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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6 / 20)

角含笑,活像个斯文败类。

她知道他不管现在多落魄,骨子里都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皇子,她也ai看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她倒也不是个古板的人,可现在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无法接受靳行之外的别人。

那三个人互相调笑,开着下流的玩笑,解着自己的衣裳。

她只睁开一条缝看了眼,就再也不想看了。她回去后怎么面对靳行?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玷w?

肯定是不能的,他是那么骄傲的人。

思及此,她脸上的泪又多起来,颤抖的身躯像秋日的落叶在风中无处可归,面se苍白,下唇早已被她咬的出血。她再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一条血痕从她嘴角蜿蜒下来,她隐约中听到一人惊叫了句,“这娘们儿自尽了!”

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道了句,“去,把她ch0u醒!我可不想上个si!”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涟的耳边就传来“咔嚓”一声,话音断了,周围也忽然没了声响,四周像被定住了似的。

过了许久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您怎么来了”

她不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无心去睁眼看,只觉得自己这样受人侮辱的情形又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心里屈辱得受不了,便又加重了舌上的力度,想还不如si了算了。

靳行一路上走的飞快,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待他,从自己的偏僻院落大步径直杀到二皇子的g0ng殿,轻车熟路的顺着小路进了偏院后门,停在了一间小屋前。

那三个男人相互调笑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差不多,个个都满脸横r0u,身强t壮,凭迎涟的身子骨,怕是十个都应付不来。

门本就打开着,他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口,也没人注意到他。

他看那些人尚未开始做些什么,也放心了点,难得耐心地靠在门口,透过他们都身形寻找迎涟。

终于在墙壁的角落发现了她。

她临出门前jg心挑选的外裙被人撕开扔在一边,只剩下亵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胳膊上是鲜明的指痕,红彤彤的印着。她亵衣的领口sh了一块,是脸上的泪落下来浸sh的,唇咬的已经发白,脸上却是一片cha0红,额头出满了汗,挽好的头发已经散落在了肩膀上,黏在脸颊上。

她表情越来越悲恸,嘴唇剧烈的颤抖,忽然从嘴角流下了一条血痕。

他心里绞了一下,再也无法等下去,大步进了门,将最近的那个男人的胳膊反手扭断,又一甩甩在一旁的地上。

他活动了下手腕,抬眸看向剩下的两个男人,眼里满是杀意。

他们看清了来人,立马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和嘴里的谩骂,颤抖着险些腿都站不稳,哆哆嗦嗦的,“您怎么来了”

靳行掀起眼皮,却知道此刻不能暴露自己对迎涟的一点一滴。

“你们将我那儿的仆人带走了,你去为我当牛做马么?”他冷笑,“还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那些人一怔,又相视看了两眼,忙又把额头贴到地上,“不敢,不敢。”

迎涟听到了他的声音,松了松牙齿,不再寻si,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她反而慌了起来,她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屋里还有三个男人,他看到了会怎么想?

更何况她虽然意识不清,耳朵却是好的,他方才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当牛做马的仆人么?她?

她自问自打嫁了过去,纵使是他的院中的确没几个g活的,他却从未真正指使她做过什么重活,更别说是当牛做马,她虽远不如皇子妃的尊贵闲适,也绝不算仆人。

可她想是这么想,话从他口中说出,便是另一回事了。

他果真是这么想的么?她还想深究下去,可她的神儿却撑不住了。

她t内的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身上热的难受,口g舌燥,用尽量叫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y,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fangdang极了,双腿不自觉地并起摩擦,借以安慰,任谁看了都是副随意采撷的模样。

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靳行,也不想让靳行看到她。

迎涟将自己缩起来,仿佛这样靳行就看不到她,掩耳盗铃。

靳行也看到了她的动作,无心和这几个人周旋,上前掐住其中一个的脖子,发了狠的咬牙切齿,“你且给我等着!”

随后他将那人一甩,扔在了剩下那人身上,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他朝迎涟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蹲下来,用手去碰她的肩膀,“迎涟?”

迎涟背对着他,不但没理他,反而又将肩膀往里缩了缩,手握着拳头克制着t内的药x。

他伸长胳膊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没事了,你放松些。”

她听到他这样细声慢语,不知为何心里更难受,身t止不住的颤抖,将头埋进他x口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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