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礼拜?或是一个月?为什么有些景物都变了呢?
他摇下车窗仔细地观察眼前这一幢古老的白色洋房。它破旧的外表给人阴森森的感觉,犹如一幢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屋。
然而,他有要事在身,逼不得已还是下了车,准备进屋拜访。
当他伸手去按墙上的门铃时,不禁犹豫了一下。"哪有人装置这种蝙蝠型的门铃?"他皱起剑眉。虽然诡谲,可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提起勇气豁出去了。
冷傲严伸手一按,从蝙蝠的口中吐出一口鲜红色的液体,同时也发出巫婆般恐怖的奸笑声。"天哪!"他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液体。
骤然间,一只乌鸦在他的上头顶盘旋。
老天,他今天是倒了什么楣?一会儿蝙蝠,一会儿乌鸦。不过这鸟型监控器可是高科技产物,台湾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搔着脑袋想着。
过了半晌,那只乌鸦似乎不耐烦的开口:"哈啰!会叫的野兽请别站在我家门口,真是有碍观瞻。"这些话是来自乌鸦的尖嘴中。
冷傲严惊愕的看着乌鸦,总觉得它的口气与声音非常像夏语岚,便开口问道:"岚,是你吗?"正要走回工作室的夏语岚憋住笑看着萤幕,对扩音器说:"你扰人清梦,罪该万死。"他这下更肯定是她了,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这般顽皮、喜欢捉弄人。"岚,请你开门好吗?"他见乌鸦不吭声,又接着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谈。"乌鸦依然默不作声;忽然,大铁门"卡"一声,大锁自动打开。
他推开吱吱作响的大铁门,才踏入一步,砰!大门又自动关上。
他一阵头皮发麻,心想:哇塞!幸好是早上来,要是晚上不被活活吓死才怪。
终于,他来到红木制的大门前,迳自伸手一推,才踏进屋内几步,大门便又自动的合上。
冷傲严扫视四周一圈。"老天,我该不会走错地方吧?"他张着黑眸,以为自己看错了。"骷、骷髅!"没错!骷髅管家从厨房里端出咖啡来,递给冷傲严道:"请喝咖啡。""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地方了。"他语带结巴地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
"你不喝咖啡就想回去了吗?"管家拦住他的去路。它最不喜欢糟蹋粮食的人类,如果他不喝掉咖啡,那就永远别想出得了这个大门。
倏地,一串清脆的笑声从楼上传来。"嗨!有没有觉得很好玩?"夏语岚坐着楼梯的扶把滑下楼。
"小心。"他惊慌失措的冲向前,却来不及阻止,"你还是不改喜欢恶作剧的个性。""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她露出调皮的微笑,"一大清早来找我有事吗?""你一个人在家?"他温柔的问。
"废话!你哪只眼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这儿?""有,、鸡眼还有肚脐眼"他幽默的说。
夏语岚闻言微惊地抿起双唇,随即打破沉默,做出送客的表情。"我家不欢迎噁心的客人,请先生赶紧回家去治疗你的鸡眼吧!"顺便送他一个大白眼。
"其实我是来向你道别的。"他平静的说。
她的脸色霎时刷白。"你要去哪里?""你很关心我?"他挑眉问道。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最讨厌的人嘛!""对哦,我说过要你生生世世只讨厌我一个人。"冷傲严慢慢地迫近她嫩若凝脂的粉颊,只差一寸之遥。"我的记性可真差。""你、你别靠我太近"她连忙垂下脸,不敢让他察觉自己的燥热。
冷傲严在她的耳畔轻吹出热气。"你可不可以请你的管家别盯着咱们瞧?"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扫兴,不过老实说有副骷髅直盯着他们,也满奇怪的。
夏语岚转头看向距离只有半步之遥的骷髅管家,惊慌地推开冷傲严。"呃!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双颊的红晕未退。
他明亮的黑眸打量着她。"美国!我父亲的秘书前天拨了通长途电话给我。他说我父亲病了,要我回去。""阿伦和依伦知道这件事吗?""不!"他摇头,深沉的看着她,"时间太匆促,我明天就得上飞机。"她别过头。"去多久?"他扳正她的头,强迫她面对自己。"你愿意陪我一道去美国吗?"他温柔的张臂拥住她。
"不行。我不能陪你去,我在这里还有未完的学业。"她必须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学业到那边也可以继续啊!"她闻言便挣脱出他的怀抱。"我的家人也在台湾,我不能离开他们。""我知道,可这只是暂时性,我们还是会回台湾。"他直视着她。
夏语岚其实也很想陪他去美国,但她不能,她现在有任务在身,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害其他无辜的人牺牲。
冷傲严见她犹豫不决,无奈的叹口气。"算了,我不勉强你"他失望的眼神,让夏语岚心疼。"你到底去多久?"她重複刚才的话题。
"要视情况而定,或许一辈子都不回来了。"他想试探她的反应。
无奈,她就是迟钝。"你不是只去看看伯父吗?"她迷惑的问道。
"有这么单纯就好了。""为什么?"她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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