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暖面前,摇摇头,随后用头蹭开书的最后,也就是第九层末,显现几个字,“修毕此法,可控万物之根本”
初暖细细品了这句话,“也就是说,如果我修炼到了第九层就可以控制万物吗?”
灵芝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喵”了一声。
无奈的春暖拾起地上的爬山虎藤,灵地长出来的应该保暖效果不错吧,春暖背了满满的一筐树藤,抱起灵芝,回到茅草屋内,春暖熟悉地将树藤剥皮,将树干烧起来,将藤皮锤扁置于火上慢慢烤,白猫看着她很是不解,反反复复烤,又反反复复锤扁藤皮,不知过了多久,这藤皮变成了一丝一丝的,初暖将这些丝撮成线,找来两根木棒,不一会儿便织了一件小衣服,初暖将木藤衣给白猫穿上,继续织,花费了一整天,一件青色披风终于完成。
“保暖效果还是不错的,是吧,灵芝”
灵芝点点头,跳到初暖怀里蹭了蹭,便昏昏欲睡。初暖见他这般模样,竟然痴痴地笑了起来,“你看你,一天天就知道睡觉”
不一会儿,初暖将白猫放床上盖上被子,自己披上披风,背上背筐,向门外走去。
等白猫醒来时,发现初暖不见了,竟然发了疯般嚎叫着,像极了丢了孩子的猫妈妈,白猫去石门入口找了,对着树藤喵了几声,树藤摇摇头。白猫又返回茅草屋内张望,发现初暖的医书还在,但是背筐不见了,白猫焦急万分,又打算冲到门外继续找,忽然听见一声,“灵芝,我在这里”
灵芝抬起头,看见初暖在不远处向着茅草屋走来,灵芝叹了叹气,欣喜若狂奔向初暖,使劲跳进初暖怀里蹭了蹭,“小东西,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不过是寻了些吃的,哈哈今儿运气好,寻到了红薯藤,我顺着刨,满满一筐红薯呢”
回到茅草屋,初暖埋了两个红薯在门前,随后回屋生火,边烤红薯边说,“灵芝,你想以前主人吗?”
灵芝摇摇头
“那灵芝喜欢初暖这个主人吗?”
灵芝疯狂点头,跳进初暖怀里使劲蹭,像极了小孩子在母亲怀里那般,初暖宠溺笑了笑,“灵芝呀,无论未来怎样,我们都要好好的,互相陪伴”
吃完红薯后,初暖翻开《控》,照着书上说的,第二层便是有控制自己移动的能力,此术耗时三天三夜,睁眼时,灵芝嘴里还是叼着紫色果实,初暖想都没想便服下,随后照常浑身酸痛,于是昏昏欲睡。
算算日子,初暖醒来之时应该是十七岁了,初暖昏睡这两年,灵芝每日盯着初暖,眼前的女孩子面容上的稚气也褪去许多,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淡淡的娥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双迷人的眼睛紧紧闭上,浓密的睫毛完美无缺,俊俏的粉鼻。樱桃小嘴润润的。一头青丝柔顺亮滑,随意盘着,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腰肢纤细,双手柔若无骨,玉香双肩,双腿修长,体态婀娜。
灵芝看着初暖这模样,心里更是焦急,不知初暖睁眼是什么样?
灵芝看着初暖这模样,心里更是焦急,不知初暖睁眼是什么样?
冬,冰清玉洁,高傲凛然。
而春,温晴明媚,平易近人。
相比,后者为我更爱。此时寒冬已过,已经立春,天气乍暧还寒,窗外早有几缕明媚的春光。春天,真的来了。紧闭着双眼的初暖,眉头微皱,春日暖阳从窗户透过,印在初暖脸颊上,微微泛红。
两年的时间早已到,但她好像不愿醒来,梦中,春暖还在晾晒草药,冯父冯母各忙各的。春暖见父母在忙,便去厨房拾起柴火准备引火做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饭桌上,父母有说有笑,春暖想说话却说不出声来,只能默默地为父母夹菜。
灵芝见初暖还不醒来,估计是梦与现实分不清楚,唯一的方法便是以血救人,灵芝用力咬自己爪子一口,赤金色的血直流,灵芝将爪子伸在初暖嘴上,血流至她口中,猫的身躯,怎能扛得住如此折磨,还没有等到初暖睁眼,灵芝便闭上了眼睛。
此时,梦中的初暖看见父母吃完了,“爹娘,碗筷我来洗”初暖惊奇发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而冯父冯母点点头,便互相搀扶着打算离去,初暖在后面跑着问,爹娘,你们去哪?爹娘!
一睁眼,初暖眼角还流着泪水,嘴里木纳念叨,“原来还是梦”
这时,初暖注意到了,灵芝爪子还在滴血,初暖顿时慌慌张张抱起灵芝,随意扯了衣服上的一块布便给猫包扎,“灵芝,你怎么那么傻,用你的血来唤我醒”
灵猫失血过多,自然只有灵草才得以救治,初暖推开门时,看见门外早已退去了寒冬,此时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凭着记忆,初暖寻找着,有幸她曾看过父亲的一本名叫灵草集的书,有一种叫做回血堂的灵草,便可治失血过多之症,但是这春日的花海无边无际,从醒来便在寻找回血堂的初暖此时精疲力尽,忽然初暖看见前方有一颗紫色的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灵草集上有记录,这是回血堂的近亲,回本堂。相传早已灭绝的药,竟然被找到了。此药的根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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