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给我看清楚,记清楚喽!”老王爷又是一拐杖下去,嘴上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这下皇甫玹眼明手快地接住了拐杖,“爷爷,你这棍子看来是不想要了吧!”
&nbbsp;“臭小子!”老王爷气得胡子直颤怒骂了句。
皇甫玹笑着不吭声,墨玉的眸子扫向水云槿。
“她可不是父皇赐婚给你的侯府二小姐,而是侯府大小姐水云槿!”这时皇甫珩面无表情地扬了声。
“珩王亲自光临,这一大早整个王府里都在议论,想不知道都很难!不过…管她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都只是陌生人罢了,既然都一样那就无所谓谁是谁了!不过我倒是奇怪珩王爷怎么对我的行踪怎么掌握得如此清楚,连我昨晚没圆房都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掐会算了?还是咱们澜王府进贼了?”皇甫玹扬眉淡淡瞥了一眼皇甫珩。
水云槿暗暗翻了个白眼,“是谁都无所谓,都只是陌生人”,他倒是坦然面对,虽然明白他说的对,可心里还是不满他骄傲无所谓的态度。
皇甫珩暗沉的眸子同样直射皇甫玹,那里面深究审视质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某种情绪骤然丛生,似无形的黑洞张开大口吞蚀一切,稍顷他无任何感情的声音传出,“本王既然前来自然不会信口胡言,自是了解情况才有所作为,昨晚醉雅楼传出澜王府二公子洞房之夜舍妻独自买醉,此刻外面怕是传遍了吧!”
“新奇了!难不成爷昨晚还梦游了不成,醉雅楼连爷都能认错,看来那块招牌是真没必要留着了!”皇甫玹声音一沉。
早就听不下去的澜王妃此刻己是胆颤心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亲外甥明枪暗箭的你来我往,她的心突突直跳,她自是不希望两人发生冲突引起生怨,想起小时候两人打得头破血流,过后谁都跟没事人一样的只字不提,现如今又是互不相让,她怎能不忧心,可是老王爷淡定地饮着茶水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她有心劝和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水云槿蹙眉细细观察着两人,总感觉他们之间暗潮汹涌一触即发,有着莫名的敌意,此时纵然两人隔了三尺之距,依然能看到狂风暴雨、厮杀过后的血腥笼罩,按理说这两人并没有利益冲突的地方,还是至亲,为何在他们身上弥漫着厚厚的硝烟!对于自己一个无辜局外人被牵连在这诡异的漩涡里,她只能静观其变,只是这一早上让她觉得最不可思议又高深莫测的就是那位老王爷和皇甫玹!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前突然一暗,一股清雅甘冽的杜若香伴着男子温热温凉的气息骤然贴近,她心头一紧,顿时抬头看去,就见皇甫玹那张如诗如画的玉颜近在眼前,水色的薄唇溢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墨玉般的眸子深如老井似要将自己吸进去,刹那间她竟忘了开口,大脑瞬间空白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不怪她定力不好,而是眼前的这只绝对是个妖孽!
整个大厅噤若寒蝉,此刻万籁俱寂,还在怔愣的水云槿忽听到一声清泉般甘冽的笑声,如魔音一般窜入耳中,她眉心一凝,紧接着就听到他好听的声音传出,“你就是水云槿,与我拜堂成亲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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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扬眉看他,一时摸不准他想要说什么。
“你那妹妹可比你幸运多了,人家做了王府正妃你就只能做个夫人,天壤之别啊!”皇甫玹笑得意味深长,那笑几分得意几分挑衅,还有一丝让人看不清摸不到的情绪一闪而过,看得水云槿又是一怔,她想着这是被嘲笑了吗!
“不管你怎么想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我保证只要你真心留在澜王府,那少夫人的位置永远不会有地尽心服侍夫君,只是看少夫人的脸色……
她偷偷看向皇甫玹,见他眉目淡淡,虽没有笑着可也看得出来似乎心情不错,一时她倒是看不懂了。
水云槿在妙香妙玉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任两人梳着发髻。
“简单些,别弄得这么繁复,一会还要给母妃请安。”水云槿催促着两人,她可不想顶着一头的珠玉钗头晃荡一日,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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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用心写文,想写出温馨暖人的爱情故事,也希望妹子们能够喜欢支持,看掉收真的是很肉痛的一件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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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悠爱你们,希望这一路上都有你们相伴!
水云槿看着铜镜里乌发云髻,蛾眉明眸的小脸在两个丫鬟的摆弄下更加的清丽脱俗,清雅如水,心中微暖,这具身子的主人原本的容貌倾城绝世,绝不输水欣茹,却落得个香魂消散的下场,不免心中又是一凉。
想着今日回门,她忽然心就安定了下来,只是催促着两个丫鬟快些。
“王妃半个时辰前已经派人来传话了,说是今儿不用过去请安了,回门要准备的礼品都备好了在前院候着呢,少夫人不用担心!”如琴笑着回道。
水云槿面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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