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声音越来越小。
“你的意思是两位小姐就是在那时被弄混了才上错了花轿!昨日…昨日的天气是怎么回事?”澜王妃蹙眉。
“姨母整日足不出户,求神拜佛,自是不清楚,本王倒是听说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昨日的情形,众说纷纭,己然是传得沸沸扬扬,自古天生异象就被视为吉凶之兆,百姓们更是深信不疑,只怕会惶恐不安,事关国运兴衰,定会有一说法以安人心!”皇甫珩淡淡道。
水云槿眸色一沉,不愧是玩弄权术、奸诈狡猾的小人,简止巧舌如簧,简单一句话就将澜王妃所有的疑惑给压了下去,牵扯到国事上,关乎着皇上的千秋,谁还敢再议论不休。
澜王妃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转眸看了看身旁的瑞嬷嬷,见她点头,就知妙香所言不差,便也不再追究不放,她虽不信什么天相,可她相信天意,这冥冥之中自有主宰,说不定这侯府大小姐就是玹儿的有缘人,想着眸色几变,她本就觉得眼前不大的人儿端庄可人,这会子一看更是喜欢了几分,扬手道:“云槿,过来这里。”
水云槿忽然身子一颤,眼眶骤然变是湿润,是湿润,心中酸酸的涩意一发不可收拾,前世母亲也是这么唤她,也是柔柔的暖暖的,她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可脚下依然不慌不乱,淡定从容,明明不远的距离她却觉得走了好久,微微扬眉低声道:“王妃有何吩咐?”
“不亏是侯府大小姐,果然端庄标致!你既己知道身在澜王府,那可知昨日和你拜堂成亲的是谁吗?”澜王妃温笑着拉起水云槿垂着的手。
水云槿没想到澜王妃会问得如此直白。
在她的记忆里对澜王府二公子的大名事迹知之甚少,以前的水云槿不问世事,深锁后院,她对外面的人或事一无所知,可单从水欣茹如此不愿意嫁给这样一个纨绔公子就可以断定此人的名声也不怎么样,指不定就是依仗家族庇佑、不学无术、桀骜不驯、肤浅庸俗又眼高于顶的古代二世祖!
只是昨晚她还记得很清楚他一声不吭地走了,这就说明皇上的赐婚他并不认同,甚至排斥这种婚姻,而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水云槿,自然也不希望就这样莫名的有了个夫君,光凭这点她和他之间并不冲突。
只是水云槿的死她不能不管不问,而且就算她想息事宁人,眼前的这个人这些事也不会放过自己,既然所有的事都是针对自己和澜王府,唯今她只能将错就错成了澜王府二少夫人,他和她也算是有个共同的敌人,可以暂时互助,她孤身一人孤立无援,只能借助外力。
而且侯府她也回不去了,澜王府无论权势地位都是很好的平台,这也是她那时下定的决心!掩下眸中的思绪低声道:“不知王妃的意思是……”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本妃一见着你就觉得喜欢,和玹儿的年纪也不相上下,玹儿虽然贪玩胡闹了些,可本妃的儿子本妃心里清楚,他心地纯良,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欢的人或事从来不曾改变过心意,更是一心一意呵护备至,你这么聪慧必定明白本妃的心思!”澜王妃笑得温柔又含着一丝意味深长。
水云槿垂着头的微微蹙眉,这澜王妃的性子倒是爽朗坦荡简单好猜,她用贪玩胡闹来形容自己的儿子就说明她很疼爱自己的儿子,更是特意说出一心一意的话来,她是想告诉自己只要得到皇甫玹的在意和关注就能得到更多的宠爱,在古代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能得到夫君更多的爱何其难!
她竟然拿这个来诱惑自己!
虽然自己觉得她很亲切,可没有感情的婚姻她实在接受不了!她只想暂时性的做一阵子二少夫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你可愿做玹儿的妻子?”澜王妃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水云槿喑自舒了气,正想说什么,就听一道低沉冰冷无一丝感情注入的声音传出。
“听闻侯府大小姐性子懦弱,口齿不利,对人对事皆是一味的顺从,除了侯府中人从没有接触过外人,今日一见倒是感觉新奇,看来这传言似乎并不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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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男主登场,终于从暗处走出来的娃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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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有所不知,本王这些年一直劳记未来的王妃是侯府大小姐,如今要舍她,难免心中觉得愧疚,今日前来就是想弥补一二,想她性子柔弱独自一人在这澜王妃难免孤寂,若是回到本王身边也好让她们姐妹两人日日陪伴,而且…皇甫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她,新娘之夜抛下她不知所踪,这似乎……”皇甫珩缓缓道。
“本王不想知道你愧疚还是多于同情,若你执意要从我澜王府带走人,那不还得听听丫头的意思!”老王爷笑咪咪地将最后的决定扔给水云槿。
水云槿扬头看了一眼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凝在一起的老王爷,不由得嘴角微抽,这老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把握自己会顺着他的意思?
还是说他早己看出自己的心思!
“云槿虽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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