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让人错以为主人周书达是个十分温柔可亲的人。
上辈子的洛慈也曾这么认为,可惜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次卧也确实如其本人所说的那样,床单被褥都有,半开的衣柜里还有备好的睡袍,而且看模样还十分柔软,比洛慈房间的要好得多。
其余没有特别之处,只是正对着床的方向,挂了一面欧洲中世纪风的雕花石膏圆镜,谈不上诡谲,只是风格有些不搭。
不过这是周书达的地方,他想如何布置全凭他自己做主,洛慈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周书达敲了下门,笑着说:“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日常生活跟平时没有区别,正常进出就行,但不要把外面的东西带进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洛慈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好,希望相处愉快。”周书达颔首,“晚安。”
“二少,晚安。”洛慈也展露出了一个笑,又故作羞赧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周书达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次卧隔壁的主卧,洛慈也随之进了房。
只是洛慈不知道,在他褪尽衣物换睡衣的时候,镜子后面有双眼睛在看着他、尽情地打量他被凌辱过后身上的痕迹与风光。
周书达并未插手周家的事务,他被h市最有名的大学聘请为荣誉老师,负责教授一些与美术、书法相关的选修课程,生活十分规律,每天早上八点钟准时出门,下午六点准时回家。
他在h大附近也有一套房子,通常情况下会居住在那里,只有周千星在、或者有其他事务时他才会搬回庄园来。
这次则是因为洛慈这个麻烦,由他大哥、周家家主亲自委托,逃避不得。
洛慈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摸清楚了这些,也摸清楚了周书达对于他的厌恶和忽略,两人基本上没有什么相处时间。
其他都并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和他们产生联系。
而这个契机很快到来。
在周五的晚上,大概七时多,周书达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在房中的洛慈都听到了那巨大的声音,刚开始他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周书达晚归了,然而当他的门被敲响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就挤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目标明确,进门之后直接反锁,又一下将洛慈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
是周从南。
洛慈一惊,“怎么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次倒没有所谓的欲擒故纵的成分在其中,他是真的感到厌烦了,和周从南的接触已经够了,再多可能就会出事,现在在家的周书达才是他的主要目标。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嗯?”周从南如许久未见荤腥的犬狼一样,埋在洛慈的肩窝处狂嗅,箍着洛慈腰身的力道非常大。“你知道大哥是怎么罚我的吗?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想你想到要发疯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多亏了二哥今天要去参加学术研讨会,否则我还真找不到机会进来。”
说着,他挺了挺腰。
已经挺立的阴茎隔着裤子都散出灼人的热度,硬邦邦地戳在洛慈柔软的小腹上。
“你放开我!”洛慈的手被擒住,他只能抬脚去踢,可他显然忘了,周从南对他的脚有着一种病态的着迷。
几乎是在抬起的一瞬间,就被周从南握在了手里。
周书达不许洛慈将房间外的任何东西带进来,于是洗澡用的沐浴香波也是周书达准备的,由是刚洗了澡的洛慈,此刻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清新宜人的茉莉香气,比从前更清冷、遗世独立。
周从南用挺巧的鼻尖触碰着脚背滑嫩的肌肤,深吸了一口气。“宝宝,你好香啊。”说着,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一下。
舌苔又滑又湿又热,还带着几分粗粝感,舔过的瞬间,洛慈就软了身子,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不要这样……脏……”
仅仅只是自慰过几次,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了,洛慈产生了几分自我厌弃。
然而周从南却并不打算止步于舔。
脚趾白皙圆润,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泛出如玉般的光泽,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仿若多么孱弱不堪,然而又实在引诱人。
周从南舔了一下唇,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洛慈的脚趾,而后张嘴将那可怜可爱的脚趾含了进去。
“啊……”洛慈尖叫一声,浑身开始发颤。
太奇怪了、这感觉太奇怪了。
为什么这样的地方都要这么怜爱?几乎要让洛慈产生一种被人爱的错觉了。
但他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
床上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xp使然,欲望驱使人做出一些与寻常不一样的行为、教唆人吐露出温馨的爱语,然而这并不能代表真心。床上的人抵死缠绵,床下也仍然会互相厌弃。
周从南的最终目标到底不只是那一双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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