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流自水龙头倾泻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陈宇捧起一把水,泼在自己脸颊上,凉意退散炽热,头脑逐渐清醒,一想到刚才他竟然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心中就无端冒出怒火,抬手重重捶下,捶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捶不散纷乱的思绪。
“艹!”陈宇大骂,热血上头,但随即又再次冷静下来。
下体黏湿一片,后穴中隐隐有液体在往外流,他夹了夹穴,阻止了他体内精液的流出,要是流出来弄脏了裤子那就完了。
此时早已下课,陈宇脑内回忆了一下。
“艹!”他再次骂出声来,下节课是数学,秦朗是故意的吧。
他打开厕所隔间门锁上,这里是老师办公室的楼层,除了老师以外不会有什么人来,而且还有马桶,很方便,陈宇坐在马桶上,思考着该怎么把穴内的精液弄出来。
秦朗射得很深,仅凭他的手指恐怕无法扣挖出来,更何况,他不想再弄自己的后穴,这让他感到很耻辱,可又没办法,他不能夹着精液上课。
最终,陈宇还是将校裤脱至脚裸处,妥协地支起一只腿,手指伸向后穴,后穴因为秦朗的硕大肉棒的抽插,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像一张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粘液。
手指很轻松便得以进入,精液混杂着润滑液裹挟着手指,黏黏腻腻的,肉壁因为异物的进入,不断收缩着,将手指送往更深处。
内里不断泛起氧意,陈宇呼吸紊乱,咬着下唇,将手指稍微抽出,精液顺着往外流滴至马桶内,又再次插入搅动,将穴里的液体往外送。
指甲刮擦到敏感处,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感,他忍不住哼出声,穴里又绞得更紧,太奇怪了,这样的动作不像是清理,反倒像是在用后穴自慰。
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但却又沉沦在后穴带来的快感中,额间冒起热汗,身上也变得黏腻起来,手指抽插后穴的速度变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这片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响亮,身前的肉棒早已竖起,不用抚慰身体就已经有了快感。
但陈宇却觉得有些不够,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不断在内里寻找着那敏感的地方,但却始终找不到,刚才秦朗的肉棒插得他很深,他手指根本够不到那里,只觉得痒意更甚。
充满淫欲的气味在隔间内散开,明明男人的后穴无法主动流水,但不知为何往外流的液体越来越多,就像他真的分泌出了骚水一样。
快感始终到达不了顶峰,他另一只手向前,揉搓身前未经抚慰的肉棒,身后穴内搅得更快,几乎都要搅烂,只希望有什么能给他止止痒,哪怕是秦朗的大鸡巴也好。
“哎呀,这天真是越来越热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陈宇一惊,快感也在这时到达顶峰,肉棒抖动着射了出去,他咬着下唇想要收紧声音但却依旧漏了一丝出去,后穴拼命收缩起来,嘬着手指往里吞,他祈祷外面的老师不要发现异常。
另一个回答的声音响起:“是啊,希望这天能热慢点。”
熟悉的声音灌入耳内,俨然就是不久前还在艹着他的秦朗,陈宇身体僵了僵,不敢动弹,谈话声随着水声的消失渐远,厕所再次恢复宁静,陈宇搅了搅穴,穴内的液体大多已经排出来了,只有最深处的无法流出以外,他擦了擦身下,穿上裤子,将他后穴流出的液体全都冲走,然后再次坐在马桶上。
他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居然自己用后穴到达高潮了,而且还希望秦朗的鸡巴插进去
陈宇在内心对自己唾弃不已,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绝对不要沉沦下去。
平复内心后,陈宇打开门,准备回教室,一开门,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面前,他愣了愣,秦朗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朗一把抓住他拉他进了隔间。
“艹,你踏马干吗?”陈宇被秦朗推到马桶上,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
秦朗的衣衫已由之前的凌乱变为了一尘不染,像是从没有经历过那场性事,他勾唇:“真骚,你刚刚在这里自慰了一次吧?”
陈宇脸瞬间变得通红,说:“滚,关你屁事。”
秦朗:“不关我的事?骚味儿溢出来了,你是还想被艹吗?”
陈宇侧着脸未看他,脸颊通红,秦朗大手将他脸掰过来,强迫他对上视线,说:“刚才自慰的时候用的是哪里?前面还是后面?用后面的话是想象着被我艹着高潮的吗?”
陈宇恼羞狂怒:“神经!滚啊!”
虽然没有想象着被艹上高潮,但距离也不远了,他确实想到了秦朗的肉棒,并且希望被肉棒捅。
秦朗笑了笑:“我看宝贝儿根本没有被艹够吧?”说完便又扒下陈宇的裤子。
陈宇顿时慌了神,说:“踏马的,要上课了!”
他努力挣扎着,却收效甚微,雪白的臀肉露出,秦朗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假阳具,假阳具上青筋遍布,与真实的鸡巴毫无二致,外表衣冠楚楚的老师身上竟然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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