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就是为你们准备的特别大礼,请叔叔、阿姨、还有小弟弟,一起慢慢享用,不要客气。”夫人回眸一笑,迷死王嫱,气死西施。“屁股奶子骚穴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不要拘礼。”
“太太,这是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
“千真万确,绝不作假,”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您和恩公都同意了吗?”
“当然,正是老左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老左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老左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左求证,打消心头疑虑。”夫人朝我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我惊慌失措,连连退步。“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把恁压在身下,像骑自己婆娘一样骑您。您还是赶快穿上裙子,恢复端庄体面的样子,我们不忍心践踏你,侮辱你。”
夫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样对我,我生病了,请务必享用我的肉体,才能治好这个怪病。求你们了,快来干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伤的初衷,我可以亲自干您,为您诊断病情,”我正儿八经地说。
“感谢您为我疗伤,”夫人莞尔一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今后我可以经常报答你。”
“难道我要告诉您我叫活雷锋吗?所以请您不用知道我的名字。”说完这句话,我走到夫人身后,一把抱住她雪白大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谢谢您干我,雷锋同志,”夫人咯咯直笑。“请务必发扬雷锋同志的精神,把我干得哇哇大叫。”
演到这里,我憋不下去了,一拍夫人屁股,吼叫道:“当然,不把你干得哇哇大叫,我就不叫郝雷锋。”说完,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夫人这才直起身,活动活动手臂,埋怨说:“趴半个多小时了,太累人,以后这种鬼点子,你少给我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萱诗,”我捧住夫人脸蛋,爱不释手地连亲几口。“换个姿势吧,你扶着梳妆台,我们站着干。”
夫人和我一起挪到梳妆台边,然后扶住桌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屁股。我搂住夫人细腰,老二在蜜葫里使劲研磨一阵,才轻轻抽动起来。接着,我解开夫人的胸扣,把天蓝色棉裙扒到腰间。
通过镜子观看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更有趣得是夫人一对白兔似的奶子,在我野蛮抽chā下晃来荡去,可爱至极。此外,还能欣赏到夫人下阴处,一袋粗糙下垂的黑黑睾丸,不停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沟上。
夫人星眸半闭,微微张开小嘴,配合我的节奏,前后摇动屁股。干了十把分钟,我逐步加快速度。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重,接着变成了娇喘。
我伸出一只手,随意摸着夫人两只跳动的奶子,不时捻动乳头,长长一扯,痛得夫人一声尖叫。
这样玩了个把小时,我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熟悉而美妙的“啪啪啪”声再次响绝房间。为防滑到,夫人只好弯下腰,双手抓紧边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妆妆台上,两个圆圆的奶子几乎压成肉饼。
我扬起手,轻轻拍打着夫人雪白的俏臀。夫人双颊绯红,不胜哀羞,侧转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快感一点一滴累积,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我双手扶住夫人的屁股,电闪雷鸣般策马奔腾,次次插入子宫口。夫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浪,继而全身无力,呜呜哽咽。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吞噬了夫人的心灵,令她无助地抽泣。“哦…好人,快停下来吧,我快被你干死了,天呀…好舒服…”
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停下来,只有继续电闪雷鸣地进攻,才能取得决定性胜利。终于,在一连串紧急的“啪啪啪”声中,我突然背脊一麻,身子躬紧,哆嗦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夫人柔软的蜜葫里,引得她同样颤抖不已,双腿剧烈抖动。射完精,我缓缓拔出老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六点差一刻,我暗暗感叹:没想到真和夫人干了一个通宵,要是夜夜笙歌,肯定折阳耗岁。
我感觉很疲惫,现在只想睡觉,不知道夫人情况如何。“您和恩公都同意了吗?”
“当然,正是老左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老左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老左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左求证,打消心头疑虑。”夫人朝我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我惊慌失措,连连退步。“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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