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还是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我想,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话,估计她就真的没命了。回去的路上,我把车开得飞快。反正在这个世代,别说是酒驾,就是开车撞死人我也不用负责任了。发··新··地··址回到家后,我抱着近乎全裸的她飞奔进地下室的一个房间。这里早就被我改造成了一个手术室。无影灯、手术器材什么的一应俱全。卫生条件也符合标准。只不过,手术台是一个原先用于执行注射死刑的行刑台,上面有固定四肢的装置。这个玩意是我从一辆死刑执行车上面费了好大劲拆下来的。用这个东西有一个好处——没有麻药的时候可以防止手术对象乱动。我把她轻轻放到手术台上,解开她裙子的调节扣,轻轻地脱下她的格子裙,露出印着草莓图案的粉色内裤。这时候,她的躯体,才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她那修长的纤纤细腿,完全符合黄金分割比例,而且还带着几分稚气。在可爱之中透露着性感。既不像某些女的的腿,瘦的和麻杆一样,也不像某些坦克的大粗腿。总之,让人看了欲罢不能。尤其是那双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一双脚,她的棕色皮鞋因为之前的挣扎,颤颤巍巍地挂在她的脚趾上,这让她的小脚几乎完全露在了外面。本来就不怎么厚的袜子,因为拉力的原因,看上去又薄了不少,在脚后跟顶部透出一点肉色,形成一个小小的高光。对于那些足控们来说,该是何等的诱惑啊。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想。我脱下她的鞋子,闻了闻,闻到一股温热的皮革的味道,混杂着一点汗酸味,还有女生身上特有的香气,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臭味。我把这双鞋,连同她的衣服,一起拿出手术室,然后来到隔壁的一间房间,洗手,换上消了毒的绿色手术衣,戴上橡胶手套,开始准备手术器材。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我才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这里没有麻药。算了,先将就着吧。毕竟战争年代没麻药,不是照样取子弹吗?我回到手术台前,对她说:“好了,现在我要给你动手术取子弹了,会很疼,你可忍着点啊。如果疼,你就喊出来好了。“我固定好她的四肢,打开无影灯,然后拆掉她肚子上的绷带。还好,伤口没有感染化脓。我戴上一次性手套,用镊子搛起蘸了碘伏的棉球在她伤口周围消毒,可以注意到,她的眉头稍稍皱起。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拿起手术刀,朝着她的皮肤刺了下去。“啊!”她疼得浑身一颤,喊了起来,随着这一声喊,我的心也紧紧地揪了起来。实际上,我也不想开刀,但是没有办法,我必须把嵌在她肚子里的子弹取出来,否则,她最终也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手术刀在白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线,一股血腥味混着热气喷了出来,讲真的,这是我第一次闻到人血的气味。之前我只在学校里解剖过小白鼠。我拿起镊子,撑开刀口,从被枪打中的地方探了进去。“嘤,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更厉害了。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的心也被揪得紧紧的。但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这样。我注意到,因为疼痛,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渗出鲜红的血。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淌下。同时,她那好看的一双手,也紧紧地攥了起来。我想,她一定很疼吧。这时,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大声地哭喊,取而代之的是低声啜泣。应该是喊累了或者接不上气了吧。慢慢的,我的镊子探到一个硬茬——这应该就是子弹了。我小心翼翼地夹住这个东西,又小心翼翼地把它取出来,事实证明,我没错。我在灯光下端详了一下这颗沾有她血液的子弹,把它扔进了右手边的不锈钢盘子里。子弹落进盘子时,发出一声清脆的“乓啷”。看到没有血往外流,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没有专用的设备,我只好把手探进刀口,来查看子弹是否伤到内脏。“呜呜呜呜呜,妈妈……”她的啜泣声,已经变成了哭声。再一看,泪水已经顺着她的眼角淌了下来。我的新里满是自责。已经疼到喊妈妈了啊。真的好想抱住她,让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哭,任由泪水打湿我的衣服……但是,先在不行。我强忍着自责和新疼,继续给她检查伤势。她真是撞了大运了,子弹没有伤到内脏,我在确定不会引发大出血或者感染后。开始缝合伤口。这个时候,我看见,她的小腹微微凹陷,然后,她内裤的颜色由原来的浅粉色变成了深粉色,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骚味。她失禁了。好不容易缝合了伤口,我用透气贴把它盖上,再用医用胶布固定。此时,她已经疼昏过去了,脸色也因为虚弱而变得苍白。一头长发凌乱不堪,额前的刘海和鬓角周围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濡湿,聚成了绺,粘在了额头上和脸上。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我解开手术台上的固定装置,把她轻轻抱起,放到轮床上。果不其然,手术台上在她的臀部原来所在的位置,湿了一大片。尽管我再三在克制自已,但是,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我还是拉下了口罩,把鼻子凑到了手术台上。嗯,果然,再漂亮,再可爱的女孩子,肚子里也是骚的和臭的。我推着她到了隔壁的一间病房里,给她吊上糖盐水,接上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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