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我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我这才关上房门,几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良久,才缓过神来。
我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干,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我脸上。我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走几步,试一下。”
夫人闻言,松开我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您…”夫人转身面向我,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我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我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我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郝大哥,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报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听夫人那语气,好像从今往后,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不禁令我倍感失落,六神无主。“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请…不要赶我走…”
夫人“噗嗤”一笑,“郝大哥,我没有要赶你走意思。从今以后,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真得吗?”我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串,解下一把交给我。“这是门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我从夫人手里接过金灿灿的钥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拢嘴了。
“你对我这份信赖,我郝江化今生一定不辜负,”我纳头便拜倒在夫人脚边,信誓坦坦地说。
夫人弯腰扶起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准你这样,随随便便给人下跪,知道不?”
“嗯…”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那郝大哥,你留在家里,我去去学校就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夫人热心地说。
“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怕那三个八婆再为难你…”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自告奋勇要做夫人的护花使者。更令我难以意料之事,还在后头,没想到夫人竟然爽口答应了。
于是,我陪夫人一起出了门,坐上轿车,把她护送到学校。
“郝大哥,你在车里稍等我几分钟,我去去教务室就来。”停下车子,夫人对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在车里,目送夫人进入教学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不到一根香功夫,夫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我赶紧坐好,对夫人傻笑一下。夫人把几份文件放到后座,看看手表,说:“幼稚园还没下班,我们到附近百货商场逛逛吧。”然后发动轿车,缓缓驶出了校门。
到了百货商场,我跟着夫人走下车,陪在她身后。路过三楼男装店,夫人回头说:“郝大哥,给你买件衣服吧。”
我忙摇头拒绝,连说不用。夫人不容分说把我拉到一家店里,随手挑了一件男式衬衣,在我身上比划几下,摇摇头。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我身上比划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
“试一下这件,穿上去肯定精神百倍,年轻十岁,”夫人笑说。我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衬衣,直接穿在身上。夫人帮我拉了拉衣角,退后几步,看了看。
“嗯,还行,再挑一件西裤吧。”说完,夫人顺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裤,要我到更衣室去换。
我换上西裤,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脸色通红。夫人看了看,点点头,说:“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帐,夫人又把我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双名贵皮鞋。
随后,我陪夫人转到一家女装店,她自己挑了两条裙子,在镜子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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