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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