原地,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人,是那样心狠手辣,不给人留任何余地,她以为只是吓唬吓唬那人而已,没想到她会真的动手。
“还不说?”叶萧然将他无名指移向了刀边,那人呜呜咽咽地惊叫起来,“不要不要!”
他惊天动地鬼泣惊动了覃羽,她飞快冲出来,发现叶萧然正私自动刑,忙想上前阻止,却被齐扉拉住。
“你别阻止她。”齐扉面色凝重,眼神却是坚定不移,还带着复杂的情愫,覃羽看不明白。
“有没有搞错,你可是律师,犯人已经伏法,这叫滥用私刑!伤害犯罪嫌疑人也是伤害,人家可以告她的!”
“她还没找到女儿,严法官也没找到外甥女,你也没调来警方,不是吗?他死活不说,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覃羽竟无言以对,是啊,这种情况下,除了用点极端手段撬开这些人的嘴还能怎么样呢?
“看来断你一根手指还不够。”叶萧然说罢又想动手,何伟忙说,“我说,我说,我说,求你别杀我。”他以为叶萧然,要取他性命。
他哭丧着,剧痛已经让他泪眼婆娑,完全失去了理智,断了手指的钻心痛感,简直比死还难受,“明天早上七点西岛港口,会有一批孩子被送走,不知道有没有你女儿。”
“什么船?”叶萧然声音冰冷刺骨,她将刀握在手中,刀面的光透得他心中更加惊恐,他惊慌失措,什么都说了,“是是一搜渔船,孩子都藏在甲板下面,上面装得都是沙子,我知道的都说了,啊啊啊啊。”
叶萧然站起身,漠然地望着脚下那个被他伤得半残的男子,走向了黑暗处。抬眼,看到阿毛和西西几个孩子正懵懂地望着她,她抬起脚步,从严文钦身边经过,没有抬眼。
严文钦只觉得好远的距离感,好冷的孤寂感,冷得让她寒心。叶萧然径自走到西西身边,轻声问道,“有没有人打你?”
西西有些闪躲地望着阿毛,阿毛的腿伤还很严重,走路都是一瘸一拐,他搂住西西,“晚上回来,他们嫌我们讨的钱少,打了我们。”
“给阿姨看看,哪里伤着了?”此刻的叶萧然,温柔至极,像极了一个母亲,她呵护地掀开西西的外衣,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像拳头又像脚踢所为。
她面部肌肉微微颤抖,嘴角却抽动地露出瘆人的笑意,“谁打的。”
阿毛伸出手,指向灰色夹克男子,“他们叫他阿苏,他最爱打人,其他孩子也被他打过,他赌球输了钱,把我们当成出气筒。”
“我,我没有”阿苏看了何强一眼,本就怕疼,被严文钦撂倒后一直没起得来,现在叶萧然又缓缓向他走来,总感觉走来的不是一个女人,是个疯女人,是个魔鬼,可以把人往死里折磨。
“萧然,算了,他都交代了,人都交给警方,我们去港口吧。”严文钦拉住她手臂,她纵然知道这些人罪无可赦,也不希望叶萧然自己用手段惩罚他们。
“严文钦,这一刻,请你忘记自己的职业,你现在是一个受害者的家属,如果你找到依依时,她的骨头断了,她跟西西一样,被打了,你会如何?”叶萧然字字珠玑,如利剑划过心头,如果是她,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像叶萧然疯了般的,去维护自己的至亲骨头。
可她还是要坚守心中的信仰,她握着叶萧然的手腕不肯放下,沉重地说道,“别去了,萧然!”
“放开我。”叶萧然声音冷冷传来,严文钦心中打了一个寒颤,连她也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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