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她嗫嚅地请求他。
阎铭阳那双原本讳莫如深的黑眸因她的哀求而闪过一抹光芒。
“要救寒月宫很简单。”当他发觉自己正在思索如何拯救寒月宫时,不禁厌恶起自己的软心肠。
“怎么救?”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首先要放权给我,不准质疑我的命令——”
“好!我授权给你,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寒旻旻是高兴地把烫手山芋丢给他,然后一溜烟地跑掉了。
寒姥姥赶紧跟上她。“小爆主,别走那么快,小心跌倒了。”
“太好了,有你帮忙我就安心了,小子。”卢武衫和寒绍芸是第三个、第四个溜走的人。
阎铭阳被他们那逃难似的态度给诧呆了眼。原以为他们会经过一番争论,才肯把此事交给他全权处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他们疯了吗?他是个只来几天的外人耶!他们怎么可以如此相信他“你在做什么!?”阎铭阳嗓音低沉地喊住门边那抹蹑手蹑脚的人影。
“呃”寒晴晴的小脸顿时一垮,尴尬无比地转过身来。“我我要去煮饭了”可惜,她差点就脱逃成功了!
“没米还煮什么饭?”阎铭阳的眼神锐利地扫向她。“过来!我有事吩咐你。”
“好嘛!”寒晴晴一脸无奈地拖着脚步走到他的面前。“有什么事吗?”
“首先,你叫寒旻旻派人去京城太白居收帐。”
“太白居?”寒晴晴困惑地蹙起柳眉。她怎么不记得太白居有欠他们银两?
阎铭阳见她一脸茫然,只好清楚地解释一遍。“十年前,太白居的少主曾向寒月宫借了一千两,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归还,你们先去把这笔债讨回来。”
他从来没见过像寒月宫这么呆的门派,给掳来的男人吃香的、喝辣的也就算了,走时还奉上一笔银两给需要的人创业,若不是这十年寒月宫修到只能靠外人的救济,只怕这些没脑子的女人败得更多。
“喔你说那个太白居哦!”寒晴晴终于想起这件事了。“不行啦!我们不能向太白居讨债。”
“为什么?”阎铭阳闷哼一声。
“因为太白居也经营困难,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呢?这样太没有人性了。”寒晴晴露出悲天悯人的神圣表情。
阎铭阳双手抱胸,克制地眯起恼怒的峻目。“笨蛋!你哪一只眼睛看到太白居经营困难了?”天!全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竟然被她说成一副快要倒闭的样子。
“可是以前娘曾派人去收过钱,他们确实是还不出钱来啊!”寒晴晴为自己抱屈。
“别人怎么说,你们就怎么信吗?”阎铭阳头疼至极地低咆。
“是啊,做人是要讲诚信的。”
“你太天真了。”阎王岛和太白居有生意上的合作,他自然很清楚太白居的底细。“被骗了那么多年,你竟然还笨得帮他们说话。”
寒晴晴瘪了瘪小巧的嘴儿。“你又怎么确定他们还得出钱?”说实话,她的心里蛮不服气的。
“你是在跟我争论吗?”阎铭阳那寒森的语气差点让寒晴晴结成冰柱。
“不不是。”寒晴晴霎时寒毛耸立,浑身打了个冷颤。“你别误会了。”
糟了,她差点忘记阎铭阳那副别扭的脾气,她会不会有事啊?
“那就别说那么多废话。”阎铭阳阴森地横了她一眼。“还有,记得把这件事交代下去。”
“噢!”寒晴晴应了一声后,一抹担心的神色随即浮上她那娇甜的脸蛋。“那要找谁去收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应该不会落到她头上吧?
“叫那个卢什么的去就行了。”
那个姓卢的长得高大粗壮,又一脸横向,随便站出去都可以吓死一堆小孩,不派他去收帐,难道派那些弱不禁风的女人啊?
“卢”寒晴晴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才想出家月宫内唯一姓卢的人是谁。“你是指干爹吗?”
“没错。”阎铭阳的口气斩钉截铁。
“这样不好吧!吧爹的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要他拉下脸去收钱呢?”寒晴晴愈想愈觉得不妥。
“那你们就等着饿肚子好了。”这女人竟然还有时间去顾虑别人的面子问题,她太闲了是不是?
“好嘛!人家去跟干爹说看看”
天山山脉,自古以来即是我国著名的药材之山,所产的珍贵药材高达三、四百种,其中不乏中原难得一见的稀有药材。
阎铭阳就是运用天山这可贵的资源,和寒月宫特有的“运送工具”做起了药材的买卖。
果不其然,寒月宫的药材才一出现在市面上,就立刻在中原刮起一阵抢购的旋风。
价格实在、品质优良是它大受欢迎的原因——既然是花同样的银两,药铺当然是选择品质较好的药材。
“呵呵呵我们这下发了,呵”只见寒旻旻双手捧着闪闪发亮的银两,笑得一张小嘴都快歪了。今天她才知道赚钱是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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