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看了看修司,旋即望向我说:「一般来说,异能者只能拥有单一种能力,如果y是要练成两种能力的话,最後不是能力尽失,就是走火入魔。」
「我很清楚能力守则的规定。」
「其实极少数的人,也就是名门家族的血统能够打破这项规定,而荆家就是其中能够同时拥有护灵和破魔真言这种秘传能力。」
「原来修司你也是能力者,不过你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瞄了修司一眼。
「这没什麽好炫燿的。」修司轻叹,神情却显得十分黯然,「在我的家乡,只要提到荆家这两字,就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彷佛荆家的人和平常人是不同世界的人。对我来说,不论是除灵、破魔还是先知,不过是人人都会的把戏,所以我对灵异事物并没有兴趣,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可是其他人就不这麽想,以为我无所不能,为了测试我的能力,还对我……不提也罢。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生活在没人知道荆家的城市。」
修司轻描淡写地诉说自己的想法,但我知道,会有这样的念头肯定曾遭遇过难以抹灭的伤痛。虽然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没礼貌,但我还是开口问了,「那为什麽你还是选择加入水之社?」
修司听了,瞥了我一眼,「我可不想每天早上就接到拓斗邀请入社的sao扰电话。」
拓斗,你这个白痴!我心中暗骂。
「嘿!」琉璃那灵活的眼睛在我和修司之间流连,她露出淡淡的笑容,「你们两个就这样聊开罗。」
「反正被绑在这里又不能做其他事情,先聊个天来解解闷。」我心平气和地说,「琉璃,你一开始就加入水之社吗?」
「是呀!。」
她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乐观。
「不过,羽夜就没加入东罗的团。」
「表姊的行事风格偏向单打独斗,所以不可能加入那样的团t。」琉璃耸耸肩,「羽夜表姊从以前就跟我不一样。」
「的确,你b她开朗多了。」我颔首。
「我不是这个意思。」琉璃露出苦笑,「羽夜表姊不像我那样平庸,她从小灵感就很强,五岁的时候就被视为是巫nv的传人;至於我,一直到十岁之前,连成为灵媒该有的基本能力都练不成,长辈他们还曾一度考虑换人来继承。」
「不用背负家族的包袱,这样活得b较轻松。」
「我也是这麽想呢。」她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所以不会执着自己一定要扛下这麽重的负担,因此我选择了不碰触,然後……我不想替自己辩解,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後悔。
曾经有个小孩的灵魂向我求救,当时我只想到自己不会除灵,所以选择离开现场。过了一夜,我对那件事耿耿於怀,所以又跑回河边看情况,结果在岸边招魂的灵媒一直招不到小孩的魂魄。我想,招魂会失败只有一种可能x,那就是小孩的灵魂已经被河水冲走。之後,我将这件事告诉羽夜表姊,她听了并没有责备我,只对我说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见si不救。」
「羽夜对你还真是苛刻。」
「呵呵,小心我跟表姊告状。」琉璃依旧面带笑靥,但她那空洞又脆弱的笑容,像是无泪的哀伤,「如果问我为何要入社的理由,那就是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看着两位好友即使面对厄运,不埋怨,也不责怪我,始终站在支持我的立场,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激。就因为如此,我不该这麽轻易就放弃,不能这麽简单就栽在对方的手中,这种行为实在是太窝囊。
「呼,社长这个职位还真不好当,我们绝不能待在这里坐以待毙。」我边说边0索口袋里的东西,心中期许那样物品不要掉在外面。
「你有其他的打算?」修司微偏着头问。
「啊!找到了。」我松了一口气,然後手指在手机萤幕上轻轻地滑动,「幸好手机还在口袋里。修司,你知道玄宗的手机号码还有这里的位置吗?」
修司颔首,说出他所知道的。
「没看到萤幕,你能够知道按键的位置吗?」琉璃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嗯,我平常闲闲没事就把它背起来。」我漫应着。
我打了一封简讯,按了「传送」,哔一声传送讯息给玄宗,然後很勉强地侧身瞄了手机萤幕一眼,「呃,糟了!」
「没收讯。」修司抱以冷静的态度说道。
「最惨的情况莫过於此。」
不si心的我又传了一封。接下来,连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发送出去,终於让我松了口气。再来就是等待救兵,希望玄宗能够看到那则简讯。
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上面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响,似乎不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我们三人都紧盯着门口看。究竟是前来执行si刑的村民,还是来搭救我们的玄宗?
脚步声到了门前便嘎然而止,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喀嚓一声,木制门扇被缓缓地推开,发出令人紧张的刮擦声,一道白光从门缝中照了进来,光线中隐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