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位男同学突然举手发问,全班立刻安静下来。
「有什麽事情吗?拓斗同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到那名学生身上。
见到他,令我感到吃惊的是,他的穿着跟班上有很大的落差,他的领带是扯松开来,西装外套完全未扣上,大方地敞开,穿得十分随x。只见他一派轻松地转身指向左後方的位置。
「班长说他希望尚恩同学能坐在他旁边,那个靠窗的位置。」
坐在拓斗後面的男同学原本低着头安静的看书,一听到有人提到「班长」这两个字,他立刻抬起头,瞪了拓斗一眼,厉声说道:「不要擅自替我下决定。」
「这有什麽关系,指导新同学本来就是班长的责任啦!你就别害羞了!修司班长。」拓斗拍了拍修司的肩膀,转回头说:「老师,就这麽决定啦!」
「好吧,尚恩同学,你就坐那个位置吧。」老师点头说道。
老师你还真随x啊!
就在我靠近座位,正要坐下的同时,呢喃声轻轻地在空中咀嚼着。
终於来了。
这下有好戏可看。
「对不起。」我小声地问修司:「请问你刚才有开口说话吗?」
生来一脸严肃的修司斜睨我一眼,冷冷的回应:「没有。」
「各位同学!现在打开课本的将屍t布置成这样?动机是什麽呢?难道那只是凶手故布疑阵吗?还是说,这个凶手单纯是一时兴起而布置出那样惨不忍睹的场景吗?
不对,不对。我不这麽认为。
凶手做出这麽惨绝人寰的事情一定有什麽深刻的含义。
在这所西庆高中,在这平静的校园里,似乎弥漫着疯狂的气息,所以对凶手来说,那种超乎常轨的行为大概也有这着相当的理由吧!
等等!说到名字的字义,从去年的案件到现在的命案来看,如果凶手都是同一人,那用名字的b拟杀人就不成立了。因为「和树」社长的名字中和「柜子」根本不相g,如果柜子是用木头做的,那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和树社长的屍t是放在铁柜里。
是因为时间限制的关系,所以凶手只能选择放在铁柜中,但这又不符合逻辑了。社长说过,凶手是个异常冷静,头脑聪明的人,对方一定有充足的时间来藏匿屍t。
难道说,社长被杀是在计画之外,所以凶手才会选择铁柜,还是说,这起命案其实是一个陷阱。
我苦恼地搔了搔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会不会是……一开始提出b拟杀人的观点就是个错误的方向。
我泄气地在「玛莉」这两字上重复地画圈,喃喃自语说:「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玛莉,玛莉,可ai的……」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薇薇安的声音,她唱着:「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她躲在哪里呢?白白的脸庞是她吗?绿绿的头发是她吗?蓝蓝的身t是她吗?灰灰的手脚是她吗?玛莉,玛莉,可ai的玛莉。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玛莉?」
我一听完整首歌谣,立刻站起身,惊讶地问道:「安姐姐,你怎麽会知道这首歌谣?还有,这首歌……整首歌谣是这样唱的吗?」
薇薇安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横条状的白纸摊在桌上。
一看到内容与字迹,我不禁倒x1了一口气,白纸里面的内容就是方才由薇薇安口中唱出来的歌谣,而字t可以看得出来是和树社长的笔迹。
「安姐姐…这是?」
「前几天家里来了一位高瘦的男孩,戴着一副眼镜,说有样东西要给你看,正好那天你外出不在,所以我先暂时帮你收下。」
接过那张纸,我心中顿时明白一件事,一切线索的关键都串连起来了。
这正是凶手狠心痛下杀手以及最主要的动机,社长一定是因为这首歌谣而被杀害的。只要知道这首歌谣出自於哪里,说不定就可以推测出凶手是谁。
「这首歌谣有什麽不对劲吗?看你激动成这样。什麽?想知道这首歌谣是怎麽来的。」薇薇安托着腮定睛看着我,思索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详细情形我并不晓得,其实我是两年前才搬回来的。十五岁之前一直住在这社区,之後因为念别间高中的关系而搬家,在那之前好像听过这首歌谣。」
「这麽说来,十年前就有这首歌谣了?」我不禁睁大眼睛说道。
「我没这麽老!」薇薇安凶狠地瞪着我,眼神中隐隐带着一gu杀气。
「对…对不起,我失言了。请你继续说下去。」
薇薇安用鼻子哼了一声,眼神望向前方,思索着。「在我的小时候,那时非常流行手球歌。就是一边拍着皮球一边唱着歌谣,有时会b赛看谁拍球持续最久,这种小游戏玩到最後就开始流行自己编曲,有的只是改改歌词,或是改变节奏,还有人编出另一种不同风貌的手球歌,总而言之,手球歌这游戏曾风靡一时。
当时手球歌已经出现好几十种版本,多到我都记不起任何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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