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大的哈欠大的哈欠。
莫秋樱微微张圆了小嘴,呆愕地看他打完哈欠后,才猛然回过神来。
“呃,你有没有听到?你一定要记得吃药,不然晚上你的脚会痛得受不了,到时看你怎么办?我们的身体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她没有被他那随性的态度给唬弄过去,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告起来。
“是。”易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女人活脱脱就是鸡妈妈的妈妈——“鸡婆”转世。
她可不可以不要做出和她情妇般的外貌不搭轧的事啊?看到一个这么美艳的女人叨叨絮絮,实在是很碍眼。
莫秋樱犹豫了片刻,又委婉地问:“呃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没问题吧?”先前在医院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是独自一人来北投度假,身边并没有亲人。
“我还没有残废。”易辙慢吞吞地拉长富有磁性的嗓音,同时不情愿地咽下她那番侮辱。
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么多年,他都快忘记被人管束、担心的滋味了。
“噢!”莫秋樱讷讷地换了一下双脚的重心,美丽的唇瓣欲言又止地蠕动了几下。
“还有什么事吗?”易辙索性给她机会一次交代个够。
“在我离开前要不要扶你去上上个厕所啊?”莫秋樱涨红了玉容,结结巴巴地问。
虽然对方不太可能接受她的协助,男人都是很爱面子的,不过基于人道立场,她最好还是询问一下比较妥当。
“好啊!”给这女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也好,免得她老是骑脚踏车乱撞男人。
“嗄?!”莫秋樱呆了呆,无法相信这男人竟然答应了,她真的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耶!
“走吧!”易辙以单脚站了起来,并且朝她伸出大手。他是有拐杖没错,不过,她喜欢扶就让她扶吧!
莫秋樱走过去将他的手臂扛在娇小的肩膀上,然后认命地撑著他的身体向前走。
随著“目的地”愈来愈近,莫秋樱的娇喘也愈来愈重,害她不禁开始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在整她,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重。
“到了。”吁!她抬起皓臂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剩、剩下的你自己来吧!我出去了。”
“等一下!”易辙逮住她那急著想走开的身子。“你不是说要帮我吗?”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我已经帮了啊!”这家伙还想要她帮到什么程度啊?她不是已经好心地扶他到厕所了吗?
“还不够。”
“那我帮你掀马桶盖好了。”这样的牺牲总够了吧?
“还有呢?”易辙向前倾,刻意用高大颀长的男性身躯将她钉在深蓝色的磁砖上。
“你、你别靠那么近。”莫秋樱吓得面无血色,赶紧用小手推出一点“安全距离”来。“很很挤耶!”
怎么办?她愈看愈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色眯眯的。
易辙挑起她那细致的下巴,轻啄了一口。“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他决定让这毫无警觉心的女人知道轻匆男人的危险性,因为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一样会温驯地松开嘴边的肥羊。
何止是害怕,莫秋樱简直是吓傻了!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易辙的大掌轻柔地摩挲她细长的粉颈,充满耐性地再问一遍。
“知、知道了。”莫秋樱点头如捣蒜,一阵寒意窜过她的背脊,让她全身雪白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难道这男人是某某变态杀人魔,而且是那种专门找年轻貌美女子下手的杀人魔?!
“下次你还敢不敢随便进陌生男人的家?”易辙露出森森白牙,乐此不疲地继续吓唬她。
“不、不敢了。”双腿抖啊抖的。
呜呜她怎么这么歹命啊?遇到变态杀人魔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遇到一个爱训人的!
易辙听了,这才满意地拍拍她惨白的脸颊。“好了,乖乖回家去吧!”他离开她那轻颤的娇躯。
莫秋樱眨了眨湿润的美眸,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话,等到他的话慢慢传输到她的脑海中时,她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好运。
“咦?”她好像逃过一劫了耶!
“咦什么?还不快走。”莫非她嫌刚才的刺激不够,想来一点更震撼的?
“噢!”在他的提醒下,莫秋樱才抖著软软的双腿,有点恍惚、有点困惑地“逃命”去。
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莫秋樱的脑袋瓜填满了方才发生的事,她虽然努力地想要厘清思绪,但是整个人还是茫然的。
她有点像被吃了豆腐,也有点像挨了一顿训
如果说他存心想占她的便宜,那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她走?现在仔细想一想,这似乎不太合理,但如果说他只是想训她一顿的话,那他所用的手法未免太诡异了吧?
他没事把气氛弄得那么悬疑恐怖,难道不怕吓死她吗?
算了!不想那个坏心肠的臭男人了,反正日后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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