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胸脯和纤细的水蛇腰,绝对是男人从她身上得到乐趣的最佳保证。
和艳若玫瑰的她相比,水湄直觉得自己像棵干涩的小草,就不知道朱孝长的哪只眼睛看上自己。
“我不进去了。”艾丽笑道:“老朱今晚指定要水妹妹服务,我待在这里岂不像电灯泡,碍眼得很?”
言下之意,就是要水湄自己进去。
“还不去?”关廷毅冷冷地对她下令。
对于他无情的催促,水湄揪紧了心。
“姓关的,你不得好死!”
她咬牙切齿,愤怒地抛下话,跟着用力甩过长发,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里。
当大门砰的一声关起时,艾丽的手随即缠进关廷毅的臂弯中。
“关先生,我可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她娇滴滴地朝他直眨眼。
“拿去。”关廷毅将一张折好的支票塞进她若隐若现的里。
“谢谢您。”她不忘送上一个亲吻,跟着腻声道:“既然水妹妹不在,今晚要不要我陪陪您?”
“怎么?赚了我一笔还不满足,现在打算赚第二笔?”他淡淡笑道。
“怎么这么说人家!”她嘟起嘴撒娇道:“我可是真的很欣赏您哦!如果您愿意,今天晚上我就免费奉送如何?”
“可惜我今晚有事,要不然陪你玩玩又何妨?”关廷毅笑着抽回自己的手。
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很清楚这种女人所谓的免费奉送,她就吃定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不会真的占她便宜,事后定然还会支付一笔丰厚的酬金,所以事前先说说好听话故作大方一番。
他并非舍不得这些小钱,只是他对这个女人毫无兴趣,更何况心里头还挂记着一个人。
就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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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走进朱孝长的小屋里,一只手就伸进自己的皮包中,掏出防身用的电击器藏在身后。
这就是她今晚的秘密武器。
她并不打算坐着等死,随意让其他男人作践,她会等待最佳时机请这只色猪尝尝电击的滋味。
只不过现场的情况有些诡异,姓朱的既然邀她过来,为什么没有出来迎接?屋子里头居然安安静静没有半点声响。
“朱、朱先生”她忍不住开口轻唤。
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他故意躲起来想吓唬她?
不太可能,他那么胖能躲在哪里?
水湄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客厅里全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浴室中也空荡荡地没有半个人影,仅剩下大门半掩的房间她还没有检视过。
唔,敢情他人在房间里
喜欢在女人面前要花样的他,说不定已经脱得精光,正躺在床上准备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很有可能!
在确定这个可能性后,水湄立刻走到房门前,跟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为待会儿可能见到的任何“惊喜”做好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当她推开房门时就发现朱孝长躺在床上,只不过并没有想像中的“惊喜”出现,胖嘟嘟的他依旧穿着整齐,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他睡着了?
水湄愣了愣,却丝毫不敢大意,就怕他故意装睡,冷不防跳起来抱住她。
她抓紧手中的电击器,纤指紧扣着开关,跟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朱先生”离床边约一公尺的距离,她停下脚步再次低声轻喊。
除了均匀的鼻息声外,他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上天如此眷顾她,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让这只猪头睡着了?
真是太好了!
她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
那她还等什么?
生怕吵醒这只猪,她以最轻的脚步、最快的速度离开小屋。
水湄手持药单离开了看诊室,准备到附近的药房买药。
自从度假回来后,她便时常来医院报到,为了避免自己被关廷毅当成酬庸朋友的工具,她学会了装病逃避来保护自己。
自她离开朱孝长的小屋开始,她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装病并不难,反正她有胃病的前科,只要她皱起眉按着胃,关廷毅也只有相信的份。
没有任何男人会对一个无精打采、满面病容的女人有兴趣,她相信自己再“病”下去,就连关廷毅会对她失去胃口然后一脚踢开她。
所以她病得理直气壮、病得理所当然。
“水湄小姐。”
当她准备离开医院时突然有个声音叫了她。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穿着俐落的女子站在面前,正冷冷瞪视着自己。
“是郑小姐”愣了愣,她随即认出对方的身分。
这位叫住她的女人就是关廷毅的特助郑思婕,过去两人曾在办公室里儿过几次面。
“是我。”郑思婕向她点点头“好久不见了!”
“小姐也来看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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