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他。
所以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把阴茎从那软烂温热的小口里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住宫口的东西,子宫内装着的那些液体就顺着甬道缓缓流出,被操弄的靡红的穴口在翕张,将那些半透明乳白色的混合物给吐了出来。
混乱、肮脏,又色情。
周向松的眸色深了些,但还是没多做什么,他起身将裤子给提好、拉好拉链,而后扯了张湿纸巾擦拭沾在裤子上的体液。
“今天就到这里。”脏污的湿巾被他丢到了垃圾桶中,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洛慈,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
“乖乖听话,周家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但你要是自作聪明,那谁也不能给你保证后果。”
说完,他也没有等待洛慈的回复,正了正领带后出了书房的门。
洛慈在皮椅上又蜷缩了一会儿,等到赤裸的身体觉得有些冷时,才慢慢地挪动身体。
可一动,身下就又涌出了一大股的体液混合物,周向松射得又多又深,洛慈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见子宫内的水声。
不会怀孕吧?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成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生育。
但他不敢赌,也不想生下一个完全是周家血脉的孽种,所以得去买点药才行,但是这个药……他肯定不会亲自去买的。
洛慈甚至连身上的狼藉都没有收拾,流到大腿的体液不不去管,他将衣服草草地穿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在外面和老友聚会的周从南打电话。对方将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很久了,这是第一次用。
洛慈也不是傻子,周从南最近的行事那么诡异他不可能看不出。
要说就此喜欢上他可能还算不上,但到底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的,而这样的不一样恰好就是洛慈可以利用的点。
“喂?宝贝儿,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周从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是熟悉的张扬和肆意。
洛慈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极致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一些颤抖的哭腔,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周从南……”
“怎么了?”那边传来了酒杯碰倒的声音,“你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现在在哪里?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上钩了。
洛慈的嘴角隐隐带上了一些笑意,但他的语气仍旧脆弱。“我……我没事……没事,你继续和朋友……我……没关系的……”
说完,他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给对方留尽了遐想的空间。
周从南很快回拨过来,他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给丢到床下。
听着一直在响不停的铃声,洛慈觉得又痛又快活。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被玩弄,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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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周三,这酒才喝了一口呢,怎么就说要走了?”好友毛文拉住了他的手,“咋俩可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的哈。”
洛慈的电话打不通,周从南现在心里正着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喝酒。
“下次,我这次真的有事儿。”
毛文明显不信,“你我还不知道吗?能有什么事儿啊?”
“不是,我真的有事儿。”周从南从前当然可以随叫随到,一个纨绔公子哥确实没什么大事儿,但现在不一样了。
毛文还是扯着他不放,嘴里也不饶人,周从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压不住的着急,直接脱口而出。“老子老婆出事儿了,我得回去哄老婆。”
此话一出,别说是毛文了,就是周从南自己也被惊住。
老婆……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词语来,明明……
只是想了个开头他就回过了神,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洛慈现在一个人在家哭成那样,指不定受到了什么欺负,万一正在被欺负,那是个求救电话怎么办?他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耽误救对方的时间?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直接甩开了处于震惊状态毛文的手,大步地朝外走去。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庄园,周从南直奔洛慈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人正平平安安地躺在床上,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没遇到危险就好,人还安全的就好。
但他也没有忘记电话中对方欲哭不哭的腔调,即使没有遭受到危险,也一定受了委屈吧。
想到这些,他的心也酸软起来。害怕吵醒对方,便抬脚轻轻地走向床铺。
可凑近之后他才发现洛慈根本没睡,一双如桃花般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眼尾绯红、眼皮红肿,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眶当中滚落。
一种几近被摧毁的、让人产生无限恋爱和保护欲的美感。
周从南确实喜欢看到洛慈哭,但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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