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四散去了周围的国家,最后一部分返回了赫尔默追随安德莉亚,一部分选择留在喀尔兰,而更多的人则只在档案中留下了下落不明的记录。
十分特殊的是,这位诺伦家族的幸存后裔来自赫尔默,她的母亲并没有婚姻的相关记录,在把爱瑟菲斯交给支柱教会之后就消失了。
赫尔门斯又看了一下其他几个人的档案信息,几乎没有第二位比得上爱瑟菲斯的条件的人选,显而易见,教会对于他这次的队友已经有了一个确定的人选。
“伦塔特主教,爱瑟菲斯小姐应该算是这几个备选者之中最合适的人了。”
“好,而且这次的探险需要控制人数,最后实际进入遗迹查探情况的只能有两个人。”
“主教大人,这次大概有多长的准备时间?”
伦塔特收起资料,把它们放置在了一旁,“恐怕现在你就需要收拾一下准备启程了,我的孩子。”
……
虽然是同一批被教会抚养长大的孤儿,但是爱瑟菲斯显然和其他人有所不同,毕竟她是被她的母亲亲自送来的。
教会的生活枯燥乏味,孩子们每日的生活都一样的充实且毫无趣味,特别是来自苍白之国的孩子,更是会受到严厉的教导,而特殊的来历让爱瑟菲斯得到的是更为密集的谈话和思想教育。在赫尔门斯的记忆中,那位女孩似乎总是和教会的修女教士们待在一起,平时与他们一同上文化课时也十分安静,只是默默地写着笔记,下了课便又会被修女们带走。
所以在教会的边界哨塔再次见到这位女孩时,他感到了些许惊异,爱瑟菲斯的一只眼睛已经彻底变作了银白色,而另一只黑色的眼睛也被出现了银白色的纹路,“诺伦小姐,好久不见。”
“很高兴我们能成为这一次探查的同伴,赫尔门斯助教,不过令我惊讶的是,你看起和过去好像没什么变化,”爱瑟菲斯声音平静地回以问候,她抬起头看向赫尔门斯,眼神像被剥离了情绪色彩一般苍白,“不过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个姓氏只是档案上用于记录我的来历的标签而已。”
赫尔门斯还记得,以前在教会与其他的孩子们一同学习时,爱瑟菲斯似乎并不喜欢别人直接叫她的名字,而是更愿意听到其他人叫她诺伦小姐。
“爱瑟菲斯小姐,我们上次相见还是在教会的幼儿学院中,有些细节我记不太清了,如果因此而冒犯到你,我为此感到抱歉。”
“这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爱瑟菲斯的眼睛转回了她眼前的地图,“再休整一个夜晚,我们就要准备出发了,愿我们接下来的查探工作顺利,愿我们合作顺利不会发生分歧,愿我们身上流的每一滴血都物尽其用,愿我们的师长,世间一切智慧生灵的教导者能够免除一切阻碍查探的灾祸。”
“赫尔门斯在靠近你的寄宿体?”菲利兹手上动作不停,不断地翻到课本的下一页,“之前他中止了交流活动就是为了这个吗……虽然之前的交流活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重大意义就是了。”
“听起来你认识这个叫赫尔门斯的人……”伊文好奇地看向菲利兹,显然是希望菲利兹可以自觉地继续讲下去。
事实上,如果你早一点出来的话,或许当时能和赫尔门斯在梦境里直接见上面,菲利兹虽然心里吐槽,但是脸上仍是十分镇定的神色,“他是支柱教会的下属神学院的一名助教,之前曾来过戈院参加交流活动,最近教会似乎有别的安排,于是终止了交流活动,连欢送会都没举行就直接离开了。”
“支柱教会的人吗,那还算是可靠,当初也是他们及时赶到接手了我们的工作,比那些利欲熏心的世俗贵族们有用多了,这些贵族和国王们只会趁赫里陷入危险时前来撕扯下一块肉。”伊文在听到赫尔门斯的来历之后反而放下心来,“不过走得这么急,之后还靠近了我的寄宿物体……菲利兹,你最近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安排吗?”
“我现在还需要正常上课,所以只有周末有时间……你想让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可能需要你去看看我的寄宿物体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如果不严重的话,我当天就能把你送回你的宿舍。”伊文坐在笔记本上,周围不断浮现出一些菲利兹不认识的字符。
“那如果有点严重呢?”
“那你就更需要去处理了,很不幸,我和你建立的联系会让寄宿物出现的问题顺着蔓延过来。”似乎是找到了想要的字符,伊文周围被点亮的字符越来越多,“还有一点,支柱教会的人似乎也和你建立了不弱的梦境联系。”
“!”菲利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你是说,那是出于有意的?”
“听起来你似乎之前已经和他们在梦境中有接触了。”
“……事实上,在你之前,赫尔门斯在前一天晚上以无意识地状态进入过这里。”菲利兹又重新跌坐回椅子上,“我想,我或许大概知道是谁让我和你建立的梦境强联系了。”
“不过我的书签确实有可能被支柱教会带走,毕竟我的,或者说整个皇室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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