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将鞋子泡在桐油或者是蜡里面,会有那么一点防水效果。
但是这些和连平春这个穷人是无缘的。
若是这个叫什么橡胶的东西真的能够用来坐鞋,并且雨天也不会打湿, 那真的是太好了。
杜小草又凑到张盛云身边,问:“盛云姐姐是如何知道那个叫赫维的国家有橡胶树呢, 不,是怎么知道那个国家叫赫维呢!”
张盛云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块布,摊开来,赫然是杜小草从未见过的图案,上面似乎有河,有海,还有山丘,还有陆地?
“这是圣人给我的世界地图,和给船长以及其他人的航线地图又是不一样的。”张盛云指着其中一个绣了赫维二字的国家又说:“这里就是赫维,这一整张地图便是整个世界的样子。”
杜小草看了半天,挠了挠头:“当初地理老师讲过咱们生活的地方是个球体,如今倒是有了实感。”
连平春没上过夜校,听到这番言论眼睛都瞪大了些:“咱们生活的地方是个球?可是自古以来不是天圆地方。”
杜小草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以后去读了夜校就知道了,天圆地方是错的,咱们脚底下的地是个球。”
杜小草对那张世界地图非常感兴趣,向张盛云借了以后,就蹲在她旁边看。
朱邪罗洛和连平春虽然不太看的明白,但是也很好奇这世界地图,三个人便凑在一起看,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感叹声。
“咱们在这,对对对。”
“哇,原来除了中原以外还有这么多的陆地啊。”
“你们瞧这,只有这么一小块地方呢。”
张盛云看着不远处的船员放船舵。
她记得这个船舵和以前的船舵都不一样,这个是可以自己调节舵叶深浅度的,可以根据天气来调整,这样就算遇到大风大浪也不会偏离航线。
此次出发的一共是三艘船,每艘船都有仙安军维护船上的秩序,不光如此,还带了大新的货物拿去与这些西方国家交易,只不过没带太多,毕竟这船是做出来以后第一次投入使用,预计的承载重量确实是不小,但是实际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便又另说了。
在出发之前,楚旋曾经说过海上可能会有海盗,让大家务必小心。
张盛云当即就回道:“若是遇到了海盗,留一个活口,岂不是可以用来练习西方语言了?”
随后张盛云就瞧见楚旋一脸赞许的看着她,并说:“是个好主意。”
当然,这航行了好几天,张盛云望眼欲穿了也没看到一个海盗。
朱邪罗洛看完了世界地图,就跑去和船上的仙安兵说话。
这艘船上有两个仙安兵都是从前从草原过来的,三个人说起当初的在草原过的那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都是十分感叹。
“之前咱们不是打了吴国,也解救了很多草原同胞们,他们在吴国当兵简直过的就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朱邪罗洛也感叹:“没事,现在归到了大新治下,一切都好了。”
一个草原男兵突然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说,朱邪这个姓会不会太复杂了,我要不要把姓改的只留一个字。”
另个草原女兵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也只说了句,“咱们这个姓氏确实也没什么传承的必要了,都不在草原上生活了”
朱邪罗洛回道:“圣人应当还是没有放弃草原的,以后说不定会在草原建立城市呢,毕竟那样大的地方,不可能就这样荒废了呀。”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最后那个男兵还是决定将姓氏改了,改为姓朱了。
朱邪罗洛回到甲板上,她深刻的感觉到草原带给她们草原人的特质在一点点的减少,先是草原人的饮食习惯,后是草原人的语言,现在草原人的姓氏也在渐渐失去。
他们好像真的彻底变成中原人了,再度回忆在草原上的日子,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伤感春秋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连平春便过来拍了拍朱邪罗洛的肩膀,“时间到了,咱们该去看舵叶深度了。”
到船上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工作的,比如张盛云是到时候要学习西方语言,杜小草的工作是和核验航海士的六分仪是否算的准确,船上还有随行的大夫。
而连平春和朱邪罗洛的工作就是在舵叶被丢下去,调节好深度以后,去查看是否有错位和位移的现象。
二人查看完,刚好是下午三点钟左右,这是所有人的补充维生素的时间。
朱邪罗洛和杜小草尤其不喜欢这个环节,因为橘子实在是太酸了,但是不吃又不行,这是规定。
杜小草愁眉苦脸的吃完了一个酸橘子,面部扭曲道:“若是能在这吃到兴山橘子那就好了。”
朱邪罗洛同样一脸扭曲:“你想什么呢,兴山橘的橘子树多大啊,怎么可能在船上种的活,能活的只有这种酸橘子。”
吃完了橘子,杜小草就站在甲板上吹风,她很喜欢海风吹在自己脸上的感觉,旁边是拿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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