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沙漠一般干燥,根本没法再说一个字,而因为激动,他动了一下,就发现了身体上的异常。
他此时正躺在柔软的布料上,身上未着寸缕,但要说他身上的唯一一样东西,那就是一根粗麻绳,麻绳在他身上缠绕了许多圈,将他的手腕一同缠住,绑在身后,甚至绕在他的裆处,缠绕住了他的鸡巴,可这感觉很是奇怪,他能感觉到裆处麻绳的质感,粗燥地磨着他,磨得很疼。
魔王垂眸,卢修斯双腿之间,鸡巴的下方,本该是阴囊的位置,此刻却被另一套器官取而代之,长了一个小逼,已经被麻绳磨得通红,吐着粘液浸湿了麻绳和床单,而腹部下方,代表魅魔的淫纹在麻绳下若隐若现。
“你,对我做了什么?”卢修斯不顾嗓音的嘶哑,质问着泰维尔。
泰维尔挑眉,嘴角噙着笑:“做了什么?难道你没有发觉吗?”
“你啊”卢修斯仅仅动了一下,粗糙的麻绳擦过他的阴蒂,让他全身战栗,穴里绞着吐出一大股粘液,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泰维尔走近,修长的手指抚上两片肿胀的阴唇,冰冷的温度令卢修斯一哆嗦,他面上带着恨,说:“为什么不把我杀了,现在、做这些是为了羞辱我吗?”
他声音极力忍耐,可下身却诚实地吐着水,开合着想要吞进泰维尔的手指。
“羞辱?”泰维尔冷笑一声,他掐过卢修斯的下巴,俯视他,“是啊,就这么让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所以,勇者卢修斯,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做我身下的栾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放过卢修斯,手抚上他的淫纹,轻轻一按,丝丝的痒意开始在卢修斯身体里蔓延,身体逐渐变得火热起来,下身的小逼不再被磨得痛,而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
“你就好好享受这滋味吧。”
泰维尔勾唇,在卢修斯充满欲望的哼声中离开了这个房间。
两腿间不断传来痒意,卢修斯明白自己身体出现了巨大的异常,他能感觉到下方存在了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正在渴求着什么能够进入。
卢修斯绷着身体,他不断抵抗着,可这痒意就像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一般,吞噬着他本该坚强的心灵。
“嗯哈好痒”卢修斯最终还是抵抗不过,急切地蠕动着身体,试图用麻绳摩擦他的阴唇,缓解不断蔓延的痒意,但越是摩擦,吐的粘液越多,身下的痒意就更甚。
身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大腿,他才发现自己尾椎处多了一根尾巴,尖端是桃心形状的,跟魅魔的尾巴一样,尾巴颤颤巍巍地顺着大腿往上,似乎想要触碰中间的小逼。
不行,卢修斯心里想着,将尾巴的控制权夺回,尾巴被甩至床单上。
可前面的鸡巴翘起,胀得他发疼,催促着他进行舒服的事,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憋坏的,卢修斯顺从本能地想要让身体舒服,尾巴晃悠悠地缠上大腿,挤进被麻绳勒开的阴唇,贴着阴唇前前后后摩擦起来。
淫水不断分泌,包裹住桃心的尖端,在尖端擦过阴蒂时,肉穴抖着吐出一大泡淫水,前面的鸡巴也射出白精。
“嗯哈”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瞬间传至全身,卢修斯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可这一切似乎没有用,下身还是痒得厉害。
“为什么”卢修斯呢喃,他晃晃悠悠地坐起身,两股麻绳完全镶嵌在阴唇内,磨着他的阴蒂,他张开腿,泥泞的腿间蹭在床单上,浸湿一大片,他沉下身,大腿夹住身下的床单,冰凉的带着混沌魔力的床单刺激着他的阴蒂和阴唇,尾巴也被夹在中间不断给予他刺激,引诱着他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卢修斯紧紧夹着床单,然后无师自通地像求欢的母狗一般前后摇着屁股。
“哈啊啊好痒好想要”冰凉的床单被淫水完全浸湿,尾巴不受控制地溜进阴道内,穴肉瞬间紧紧绞住这外来的异物,甚至吃进了床单的一些布料,令卢修斯颤了颤,可尾巴太过细小,根本没办法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爽感,在又一次重重擦过阴蒂时,小穴绞着尾巴冲出一股液体,前面的鸡巴又一次射出了白精。
“嗯哈”可这股痒意却没有停歇,反倒比之前更加强盛,仿佛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怎么会好痒”卢修斯再次摇起屁股,但这无法缓解他的痒意,在他迷糊的双眼晃过一点时,他停了下来,随后颤颤巍巍地起身下床,将小穴对准了柜子尖锐的一角。
“唔”卢修斯不断将阴蒂撞上柜角,疼痛和快感一同冲入他的脑内,冲击着他本就无法思考的大脑。
“哈”卢修斯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穴内冲出的淫水浇灌在柜子上,湿哒哒地滴落在地上。
可还不够,完全不够,更渴求了
卢修斯站不住了,他软着双腿跪坐在了地上,胸膛重重起伏着。
“成为魅魔的感觉怎么样?”带着愉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卢修斯回头,就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间房里的泰维尔。
“你”卢修斯愤恨地瞪了一眼泰维尔,刚才的一切或许他都看在了眼里,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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