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宴儿身边这么久,他的动作你一点都不知晓吗?”
她摇头,“我不知,二爷近来常常见不着人影。”
不知为何,他越发恼怒,眉宇间皆是肃杀之气,“他是不是身上总沾着一gunv人香?”
情儿不禁微讶,抬眸看着他,“大少爷……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她虽总在陵宴身上闻到一gu若有若无的香味,却也没太在意,他向来风流成x,她还以为他是上青楼喝花酒了。
陵邺捏着一颗黑se的药丸放在她鼻尖下,“是不是这个味道?”
情儿轻轻一嗅,一gu馥郁的丁香花气息便充斥着鼻腔,“是的,就是这个味道。”
话音刚落,陵邺便捏碎了手中的药丸,不知怒从何起,怒斥道,“果然如我所料,赵素素这个贱人!”
她心头一震,不敢多问,垂着头一言不发。
“我这个弟弟,我平日倒是小瞧了他……”陵邺冷冷x1一口气,“他的胃口可真不小!”
他面上毫无血se,浑身乏力的扶着身旁的红木柱坐下,“你知道那香气的源头是谁吗?”
情儿赶紧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也不想知道。”
陵邺唇角微挑,冷哼一声,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我知道你想装聋做哑,但时至今日,怕是由不得你。赵素素有多讨厌你,你不会不知道,倘若日后陵宴当了皇帝,赵素素便是凤仪天下的皇后,届时她想要你si,b捏si一只蚂蚁还容易……”
情儿双腿一软,“大少爷是说……陵宴与赵素素有j情……”
那夜陵宴的话她还记忆犹新,“最近g了一个没你sao的nv人,cha起来太没劲了,需要借点外力。”
原来他口中的那个nv人……就是赵素素……
“没错。”陵邺眸中带着自嘲的笑意,“我那个心狠手辣的好弟弟,趁着我与赵素素闹不和之际,趁虚而入。我怀疑我近来身t不适,就是被他们两人暗暗下毒所害。”
趁虚而入?她摇摇yu坠……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被陵宴给利用了……这个人,心思怎么可以这么深!
“他接近赵素素,是为了拉拢赵丞相,好借此谋朝篡位吗……”
陵邺y冷的一嗤,“不然呢?”
情儿语滞,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想活下去吗?”陵邺盯着她的脸,声音淡漠的问。
“自然是想的……”她答。
“那便好,”陵邺起身,握着她的肩,“那就杀了陵宴,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似是听见什么笑话,“大少爷莫不是病糊涂了,我若有这个本事,也不会整日如犯人般被困在这府上。”
“我自有办法,”陵邺挑眉,捏她的腮帮子,将一颗褐se的药物塞进她口中。
情儿脸se一变,刚想吐出来,却被他sisi捂着嘴,一番徒劳无用的挣扎后,那颗药丸已经在她嘴里化开了。
陵邺这才放开了她。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她捂着嘴,想吐什么也吐出来了。
“这药名叫媚欢散,服下之后一月内必要与人jiaohe,才能将此毒渡给他人,不然就会慢慢丧失五感六觉,七窍流血而亡。”
她皱眉,“你想借我来杀陵宴?”
陵邺不冷不热的一声冷哼,“怎么,你该不会被他g出感情来了,下不去手吧?”
“自然不是!”情儿恼羞的捏着衣角,“我虽恨他,但不至于想要他x命。”
“可你没有选择了。”陵邺眯着眼厉声道,“要么你什么也不做,乖乖等si,要么和陵宴交欢,把药x转移给他,当然……”他忽而一笑,“你若是想要别的替si鬼也行。”
她讥讽笑笑,看着陵邺,“大少爷,以后莫要再说陵宴狠毒这种话了……你们两个……彼此彼此。”
情儿转身离开,陵邺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倘若陵宴真的得偿所愿,si的不只是你我,还有那个处处于他作对的贺兰弘毅。如何取舍,你自己好好掂量。”
她没有停下步伐,可藏在袖子中的手却不自觉颤了一颤……
揣着烦心的事,心里也总是郁郁寡欢,情儿近日没睡过一夜安稳觉,每日都有两个声音在脑海中交战……
“杀了陵宴,他一个意图篡位的乱臣贼子,si不足惜!”
“你别忘了,你平日可是连家畜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不杀陵宴,si的就会是你自己,况且陵宴若不si,si的会是更多无辜的人。”
“谁的命都是命,轮不到你来左右他人生si。”
“别管那么多,杀了他!杀了他!”
……
“想什么呢,傻姑娘。”陵宴不知何时回来的,正坐在她对面,手指轻叩着桌面,提醒她回神。
情儿恍惚的朝他看了一眼,立即蹙起眉,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