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烦了?
“你可以下去了!”那磊对阿芝下令。
“是。”
容采月一听,立即睡意全消,警觉地瞠大美眸。“你又想做什么了?”天!他是几百年没有女人啊?
“我有事问你。”那磊克制地咬了咬牙。
她那是什么该死的表情?
就算他现在想要她,以她的身份,她也只有乖乖躺在床上的份,难道这女人以为自己有反对的权利吗?
“什么事?”容采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将披散的秀发拨到脸的左侧,低垂着螓首开始专心地啜饮药汁。
对!快点把这碗苦得要命的汤药喝完,她就能早点脱离这突然想要聊天的怪男人,然后回到她温暖的床上睡觉。
“我不准你怀孕。”那磊斩钉截铁地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若是怀孕了,谁来满足他的男望啊?
容采月好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命令我就有用吗?”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这么天真吧?
“不是吗?”那磊那刚硬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潮红,他以为女人家都应该知道怎么防止怀孕才对。
容采月甜腻腻地绽放一朵讽刺的笑容。“当然不是。”语毕,她将喝光的瓷碗往桌面一推,起身走向她的床。
“该死!”那磊低咒一声,眼巴巴地跟了上去。“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防止怀孕吗?”
容采月躺在床上幸福地叹息出来。“我只知道一种方法,可是你一定不肯。”如果能再把这烦人的家伙打发走,就更完美了。
不过,说也奇怪,依照这家伙那刚愎自用、神经又粗的笨脑袋,他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是谁提醒他的?
“什么方法?”那磊那高大健硕的男躯杵在床榻旁,一副非问出答案不可的霸气模样。
容采月那纯美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浅笑,然后慢条斯理地告诉他答案。“很简单,你不要碰我就好了。”
拜托!她为什么要告诉他方法?最好让这无知的色胚去苦恼一辈子,永远不要再来打扰她。
那磊咬牙切齿地迸出冰冷的声音。“你别做梦了。”天杀的!他突然有一种被这女人耍的感觉。
容采月无辜地眨了眨美眸。“是你问我,我才说的耶!”
她窃笑地转过身去,带着难得的好心情入眠。
而那磊则是怀着闷闷不乐的怨气离去,就算要他放下尊严去另外请教别人,他也不在乎,他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不知不觉中,容采月已经在“竹园”快住满两个月了。
如果不提那磊在夜里的需索无度的话,老实说,这两个月是容采月生命中最平静无忧的日子了。
她不用烦恼银子够不够用,不用担心那华会不会饿着,甚至不用面对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眼光,她只要想办法在“竹园”中不被无聊死就好了,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心灵上的宁静。
有时候,那老夫人会偷偷带着那华来跟她见面,看着那华在爷爷、奶奶的悉心照顾下,一天比一天还要快乐和健壮,容采月就觉得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至于她的身体,除了刚来的那一个月有好转外,后来就变得愈来愈虚弱了,她不但非常容易疲倦,而且对某些食物开始感到反胃,往往在激烈的呕吐之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进食了。
若不是每天喝着那磊差人送来的避孕汤药,和对自己病情的了解,她还以为自己不幸怀了身孕呢!因为,这些症状使她看起来像极了怀孕。
像她身边就有一个傻丫头误会了。
“容姑娘,这是王大娘悄悄为你炖的银耳燕窝汤,你快趁热喝了吧!”阿芝兴高采烈地端着补品走进来。
她一路上躲躲闪闪,流了满身大汗,好不容易才把热腾腾的银耳燕窝汤偷渡进“竹园”来。
容采月从窗边无奈地回过头来。“阿芝,我不是叫你别再端补品来了吗?你怎么不听话呢?”
她不希望阿芝和王大娘为了自己惹上麻烦,况且,她这种身体吃再多补品也救不回来了,何必浪费呢?
阿芝把沉重的食盘放在桌上,然后像小老太婆一样唠叨起来。“容姑娘,不是阿芝不听话,实在是因为你的身体太差了,如果不好好补一补,将来你怎么会有力气生娃娃呢?”
“我没有怀孕。”容采月第一百零一次告诉她。唉!她真是怀念以前那个胆小如鼠的阿芝,虽然她时常大惊小敝地乱叫,但是,至少不会在她旁边“碎碎念”吧!
所以说,人千万不要混得太熟,否则,就会有这种后果!
“噢!”阿芝敷衍地点了点脑袋瓜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到桌前坐下。“容姑娘,走路小心一点,别摔跤喽!”
容采月翻了翻白眼,懒得再纠正她了。
阿芝鸡婆地舀起一汤匙的燕窝,吹了吹,接着要喂她喝下。“容姑娘,来,快把补品给喝了吧!”
容采月快受不了她那夸张的态度,赶紧从她手中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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