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随即惊天的喜悦席卷而来,满眼喜色似乎都要溢出来了,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水云槿,双手颤抖的再次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如获至宝,“你…你信我?你信我绝不会利用你,哪怕是赌上澜王府的未来也不会!”
水云槿蛾眉微蹙,她信他没错,因为她有心会判断,可是赌上澜王府的未来?
她就没那么确定了,可是看着这人眉眼飞扬的模样,她忽然不忍伤他,面色微凝,郑重其事地道:“我信!就算你心机似海,处处谋略,也不会以牺牲他人的性命为代价,不计后果,我信你有一颗赤子光明磊落之心,我若不信你,岂非愿意留在澜王府。”
“槿儿……”皇甫玹激动好听又带着轻颤的声音传出,如画的眉眼张扬清华,似乎怀里的就是他的全部,“其实我……”
“你先松开我,紧的我都透不过气了!”腰间传来滚烫越发束紧的力量让她浑身发热,紧贴在胸膛上耳畔里听到的全是他的狂乱心跳,淡雅的杜若香充斥在鼻息唇齿间,百转千回。
水云槿这时才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相连,如此之近,清丽的小脸忽然一红,灿若云霞。
皇甫玹眉眼张扬如花,看着羞红脸的水云槿,极是不舍地松开了些,哪怕是她此刻露出来小女儿家的模样,他都不舍得让外人多看一眼。
“你们两个够了吗?本王就不信你心里一点也怀疑他!”脸色漆黑如锅底的皇甫珩此刻怒火中烧。
他费尽口舌只为让她与皇甫玹心生间隙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个女人不是变聪明了吗?
为何她越聪明他就越是烦燥,难道在她眼里还有什么比那高高在上的地位更重要吗?
她就真的以为皇甫玹什么都不在乎,为了她可以抛弃荣华富贵,没有人不爱权势财富的,他不信!
水云槿嗤笑一声,如水的眸子如沁了霜般的冷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在你眼里觉得重如泰山或者于别人眼里一文不值,皇甫珩,别再白费心机了,我与你早己恩断义绝,再无牵连,一个视女人为货物的男人有何值得我听信的!”
“你们之间的恩仇已经操纵了我一次,我水云槿今日在此立誓,绝不任人操纵沦为棋子,谁再想打我的主意,我必还之杀之!”
水云槿气势凛然的口吻,让两个男人失了言,皇甫玹知道这番话她不止说给皇甫珩听,也想让自己听得清楚,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只觉得心痛!
她有一颗坚毅分明的心,聪慧无双的心智,凌厉高明的手段,就凭着这股子执拗也非一般男人所能比,只是他总希望能护她安好,替她挡下所有的阴谋痛苦,让她可以一世无忧,只要她信他,能陪在他身边,他就已经觉得满足了。
皇甫珩紧抿着嘴,脸色铁青的看着水云槿,“本王等着,等着看你们能一直这么坦诚相待,亲密无间,但愿你能永远信他,永远站在他身边!”
“她自然要永远陪着我,她走,我追,哪怕上天入地,不离不弃,这辈子绝不欺她骗她,我皇甫玹在此立誓!”皇甫玹神色凝重,掷地有声。
皇甫珩愤愤地喘了口气,看着水云槿骤然变色的小脸,他心,他心头一沉,皇甫玹借着势头表明心意,简直可恨。
水云槿只觉得心中一片乱麻,小脸苦笑不得,要说之前这人的肆意胡言,无赖轻狂她从未放在心上,一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屑一顾,可这时的他让她很不习惯,她根本分不清他是真是假,现在是一致对外不是吗!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悲切含怒的声音传出,“云槿,你怎么能如此狠毒,为何要弄伤茹儿的腰?”
水云槿扬眉看过去,就见一脸阴沉的水怀泉和他身后满脸责备怨怼的苏倩正走过来,眼中一丝不奈烦闷闪过,想凭她的三寸不烂不舌给自己定罪,她想得好,自己就偏不买帐。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是什么人把长廊给拆了?”看着精致的长廊变成了一片废墟,苏倩惊诧不己的扬声道。
水怀泉似乎也惊讶了番,深沉的眸子在皇甫珩和皇甫玹身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紧皱,“不知王爷和二公子可有伤到?”
“本公子无碍!”皇甫玹淡淡道。
水怀泉心中疑惑却也不敢随意揣测,只得点头,扬眉见皇甫珩脸色不好,几步上前靠近恭声道:“王爷,这到底发生什么事?”
皇甫珩只是扬了扬手,一副不愿多说的低沉着脸,紧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水怀泉心知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能将修建如此牢固的长廊化为废墟,除了掌力所为,他想不出别的,只是他不解谁会在侯府出手,眼前的只有这两人,王爷有武功他知道,水云槿手无缚鸡之力,莫非皇甫玹有所隐藏?
苏倩可没水怀泉想得那么多那么深,她只知道今日不但赔了身家,连宝贝女儿都被水云槿欺负,让她如何能吞得下这口气,这个孽种还真是胆大包天,以前怎么没弄死她!
“云槿,你怎能如此心狠,你心里若是有气,只管发作在母亲身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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