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眸光清幽看着远处,巴掌大的小脸黯然神伤。
“没干系便没干系吧!你以为你如今还姓水?你如今挂着我的姓氏,是我的妻子!世人皆知,所以再屈就忍耐会儿,一会儿你夫君带你去玩好玩的去!”皇甫玹温柔好听的声音悠悠缓缓地传来,时刻不忘提醒水云槿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女人。
在得到水云槿无限放大的白眼后,他笑着挑了挑眉,能让她向往常一样眉目灼灼,清灵有朝气,白眼又有何妨!
“方才在园子里气得那个路边货哑口无言,脸都绿了,还说什么使用过度,还劝人家多补补,想不到你懂得还挺多的!”水云槿没好气地挖了他一眼,“你竟然偷听,真够无耻的!”
“本公子恰巧经过而已,你又那么大声,想听不到都难,其实我就是想知道那种事得量力而行,究竟该怎么个量力法?怎么才能掌握分寸呢?”皇甫玹一副好学不解的俊脸凑进水云槿,极是认真,其实皇甫珩赶到的时候,他也正好赶到。
水云槿脑门突突跳了两下,这个没脸没皮的,这么不要脸的话他都能问得出来,一把推开他,斥道:“我怎么知道怎么掌握,你个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没事,换了我就变成无耻了!”皇甫玹淡淡笑道。
“还说你不无耻,瞧你这副不耻下问的嘴脸,想知道自己试去。”水云槿已经无语了。
皇甫玹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稍顷极是赞同地嗯了声,“你这个提议的确值得好好考虑。”
水云槿彻底被打败,冲着窗外连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强大黑心的男人,还偏被她撞上了,天要亡她啊!
“考虑个毛线啊!那种事也能乱试吗!”
“我没乱试,就算我想也得有人愿意才行啊!”皇甫玹眸光清幽,别是深意地看了一眼水云槿,微扬的嘴角一抹弧度清华绝世。
水云槿轻哼一声,“还真是贼心不死,看你这样是连人选都定好了,早就耐不住吧!还说什么试试装模作样的,该懂的,不早就一清二楚了!”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皇甫玹脸色一黑,墨眉微拧,大手忽然一动,结实修长的手臂握住水云槿纤细的腰肢往前一带,两人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你疯了,赶紧给我松开。”水云槿脸色一红,压下心头的惊慌,挑眉怒目不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玉颜。
“不松,其实本公子对那种事一窍不通,甚是好奇,听槿儿说的头头是道,不如咱们就地亲自试范下,你意下如何?”皇甫玹面色淡淡地欣赏着眼前清丽无暇又灿若云烟的小脸,深邃的眸子黏在她脸上,浓得化不开。
“啊…呸呸呸…”水云槿连连呸了几声,“本姑娘没兴趣,要试你找别人去!”
“可槿儿说了那种事不能乱试,正好眼下我也无人可选,难得槿儿懂得如此之多,所幸就你最为合适,怎样?试试吧!”皇甫玹眉眼微扬,含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水云槿越发沁红的小脸。
“你过家家呢,还试试吧!那种事真的不能乱试,你今年也不过十九,那种事太早对身体非常不好,所以真的不能轻易能轻易尝试,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真的……”
水云槿眨着大眼睛,讨好又赔笑的开导着一脸思考的男人,她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心里是真的有些紧张。
“当真?”皇甫玹蹙眉问了句,“那你为何懂得这么多?”
“真的,比珍珠还真!”水云槿瞪着大眼珠子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只是多看书,都是从书上看来的,改天借你看看。”
皇甫玹极是认真地看着水云槿比哭还难看的小脸,半晌才点了点头,再不治治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从她嘴里还会说出什么来。
“原来如此,书上竟然会写得如此清晰透彻,看来真该多看书才是,不然连槿儿都比为夫懂得多了,记得回去把书借给我!”
水云槿已经疯了,这个臭男人他就装吧!
说得自己跟处男似的,鬼才信他!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散开,她紧绷的心跟着才好了些,故作整理衣衫向往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发疯,她真的会吃不消的,虽然对他免疫,可难免哪天成了习惯,她就只能买块豆腐撞了!
突然想到那时在大厅听到何管家的名字,扬眉问道:“何管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他带着嫁妆来了?瑞嬷嬷呢?”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以为瑞嬷嬷带人领着几十车的嫁妆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得了侯府吗?侯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只是侯府一个管家就足够给水侯爷反手的时间,更别说到珩王府要回全部的嫁妆了,何管家就不一样了,小小侯府他可以出入自如,就算当朝侯爷也得留他几分面子,以礼相待,如此你今日也不算白跑一趟!”
“听你这么一说,那何管家还挺厉害的!”水云槿笑道。
“他少年时便跟随爷爷,战场杀敌,战功累累,先皇曾赐他军职,却被他拒绝了,这些年他情愿留在王府做个管家陪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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