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你们就没见她一副狼狈样,好可怜哦!"她假惺惺的嘲讽,"也不想想看,光靠一副好脸蛋有什么用?头脑笨得像只猪,傲严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说得也是。"一群三姑六婆又笑了起来。
"好了,我还有课要去上,得先走了。"并不是夏语岚想故意偷听,只是一提及自己的名字就会情不自禁地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门板上仔细聆听。
她为了忍住那股想拆她们骨头的冲动,而将双手握得死紧,尖尖的指甲掐进手心内,渗出一滴滴的血珠,她那心中的怒火已无法平复。
她好恨恨他给她有太多的关爱,恨他是双面人,既然对她已觉得厌恶,却不直接说明,而使得她一步步踏进他所佈下的情网中,因而无法逃脱。
她有股想飞回美国的冲动,但是理智将她拉回现实。不!她不能逃避,她不是那种只为了一点小事就逃走的人。对!她要振作起来。
她突然讶异自己竟会为冷傲严如此的痛心。
"可我怎么振作?我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原来是那么的痛苦?"她喃喃自语道。不知怎么的,泪水不自觉地夺眶而出,她整颗心犹如刀割般痛苦。
张依伦因迟迟未见夏语岚出来而担心地敲着门问道:"岚,你是不是在里面?你没事吧?"她赶紧擦拭脸上的泪痕,重新武装自己,这是她唯一擅长的技能,也是如今唯一能为自己做的。
"你怎么啦?换个衣服换这么久,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她摇摇头。"没事!"微笑、微笑,她命令自己绝不能在张依伦面前泄露自己半点心事。
"真的没事?"张依伦显然不相信。
"嗯。"她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丝微笑,"依伦,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你帮我请个假好吗?""好!那你可别到处闲逛,最近坏人很多,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放心,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她背着背包满怀心事地离去。
张依伦望着她的背影。唉!她明明红着眼眶还说没事,真爱逞强
壁上古老的时钟已敲了十二下,全家几乎都已沉睡,只剩下夏语岚一个人坐在灯下对着一大堆机器零件,这样的大热天,虽已深夜仍旧热不可耐。
几天来,她一点也不敢懈怠地完成部分的成品,但有些零件是台湾没出产的,要找出那些零件恐怕必须回美国去。
"这下可麻烦了。"她扶住额头,紧闭双眼,冥思了半晌。最后她拿出笔记,把缺少的东西,用红笔一一作记号。
在微弱的灯下,使得她认不出好几处潦草而细小的字,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大概她也实在睏了。
"不行,我必须支持下去"可是脑袋沉甸甸地,几乎抬不起。"不行!"她下意识地举手敲自己的脑袋。
当时针指着二的位置时,她终于将所缺少的东西记下来,传真到美国,请他们把那些东西寄来台湾。
如今她只有等待他们的消息,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ii睡觉。
夏语岚合上笔记,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关上灯,走出了工作室,一步步往卧房走去。
由于是快递的关系,美国方面很快地已将包裹寄来台湾,因此这几天夏语岚不眠不休的赶工。而一旦她全心投入工作之中,便会将外界所有的事物给完全抛诸脑后,所以这几天她可说是完全不踏出工作室外,当然也包括不去上学啰!
可是,她的反常倒引起夏锦豪和李惠玲的担心,生怕她身子支撑不住而病倒;夏锦豪也曾劝过她,要她保重身体,不要因工作的关系而连健康都弃之不顾。
对于家人的关注,她一直当作耳边风,而由于雷家扬早对她的工作态度习以为常,因此送饭的工作就落入他的手里。
"岚,吃饭时间到了。"他怕她饿坏,赶紧送晚饭来给她。
"哦!"夏语岚从专注中拉回到现实。
她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早就饿坏了。"谢谢!"她把书桌上的东西拨开,空出一个位子来放饭菜,接着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来。
"你一工作就会忘记吃饭,这种坏习惯你该改一改。"以前要不是他在一旁提醒,现在的夏语岚可能只剩下一副骷髅了。
一提到骷髅,雷家扬不禁想起他刚到这个家的惊遇。
那天他一下飞机,心中只想着快见到夏语岚了,便兴奋的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冲夏家,一到她家门口发觉有些怪异。这时他想起她过去曾把自己的住处改造得极为恐怖,想必她现在的家也一定遭受相同的命运。说也奇怪,她那么怕听鬼故事,却喜欢把房子弄得阴森森,真是个怪人。
因此他放弃按电铃的想法,乖乖的等主人发现他,果然不久之后,管家终于出声了。
"请问找谁?"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夏语岚小姐在吗?""不在。""那夏警官在吗?"他好失望夏语岚不在家。
"请稍等!"他看见有人影出现只是有些奇怪,等它一走近,不!应该是用飘的,雷家扬当场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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