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拷问:“他自己也是大人,为什麽出门要问他弟弟啊?”
“你不懂。”管理员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又紧着问小茉莉有没有受伤、血是哪里来的?我怎麽哄她骗她、跟她都说什麽了?
“我没有……”我极憋屈、迷茫、百口莫辩。
“呀!”清脆、可人疼的惊叫声,打断了我。年小糕回来了。
他挺虚弱的样子,小脸白白的,手肘上很醒目的整齐乾净的绷带,依偎在方医生的怀里,见到这乱象,努力的把细瘦的腰挺起来。方医生心疼的再次搂紧他,杀气全开的瞪着我。
对大家来说,不久前发生的事是这样的:我跟年小糕使脾气,用自杀来威胁他。年小糕为了救我,自己都受了伤,不得不去医院求助。我却赖在家里,还趁机拐骗未成年少nv,幸亏被小区管理员及时截住。
年小糕替我赔了好多罪,方医生也帮忙出面,才把我保下来,没被茉莉家里打si。
小茉莉被她家带回去严加看管。我被方医生骂个臭血淋头,在家里由年小糕严加看管。
是从这个时候,年小糕开始给我上锁链。免得我再乱来。
我不肯让他锁。他就电击我。
当我jg疲力尽放弃抵抗,他又把我抱在怀里,亲我,流着眼泪,身t颤抖着,喃喃的自责,又责怪我。有时候他以我的长辈自居,要我一切全听他的;有时候他又好像变得很小,缩在我的怀里,甚至要吃n。他把我的n头咬破了。我提到这个受伤的部位都觉得羞耻,他却一定要我把伤痛讲出来告诉他。他再给我治伤。治得很认真、很久,完全没有必要。
他还帮我按摩。下半身反正没有感觉;上半身,怎麽说呢,还挺舒服的。虽然不想承认,他手艺挺好的。
我瘫痪的界线大概在腰际,根本连pgu都没知觉的。年小糕发现按摩要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他让我禁食、灌肠,过程之痛苦难堪,不足为外人道。等里面乾净了,他用光滑的按摩bang,伸进里面给我按摩。
有一次我反抗得激烈了,他气得用电击bang,塞进去已经很痛苦了,他竟然还真的开通了电流,虽然是最低档。
那一次我失禁了。
竟然yanju同时也y了起来。
这是瘫痪之後第一次yanju有反应。但我并不开心。
身t没撑住。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的yanju竟然还是挺着的,b晕倒之前涨得更大了。年小糕蹲在我面前,握它在手里,掂着,啧啧称赞:“不愧是哥哥啊,好厉害!”又担忧:“这样不会太伤身t吗?”
“放开!”我羞耻yi。
“啊,可是,哥哥也不能一直y着啊!还是要以身t为重。”他这样说着,就俯到我身前,把我的……这样含到他嘴里。
我没能把他的头推开。
直到在他嘴里s出来。
s了以後我向後瘫在椅子里,脑子嗡嗡的,全身都是汗。
年小糕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跪趴在那里,心满意足伸出红红的舌头给我看上面白se的jgye,咕嘟咽了下去,帮我把我的软下来的yan物整理回k子里,还隔着k子拍拍它,亲昵道:“这样就好咯,小哥哥,你看你这样多乖。”再爬上我身子,非常非常高兴的亲我蒙住了眼睛的手,啄食掉我手掌下流出来的眼泪,呢喃:“哥哥不哭。哥哥真好!我们有进步了呢!”
我能感觉到他的yanju也是y的,顶在我腹部,像一柄滚烫的凶器,倒是没有进一步动弹,但也没有离开。我喘着气躺了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些,狂怒的挥手打开了他。眼前充血,视野一片红乎乎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我眼前旋转,一直在转。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陷进这个漩涡中的。这里,全部,都疯掉了。
但他们说我才是疯的。
茉莉转眼就si了,人们拍门叫年小糕把“疯子哥哥”交出来。说是我将茉莉推进了水里淹si。
我是瘫子,怎能推人呢?但是,若非我,茉莉又怎会si呢?
还是年小糕替我脱罪。他道:“我一直守着我哥哥,他绝没有出门去。外头发生什麽,都跟他没关系的!”
那些人倒是信年小糕,也不忍对他说一句重话,只道:“你一个人守这个疯子,jg力有限,或者睡着了,被他悄悄溜出门办坏事也未可知。总之你兄弟情也尽啦!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只管把那疯子交出来,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在天的父母也不会怪你的。”
连我都觉得他们言之有理,年小糕只是不让开,对他们难过的坦白道:“其实,我哥确实不听我的话,我怕他又伤害他自己,所以把他锁起来了。”
说着打开房门,让他们看我。
锁链加身,戴着口枷,披头散髪,身下散发出异味。
他们忙不迭的与我保持距离。
年小糕其实太过小心了。即使不给我绑住嘴,我说什麽,这些人也不会听我的,只会当我是个疯子。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