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烟在奉县实习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以外,其他的人算起来足足九个月没见了。
“小草,呜呜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变黑了。”沈舒兰眨了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郑悦走上前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嗯,不光黑了,还瘦了。”
沈芦连忙制止,“别捏了,都瘦了,你还捏什么脸,而且报纸上不是说了西方国家的伙食不好吗,肯定会瘦呀。”
李朝默默点头,“连糖水都没得吃,肯定瘦。”
杜小草这段时间确实瘦了,在船上吃的一般是一方面,在西方国家吃的差也是一方面,尤其是到真纳亚的时候,她可受不了用手抓,索性都没怎么吃。
到了金县两个月心思全在实验田上了,因此吃饭也没刻意多吃,也没补回来。
杜小草直接坐下,“我可是还没回去见我阿娘就来见你们了,你们不是说我瘦了,就是说我黑了。”
郑悦一屁股坐下来,继续和杜小草说着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新立大学发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当时你走了,你们农学专业的就差给你哭丧了,第一天都很难过,然后到了第二天,一个个都和打了鸡血一样,成天就喊着什么农学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专业,专门和物化专业抢场地。”
沈芦就是物化专业的,对此深有感悟,“确实如此,抢不赢,根本抢不赢。”
李朝叫的糖水到了,她接过冰凉的糖水,补了句,“文学专业也未能幸免。”
然后几个人就瞧见杜小草笑了一声,“本来就是如此,农学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专业!这次带回来的占城稻又可以养活好多人,他们做的没错!”
她的好朋友们:
沈舒兰好奇西方国家是不是比报纸上写的还要不讲卫生,杜小草回答她:“是的,简直了,不光不洗澡,还随地大小便,我简直受不了一点,后面我们不是去一个叫真纳亚的国家找占城稻吗,那个国家的人吃饭喜欢用手抓,我们整个船队的人都接受不了,种子找到以后就感觉回去了。”
沈舒兰用手捂住嘴,“用手抓啊,那得多少细菌。”
杜小草一下子又回忆起了在真纳亚的黑暗生活,面如土色的摇了摇头,“有点像一群原始人。”
郑悦比较对海盗感兴趣,“那海盗呢,你们不是抓了两个海盗吗。”
杜小草脑子里回忆起小红和小黄的样子,“是啊,抓了两个海盗用来给张司长学西语,那两个海盗也蠢的很,不过我们就遇到了一艘海盗船,后面没有遇到过了,那群海盗的武器根本不行,又笨重又钝,根本不是咱们仙安军的对手。”
李朝没有什么问题,一直在默默的喝甜水。
杜小草对她说,“你别喝甜水了,西方那边有种树叫椰树,上头结出来的果叫椰子,里头有好多汁水呢,那个椰子汁才好喝,而且还是纯天然的。”
李朝一听,眼睛亮了亮,“什么时候能喝到。”
杜小草遗憾道:“最少得三年后,连带着带回来得橡胶树也是,想要收割,最起码也得三年以后了。”
“那橡胶树收了是不是就可以拿来做鞋底了?”
“何止鞋底,能做的东西简直太多了。”
“下雨天不用湿脚了,太好了。”
“其实对医疗器具方面影响是最大的,但是易烟还在奉县实习呢,要是问她说不定能知道。”
杜小草忙的像个陀螺,这边刚和同学们吃完饭,转头又要去坐长途马车回岳县见见她亲爱的阿娘。
然后再过几天坐长途马车回来扬州上学,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简直没几口喘气的时间。
杜小草回到家中,杜月桂这个时间段自然是不在家的,在工作,杜小草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躺在自己的房间,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期间她感觉好像有个人提她盖了辈子,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杜小草的房间里摆着一盏被点亮了的火石灯,很明显是杜月桂已经下班了,杜小草揉了揉眼睛,“阿娘,你回来了吗。”
杜月桂预计了杜小草醒来的时间,提前叫了外卖,杜小草醒的时候,她正在楼下开门拿外卖呢。
杜小草下楼,眨了眨眼睛,“阿娘,谁给咱们家送饭啊?隔壁的胡姨姨不是在扬州吗?”
杜月桂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你看你太久不回家都成土包子了,这是现在时新的外卖,只要提前说了,便会有外卖员将饭菜送到家里,当然比在店里吃要贵一点。”
杜小草摸了摸头发,“外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在家吃饭都有专门的人送过来?”
杜月桂拿了自家的筷子,“可不是吗,现在是一年一个样,一年比一年进步,这外卖出现也就刚刚三个来月,很是方便,许多人周末休息,便提前同店家说好周末两日都送餐,这样就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扬州应该也有了。”
杜小草现在算是没有什么事情了,终于能把心思放在吃饭时行,她咬了一口炝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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